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二大爷的话,急忙辩解道:“二大爷,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什么意思呢?您不是咱们院里的二当家么?就这件事啊,您给做主在这里解决了不就行了么?”
“再说了,咱们先不说这个母鸡是不是傻柱偷得,让院里的大家伙先找一找,万一再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到了?那这不就冤枉了傻柱了么?”
娄晓娥在旁边听明白了,这意思是想把傻柱给撇出去,于是讥讽道:“秦淮茹,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鸡不是傻柱偷得,那是谁偷的?”接着就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难不成是你们家棒梗偷得?”
说是棒梗偷得其实也是有这个可能的,因为棒梗有前科啊,傻柱屋子里的人都知道,其实院子里的邻居们也知道,只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东西,也不值当去贾家纠缠,因为这贾家有着两个寡妇,都怕沾了个欺负寡妇的名声传出去,那倒时候名声就坏了,在这年月名声大过天,名声不好都能被吐沫星子给淹死。
一听到牵扯到了棒梗,秦淮茹一下子就急了,冲着娄晓娥喊道:“你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呀?得了,不管你们这些破烂事了?”秦淮茹赶紧趁势溜走了,把傻柱丢出去,吸引火力保住自己家的棒梗。
娄晓娥也是一脸的怒气,伸手一指坐在凳子上眯着小酒的傻柱,“傻柱,你等着吧你!”
刘海忠一看人都走了,寻思了一下看着傻柱说道:“傻柱,明晚的事情别忘了啊!还有你自己想想你这个鸡的问题怎么办?一会就要开全院大会了。”
傻柱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行,您就放心吧,忘不了。”然后起身来到火炉前,用筷子沾了沾砂锅鸡的汤底,品了品,点了点头,“嗯,不错,火候正好。”
这边秦淮茹跑回家以后,就开始做起了饭,看着回家的棒梗三人,说道:“你们等一会啊,妈就快做好饭了。”
棒梗看了看俩妹妹,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妈,我们今天不饿。”
“不饿。”秦淮茹又想到了许大茂丢的鸡,“棒梗,你跟妈妈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得?”
贾张氏在旁边登时就不乐意了,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宝贝孙子呢。“秦淮茹,你胡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么?棒梗多乖,多懂事啊!真是!”
棒梗低头不说话,秦淮茹拽过来小槐花,指着小槐花的衣服,“妈,您看看小槐花身上衣服的油点子,这还说自己不饿,要不是外边吃饱了,他们能这样么?”
贾张氏三角眼斜了秦淮茹一眼,然后满脸笑容的看着棒梗,“棒梗啊,你跟奶奶说,鸡是你偷的么?”
棒梗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小当看了看棒梗也说不知道,等问到小槐花的时候,小槐花满脸高兴的说道:“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棒梗赶紧辩解道:“奶奶,那鸡不是我偷得,我是出去玩的时候,在前院捡的,不抓它就跑了。”
秦淮茹气的用手拧着棒梗的耳朵,“你就给我惹事吧你。”
贾张氏一把打掉秦淮茹拧着棒梗耳朵的手,把棒梗护到身后,“没听见棒梗说么,那鸡是棒梗捡的,不是他许家的,跟我们家棒梗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又回头对着三个小的,严肃的说道:“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吃完饭都在家里给我写作业,哪里都不许去,听见没有?”
贾家三个孩子赶紧点头说道:“奶奶,我们听见了。”
刘海忠背着手走回家以后,二大妈王翠花疑惑的问道:“当家的,这许大茂找你干什么去了?”
“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傻柱家炖着一只鸡,所以许大茂就说傻柱偷了他们家的鸡,这许大茂又打不过傻柱,怕挨揍,就让娄晓娥过来找我去给他做主。”刘海忠一脸得意的看着家人。仿佛在说,看看我这二大爷在院里还是有着权威的。
刘光齐喝了一口热乎乎的羊汤,放下碗说道:“得了吧,爸,许大茂那是利用您呢,您啊,要是想要展现这二大爷的权威,那您就听我的,别直愣愣的就冒头,我知道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刘海忠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急忙问道:“谁偷得许大茂家的鸡呀?”二大妈和两个弟弟也竖起了耳朵。
“除了院里贾家的那个小白眼狼,还能是谁?”刘光齐毫不避讳的说道。
刘海忠想了想说道:“儿子,你说是棒梗?不能吧,要说是拿几颗白菜,萝卜什么的可能,偷鸡?他胆子没这么大吧?”
刘光齐撇了撇嘴说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从轧钢厂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小子从厂里后厨跑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着黑色的液体,从厨房偷什么,那肯定就是酱油了。再加上许大茂家今天还丢了一只鸡,您在仔细琢磨琢磨。”
“而且好东西吃多了,还嘴馋的半大小子,有什么又是不敢做的,我听说傻柱接济贾家有好几年了?”
二大妈插话说道:“对,这个全院都知道,傻柱接济贾家是有好几年了,从贾东旭过世就开始接济了,天天好几个饭盒往回带,半路就被秦淮茹给劫走了,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好像都没吃过几回?前院老闫家眼馋傻柱的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