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去给我倒杯热水,再把化妆师找来,我脱妆了。”谢婉奇翻了个白眼,“不关他的事。”
乐儿这几天都没有见谢婉奇有多鲜活的表情,她这一翻白眼,乐儿反而放心了,看来没有什么事,去找化妆师了。
乐儿就静静看着谢婉奇小心翼翼的把杯口对着眼睛用蒸汽消肿的样子,“说说吧,你怎么了,咱千万不能受委屈。”
谢婉奇装作无事发生,“真的没有什么,这是绝密。”乐儿的直觉告诉她不简单,但谢婉奇不说她也不再追问。
而现在的黎元柏在消化刚才谢婉奇的一字一句,里面的信息量实在是大。
原来她从来不穿露腰的衣服的原因是因为有疤痕,工作压力只是她失眠的原因之一吧,她的内心如此强大是因为经过了常人没有的磨难。
黎元柏仿佛进入了一片无人之境,为其荒芜心疼的同时,也有浅浅的喜悦。
谢婉奇这几天都在忙着补拍戏份,时间赶的很紧,忙碌的生活也渐渐冲刷着她的不良情绪,虽然疤痕还是摊在那里。
但是一切终究会慢慢得到治愈。
剧组的人都在兴致勃勃的谈论跨年夜去哪里玩,元旦肯定会休息一天,大家都充满了期待。
生活正是有这些微不足道的期待才没有那么难挨,人活着总得有点期望。
导演答应演员这几天如果好好干,一定让他们有一个美好的跨年。有自己安排的自由去,留下的孤寡儿童带他们去参加排队,主题保密。
黎元柏悄悄问:“姐姐,跨年那天,你去派对吗?”谢婉奇撩了一下头发,“当然,我一个人单着过啊,况且我也不想放过放松的好机会。”
黎元柏平常喜欢安静的待着的,但是谢婉奇比较喜欢刺激的解压方式,如果有大段的空白时间,她会很乐意去蹦极,跳伞,用各种疯玩儿的方式来疏解压力。
一般这种活动黎元柏都会找理由溜掉,但是如果有谢婉奇,他还是不想错过。
谢婉奇反问,“你去吗?”黎元柏点点头,“我去,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安排,与其在家待一晚上,还不如出去玩玩。”
谢婉奇竖起大拇指,“年轻人有思想觉悟,我开始期待跨年活动了。”
很快就到了跨年那天,雷导只拍了半天戏,上午拍完便给大家放了假,顺便宣布了派对主题:睡衣派对。谢婉奇大喊:“什么啊导演,这主题好刁难人。”雷导说:“大家不用穿太厚重的睡衣啊,场地暖气很足,这派对还有其他的演员什么的,都别穿的太敷衍啊。”
谢婉奇在本地有一套房子,因为经常来这边拍戏。赶快让司机把她送回家,她要看看衣柜还剩什么睡衣。
翻箱倒柜,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是一件黑色真丝睡裙,但是它的款式实在是再是......这件睡裙不仅是吊带的,后背还有镂空设计。谢婉奇思来想去,又在外边穿了件黑色外搭,才觉得正常了些。
谢婉奇以极大的耐心给自己化了个妆,翻出最艳的口红,最闪的亮片,誓要成为场子里最闪亮的崽。快天黑时在外面裹上自己的长羽绒服,让司机送自己去导演给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