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近那讨人厌的家伙都不送东西来了,你们是不是彻底掰了?”
此时眼看临近圣诞,正是暗夜酒吧开业2周年的纪念日,任楚一边和潇潇敲定当天的诸多事宜,一边忽然想起最近似乎没有见到某人的身影,不由好奇的问道,“难怪我说最近店里的生意又好了,前几天店里都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那样的瘟神最好还是少来往的好!”
潇潇不说话,于是任楚又道:“说真的,咱们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那个花花公子虽然长得好看,其实就是一花蝴蝶,看见朵香花他就想采,像咱们这种正经人家的好女孩可不和他瞎掺和!”
“你瞧你说的,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有了这样的成见,什么是好女孩?要不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在香闺中读读书写写字,顺便再绣个花?那我抽烟喝酒烫头,可不在你这‘好女孩’的行列里,你是不是也要和我保持距离啊?”
“你瞧瞧你,真没良心,我还不是担心你吗?”眼看她是真的有点不愉,虽不知原因到底是什么,但任楚还是识相的换了个话题,“得,打住,省的我多说多错,咱们还是看活动企划吧,你看看这个案子怎么样,我觉得挺好的,要是没问题就按这个来了。”
潇潇知道他心里并无恶意,也就不再揪着话头不放,她接过企划案刚扫了两眼,忽然旁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她瞄了一眼,立马将手机翻了过去。
“怎么了?”
“没事。”潇潇一口否定,速度之快,让任楚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不由的有些怀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对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做,差点都忘了,这里就都交给你了,我觉的这个方案也不错,你拿定主意就好,我没问题的,就这样,拜拜。”
“......瞒着我......”任楚这边一半话才吐出来,那边潇潇已经穿好衣服背着包包跑了出去,这下子,任楚更觉得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还没等他追上去问个清楚,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林辉一把抓~住他,喊道:“哎,任楚姐你可不能走,要不然潇潇姐丢下的这堆烂摊子我自己可搞不定!”
“说过多少次了,叫哥!女装只是我的兴趣,说到底我也是个爷们,没大没小,小心我扣你工资!”任楚回头一个栗子砸在他头上,教训完林辉以后,再回头哪里还有潇潇的影子,他气的只能拿林辉撒气,抬手将某人的脑袋揉成一个鸟窝,哼了一声,没好气道:“臭小子,没了我你就什么都做不成了吗?天天跟我跟得那么紧,你是老母鸡身后的小鸡仔吗?”
头发被弄乱后,脑袋就重了许多,可林辉根本不敢整理,只能顶着一头乱毛,傻呆呆的笑,“要不怎么说您是咱店里的顶梁柱呢,别说我是小鸡仔,就是那秋后的蚂蚱,没了您,我也蹦跶不了多久啊,是吧,j......哥?”
抬眼瞧着任楚脸色不善,林辉立马改了口,他这才满意,只是想起潇潇心里又有点不甘心——哼,等着吧,别让自己逮着她!
“阿,阿嚏!”这边潇潇虽不知任楚怕是知道了自己藏得那点小猫腻,只是经不的人念,鼻子一痒,又是一连串的鼻涕,“阿嚏,阿嚏,阿嚏!”
“怎么了,是感冒了吗?”
“不,我看肯定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来着。”潇潇摸~摸自己有些发热的耳~垂,十分肯定道。
“得了吧,谁有那个闲时间说你坏话?”酒吧后门的小巷,俞浪开着车等她上来坐好,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给她穿上,一边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天气这么冷还穿这么一点,真是不冻你感冒谁感冒?”
“我出门的时候正是中午,太阳照的可好了,谁知道它到现在竟然会变天,而且其实我穿的并不少,只是出来的时候急了点,忘记带东西了而已。”
潇潇一边弱弱的为自己辩解,一边搓~着手指哈着气悄悄跺着脚,手足的血液循环的慢,所以不容易暖过来。俞浪瞧不过眼,他一把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颈窝处,不耐道:“你这得暖到什么时候,我体温高,放这里快点。”
然而在那发凉的指尖触到温热皮肤的一刹那,潇潇敏锐的感觉到一阵颤动,随后泛起的一片片细粒摩挲着指尖,让人忽视不能。但最让她在意的,还是从那里传来的另一个人的体温,滚烫如火,像是通过皮肤就能一直烧到心里似的,她颤了一下,猛地想缩回手时,却忘了自己还被他牵制着,挣了挣,见动弹不得,便垂下眼去,不再看他。
然而眼睛不看,却不代表她听不到,感觉不到,被突然的凉意激到的俞浪‘嘶嘶’倒吸着凉气,这让她不由的想起以前,她自小体温就偏低,但因为性子野,即使是数九寒天也爱在外面蹦跶,常常都是缓过神的时候就已经被冻得小~脸通红,鼻涕不止,僵着手脚一点点往家挪。
那时候她身边总是离不了要备着一个暖水袋,有时候忘了拿或是干脆就懒得没拿,冻着了手就故意使坏把手塞进别人颈窝里,没一会就缓过来了。
可被冻着的人可不干,就追着她满地跑,一边还恶狠狠的叫骂:“cao!又是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