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辞刚才吃完饭,准备去即墨凇的书房和他一起工作一会儿,即墨凇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即墨凇压压手,让梁辞就在电脑前不要动,他接个电话就回来。
这个时间点,达川郁野给他打电话,不是出事儿了就是出事儿了。还是不要让梁辞跟着一块儿担心的好。
出了书房的门,即墨凇到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回事儿?”他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喧闹声,皱着眉严肃问。
达川郁野听见即墨凇的声音得到安慰般歇了一口气,慌忙道,“木下跟人打起来了,银座大厦的三楼,你先过来吧!”
即墨凇一愣,怎么好好地会打了起来!
他也没多问,既然达川郁野在电话里不说,那就说明现场的情况很复杂。
即墨凇套了一个毛衣,回到书房,见梁辞安静的正在工作,上前一步道,“我有点事儿要出门处理一下,你一会儿自己先休息好不好?”
梁辞见即墨凇是一副立刻就要走的样子,也不多问,点点头乖巧地承诺,“我会早点休息的。”
即墨凇摸摸梁辞的头,他知道梁辞既然答应了就不会有事儿,就是不知道他会工作到什么时候。
“工作一会儿就好,不要熬夜,我可能要一会儿。”再嘱咐一句。
梁辞点头,拍着即墨凇的肩膀让即墨凇放心,他回身继续写作。
即墨凇也出门去,几乎是一脚油门就到了银座大厦下面。
还没有出电梯,即墨凇就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所以现在是打完了,在干吵架!?
握好手上的短刀,即墨凇收进风衣里,整理一下匆忙出行的外套,踏入了是非之地。
“现在是什么情况?”即墨凇也不避讳人,直接站在门口问。
达川郁野第一时间到了即墨凇的面前,小声在他的耳边道,“花组的老大,昭月离下来了,暂时稳住了场面。“
木下信玄也跟了过来,有些不自然的步伐让即墨凇眉心一跳,这家伙又是喝酒闹事儿。
“哥,你终于来了,他们都欺负我,你看看我的手,我的胳膊,我可是外科医生,靠手吃饭的。”木下信玄可怜兮兮地在即墨凇面前卖惨。
即墨凇无语,看了一下有些淤青的胳膊,一时有些扶额,他能说点什么!?对比他手下和达川以及对面那些人身上的伤,他的伤真的不算什么好不好!
“木真葵,扶着他去坐好。”即墨凇才正式踏入了整个三楼的夜总会。
盯着以三方为三角形姿态的沙发上的陌生面孔,他长腿微迈,走到三方沙发木下信玄这方的中间位置,直视佐见香担惊受怕的眼神,迫使她坐到了木下信玄身边,才坐了下来。
他一坐下,原本还坐在沙发上的人都站了起来。
原来坐满男男女女的过弯沙发,只剩最旁边的木下信玄和佐见香,以及跟着他坐过来的,在他另一边角落的达川郁野。
一时沙发上也呈现出,三角势态的威压,直面对上了连桑满是人的沙发,即墨凇的威慑力不尽然就充斥在了整个空间。
“说说想怎么解决!?”即墨凇玩着自己的手指懒散问,也不知在问谁。
昭月离的身边除了他一个男士,就只有坐了一沙发的女公关和趴在他腿上的男公关。
他挑眉盯着生人勿进,但神色温和却出言丝毫不逊于他的即墨凇,拍拍趴在他腿上的男孩,瞬间,沙发上只剩他一个人。
连桑大概是不屑这样,拦着一个女公关僵硬的腰,抽了一口烟接,“你想怎么解决。”
一上来就装腔作势,真是难看,既然能让夜总会依靠,就不要做出一副公子潇洒自如,却片叶不沾身的清高样儿。
即墨凇不喜欢烟味,这会破坏他对色彩的嗅觉。
“我不想废话,你砸的场子,总要给个说法儿。”即墨凇靠在沙发的靠椅上,远离一点烟味。
不管是谁惹事儿,但是在这儿砸他兄弟的场,就是来砸场子找事儿的!
他这话倒是出乎昭月离的意料。
即墨凇,在他看来是一个温文尔雅、独世清立的人,他来做和事佬或者是来收拾烂摊子还说的过去,这样一番明显挑事儿的言论,不像是出自他口。
果然连桑早藤脸色一青,掐了手上的烟,嘴角被气得上扬,看了眼自己手下的人,似乎不信这是来人说得话。
即墨凇懒得废话,“在这儿打了人,花组的当家人什么意思?”
意思简介明了,这是你花组的势力范围,在这儿闹事儿,你花组什么意见。
昭月离摊摊手,“没有闹出去,就是你们内部的事儿,我是怕拆楼和影响我其他楼层的生意,我才下来调解一下,呵~”
俨然一副不关我事儿的表情,旁坐吃瓜看戏的模样。
如不是知道是木下信玄和即墨凇造型店的店老板在,他会直接把人废了请出去,然后跟三楼的妈妈桑好好商量一下保护费的事儿,以及出事儿后他需要承担风险的费用。
即墨凇不再去看他,“那就是说,今天这件事儿怎么处理,我说了算?”脚尖轻点桌沿,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
连桑早藤也不是傻子,即墨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