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都是摇头否认。
“这同志看着着实年轻，我估计都没有二十，不可能当上厂长。”
“不认识，不知道，但我也觉得他不可能当上厂长。”
“依我看，他就是自己想要卖东西给供销社，所以才会找个大家都没有听过的厂子来骗人，大家可千万不要让他给骗了。”
“有道理，售卖员同志们可不要上他的当。”
“……”
售卖员见屋里所有的客人都表示不认识张成，还说他不可能当上厂长，得意的看着张成说道：“听到了吗？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人认识你，也没有一个人可以确定你的身份，所以合作什么的免谈。”
“我是才当上厂长没两天，他们不认识我也能理解，但我真的是厂长，不信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到我们厂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