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北府兵!’
“绝对不可以和桓冲等谯郡桓氏的人搅在一起!”
“参战之前,一定要和老夫商议,老夫同意你去,你才能去!”
“听懂了吗?’
谢安的话,训诫之意尽显,幸亏某人的脸皮堪比城墙,要不然早就坐立不安,拍屁股走人了!
“听懂了!’
“全都听懂了!’
“谢公不答应,小婿绝对不再上战场!”
谢安终于把真面目露出来了,那些谦谦君子,宽认为怀的态度不过都是做做样子,一旦触及到他的利益,他立刻就跳起来了。
谢安原意是将王谧彻底批判一通,让他再三保证不再与桓冲为伍,甚至想对他加以打压。但是,就在凉风堂里等待的这段时间,微风吹过,谢安忽然顿悟!
对待这样的人才,拉拢总是好过打压,把他拉到北府里,为谢家所用不是更好吗?
“不过,小婿也有一个要求,不知阿翁能不能答应,说来,这件事也是一早就说好的,不过,后来小婿着急上战场,也就搁下了。”
“什么事?’
“仔细说说!’
这个事情说起来,话可就太长了。
谢安追问的这么急,王谧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谢公,王国宝被抄了家,他挺有钱的吧。
谢安眉头一颤,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你想说什么?’
王谧嘿嘿一笑:“当初我们都是说好的,扳倒王国宝,他家的钱财,我们一人一半,阿翁不会不认账了吧!
这种要求,没有把握,他当然不会轻易开口。
但是,既然开了口,那就一定是势在必得。
“阿翁,听说,陛下已经把从国宝家里查抄出来的钱财全都交给你了,可有此事?”“没有!:
“绝对没有!’
谢安心里一慌,连忙否认,几乎是想也没想。
老头子,还不承认!
“阿翁昨天不是还进宫了吗?’
“街上的人都在传说,陛下把国宝的钱全都给了阿翁,阿翁现在是相当有钱了!”
这不是冤枉人吗!
老谢蹭的站起来,怒道:“这是哪个小兔崽子乱嚼舌根?”
“陛下又不是大善人,他怎么可能把好不容易查抄出来的钱,全都交给我?”
“只有一半!’
“真的只有一半!”
王谧笑了,暗忖道:居然有一半啊!
已经不少了!
够他敲一笔的了!
他故作姿态,欣然说道:“阿翁刚才说,想让我去北府带兵,其实小婿也很想去啊!”“一直未能如愿,都是因为囊中羞涩。
王稚远哭穷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谢安喉头微动,感觉要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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