听他讲述完前因后果,唐宁面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直接将皮球又扔了他:“我能做些什么帮助到贵府?”
“敝府希望前辈能出面,替敝府和姜伯渊调解,只要他们不再找敝府麻烦就行。”
“这……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和这个姜伯渊无亲无故,在此之前,我甚至都没听说过他的名号。贵府在临淄郡这些多年,也有不少人脉,都不能调和此事,我一个外人恐怕无济于事啊。”
“晚辈知晓,要前辈出面求情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但敝府也是实在没了法子,如此坐吃山空下去,敝府根本撑不了多久。”
“商道友,我十分愿意为贵府效绵薄之力,可这不是我个人意愿能解决的事情,你也知晓,我自加入太玄宗门后,就一直在东莱郡,之后又加入联军,从没去过临淄郡,在那里更是没一个熟人,如何能替贵府解决此事?”
“敝府知晓此事颇为棘手,亦知前辈处境,晚辈来此之前,敝府已物色了一个人选,此人若能帮忙的话,相信应该能够平息姜伯渊的怒火。而敝府和此人素无交集,前辈却和此人颇有往来。”
“哦?你说的这人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此人正是贵部主事姜嗣。敝府打听得知,其和姜伯渊关系非同一般,其人若肯替敝府美言,相信姜伯渊应该会给他这个面子。”
“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可以给姜道友说说情。”
“多谢唐前辈。”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贵府这些年帮了我不少忙,这本是我应该做的。我替贵府去向姜嗣道友说情,这没问题,但我有言在先,他会不会出面我就没什么把握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隔了这么远的关系,依我看,他未必肯淌这浑水。贵府既打听到姜嗣道友和姜伯渊关系非同一般,有没有为此准备什么东西?”
“敝府凑了十瓶七阶中品真元丹,烦请前辈转交给姜前辈,只要他愿意替敝府说个情,无论姜伯渊买不买账,敝府都无怨言。事若能成,敝府另有十瓶真元丹相送。”商博元手中一翻,拿出一个储物袋双手奉上道:“除此之外,敝府另准备了一份厚礼,如若姜嗣前辈愿意帮忙,烦请他带给姜伯渊。”
“这样就没问题了,行,待会我就去见姜嗣道友。”唐宁接过储物袋:“你先在此歇息会儿,容我见过姜嗣道友再说。”
“是。”
唐宁随即吩咐陈晓凡将他领至别室歇息,随即动身来到姜嗣府前,候不多时,内里一人闪出,将他领进了里间。
屋室内,姜嗣端坐主位,正等候着他,唐宁稽首行礼后落座,随便寒暄了几句,便进入了主题:“姜道友,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拜会,其实是有一件事想请道友相助的。”
“唐道友有何事?”
“听闻临淄郡主事姜伯渊和道友关系匪浅?不知是否?”
姜嗣微微一笑:“看来唐道友打听的很仔细啊!不错,伯渊和我少年时常在一起。唐道友为何突然提起他来?”
“我有一个好友,其后辈得罪了姜伯渊道友后辈,为此事,姜伯渊道友很不高兴。此人找到了我,希望能为他在姜伯渊道友前美言几句,请姜伯渊道友高抬贵手,放他一马。而我和姜伯渊道友素未蒙面,听说姜道友和他关系亲近,这才冒昧找上门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姜嗣不动声色:“据我对伯渊的了解,他不是个小家子的人,唐道友这位朋友不知是何许人?事情只怕没这么简单吧!”
“此人姓商名昊轩,原是东莱郡人氏,乃当地一修行世家的家主,现落脚于临淄郡。事情是这样的……”唐宁将商博元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姜嗣听罢缓缓道:“我和伯渊虽旧时相识,但多年都没怎么联系,此事实在不好插手,纵然我出面,伯渊也未必罢休。何况如今我担负着丰宇县防卫的重任,不好贸然离去。那商家若果有诚心,何不找他身边人说清,如此舍近求远,非是良策。”
“实不相瞒,商家已找遍了关系,但都不够分量。无奈之下只得来找我求情。一开始我也不想掺和,可挨不住他们苦苦哀求,没办法,念在多年交情的份上,因此只能厚着颜面来求道友。商家亦知此事颇为麻烦,为表歉意,他们托我带了点十瓶真元丹给道友。只要道友愿意替他们和姜伯渊道友说句好话就行了,不管事成与不成,他们都毫无怨言。”
唐宁手中一翻,拿出一个储物袋,递给他道:“姜道友,此事,你看?”
“家事是最难插手的。唐道友,你可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姜嗣好似无奈的摇了摇头:“若非看在唐道友面子上,此事我无论如何是不会插手的。”
“那就多谢姜道友了。”唐宁将储物袋放在旁边案桌上:“商家说了,事若能成,他们另有谢礼。除此之外,他们还准备了一份厚礼,到时候希望道友转交给姜伯渊道友。”
“唐道友,我有言在先,帮商家求个情可以,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