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一阵起哄的附和声,尤其是之前那个自称叫吴建仁的家伙,更大声叫着:“臭小子,要轮也该先轮到我!”。
这种声援使得男人的表情更加得意,尤其是在看到潇潇不说话时,他也只当她是被自己吓到了,便凑近几分,暧昧道:“看到了吗,别以为你现在有了倚仗就什么都不怕了,其实你什么都不是,所以现在,要么就乖乖跟我走,要么......”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那群人,话里的威胁之意不予言表,潇潇冷眼看着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在他伸手似想要揽上她的肩膀时,她下意识看了眼门边,手中拳头紧握,但下一瞬,那个男人就像只皮球似的,被人一脚踹到了一边。
变故发生的太突然,包厢里的人们都被吓呆了,以至于所有的声音就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一般戛然而止,就连潇潇都愣了一瞬,然后抬起头看着那个几乎不曾说话的男人
明明是才做过那么暴力行为的人此时却像没事人一般淡定的擦着眼镜,而被踹远的黄毛男人方才还嚣张的不得了,此时却痛苦地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而他的那群同伴更像是没有注意到似的,或者应该说是故意躲闪着,看都不看一眼,一副生怕被波及到的样子。
潇潇的眉头皱的更深。
“重新认识下,”男人重新戴上眼镜,浅笑着,知性而优雅,“我的名字是刘仕问,虽然我一般不会向别人重复介绍自己两次,但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他看都不看那边,那双眼睛直盯着眼前的人,双手递过一张名片,潇潇这才注意到这人即使是来夜店也是一副精英人士的打扮,尤其是他头上打着发蜡,发丝半点不乱,一丝不苟的样子她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书呆*子’这个词,哪怕这与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人,更像一条蛇一样,藏着一肚子坏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使坏,让人不得不提起精神防备着。
因着这份警惕心,她不再故意忽略他,不过接过名片也不看,只随意的在手指尖把*玩着。
“我该说声谢谢吗?如果你也是和他们一样,认为我不自量力的在说笑,我想你应该也不需要这一身道谢。”
“我只是认为这样对待一位女士未免有失风度,忍不住清除了些碍眼的东西而已。”刘仕问笑笑,然后面露歉意。“显然今天的见面弄得很不愉快,可你要相信,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但今天冒昧打扰也确实是我们的不是,潇小姐生气也是应该,既然这样......”
他招招手,将那群保镖叫到前面来,又回头冲着沙发那群人中点出几个人来,一起站到潇潇面前,“在我看来,既然有错自然要改,所以潇小姐要一个道歉自然也不过分,那动过手的就这几个人,所谓不打不相识,希望大家以后还能做个朋友。”
有了他的发话,那群保镖自不用说,当下就很爽快的道了歉,可那几个二世祖就没有那么痛快了,他们脸上明显带着不满和不屑,磨磨蹭蹭东张西望的,反正就是不肯开口。
潇潇一见他们的表情就猜出他们心中所想了,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不过也才二十几岁,正是年少气盛不服天不服地的时候,他们从不会觉得自己有错,更何况是要他们向一个区区夜店店长低头,那简直就是侮辱他们!
而且还是要他们和保镖一起道歉,这根本就是自降身份不说,身后还有那么多人盯着,这传出去岂不是要他们圈子里的人笑掉大牙不成?!
所以眼见着他们互相推搡但就是没有一个人开口,潇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你们既然这么为难我也不逼你们,毕竟这种没诚意的道歉要了也没用,至于交朋友这种事我们更是高攀不起,不过今天的消费和医药费以及损失费还请各位结清,以后便是大路朝天各边走,再不见面就好了。”
就像潇潇说的那样,这群人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能不牵扯上关系她自然不愿意和他们有任何牵连。
可刘仕问却不这么想,听到她说的,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那些本来还以为逃过一劫的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吓得挺直了身子,潇潇更加看到其中一人掩不住的露出害怕的样子,下*身两条腿打着哆嗦。
“这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还是早点回去看看医生的好。”
潇潇故意看着那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本意是想赶紧撵人,可刘仕问就好像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人,道:“是啊,郭庆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让我的私人医生回去给你看看,身体最要紧。”
那个叫郭庆的人反而抖得更厉害了,他似是极为惧怕刘仕问,连忙表示自己很好,根本不需要看医生后,一直拖沓许久此时却十分爽快的向潇潇和任楚两人道了歉,不止他,就连其他人也一样。
“对不起,是我们不对,请你们原谅我们吧!”
根本没料到他们真的会道歉的任楚第一时间竟有些无措,他抬头看向潇潇,却见她正眯着眼睛看向对面,他顺着望过去,顿时一愣——为什么,他们会用那样愤怒而仇视的样子看着自己,倒像是自己把他们狠揍了一顿似的?
是的,即使他们来店里闹事,也只是像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