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监中。
无怪乎他们这么害怕,一幅躲瘟神的表情。
刺杀皇子。
等同谋逆。
砍头起步,上不封顶。
可以说,这属于大延帝国最重一种罪状。
一旦沾上一点,不死也得脱层皮,事实上,他们并非是今天才被抓进来的,舒甫算是今天第一个新人。
虽然不知道牵扯有多深。
但是。
远离最好,免得惹上事。
就连刚才还想竖立一下威严的大汉,也是心有后怕,要是对方在审讯的时候扛不住,非要记恨他一下。
那就麻烦大了。
。。。
见此。
舒甫微微摇头,也算很快理解他们。
谋逆。
在皇权时代,谁都是避之不及,恐沾染哪怕一丝。
舒甫来到唯一的长凳前,缓缓坐下。
“你们是什么原因被抓进来?”舒甫问。
“。。。”
“偷窃!”
“吃霸王餐。”
“告状。”
“。。。”
一个个赶紧回答。
“别这么害怕,我不是刺客。”
“。。。”
众人眼神坚定,离你远点就好。
又聊了一会儿。
陆续有人被押进来,估计是腾出人手,开始审问,舒甫作为今天第一个被禁卫军抓来的,自然排第一。
几个禁卫军上来,给舒甫拷上大铁拷。
走之前,舒甫瞥到了监内一个老者在见到一个禁卫军时,脸色大变。
舒甫被带到审间。
别说。
还真有点古代电视那味道,墙上挂满了刑具,空气中弥漫着丝丝血腥味。
除了五个禁卫军,还有两个捕快在旁,其中竟有个女捕快。
“你可认罪?”一个禁卫军伍长道。
“不认。”
“那人为什么死了?”
“不知。”
“分明是你谋财害命。”
“。。。”
我去。
舒甫又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瞎特么扣帽子,只是有个问题实在是忍不住,“大人,这和您要查的事有光?”
“额!”
伍长有点语塞。
的确。
一个杀人案和禁卫军没啥关系,主要还是平常太闲了。
巡逻。
训练。
巡逻。
训练。
......
好不容易有个别的差事,不可避免想要过把瘾。
正语塞,忽然他脸色一变。
“你知道我们在查什么事?”
“不太清楚。”舒甫微微摇头。
“只是在街上的时候,听人说什么刺客,若我是刺客,怎么可能会节外生枝,去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说是吧?”
“嗯。”
伍长点了点头。
也是。
要真有关,那也太脑残了,这次针对四皇子的刺杀,有组织有策划,最后全身而退,不可能留这个漏洞。
就在这时,伍长旁边一个禁卫军出言:
“也有可能是为了掩饰,想让我们排除你的嫌疑。”
“。。。”
舒甫无奈了。
“我要是掩饰,为何要往杀人上掩饰,一些别的小错误不行吗?”
“哦,对哦。”伍长点头。
“。。。”
那人又不消停:“哼,你这么说,肯定是想再次误导我们,认为我们不会认为你会那么傻。”
“。。。”
我!!!!
舒甫迷了。
这是要玩你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我。。。这样循环下去,有完没完了。
照你那么说。
逻辑推理就是一个伪命题,因为任何逻辑推理,都存在被人引导成‘我想要你这么以为’的逻辑怪圈。
你们真会玩。
“哈哈,哑口无言了吧。”那人得意道。
舒甫无奈一笑。
“你如果这样想,我说什么都没用,那还审什么,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你都能这样给人套上一个罪名。”
“这样的确不妥。”女捕快出声。
“你在教我做事?”那禁卫军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不敢。”
女捕快淡淡道,对于这些禁卫军,她也十分不满。
就如三皇子那次遇袭。
借着搜查之名,城卫军在外城不知犯了多少事。
旁边的女监甚至有些平民家的女子,被一些禁卫军。。。最后死在牢里。
背靠皇权。
无所畏惧。
很多人上访,但是无果,现在地监中都有一个被抓的上访老者,死活要为被。。的孙女讨回一个公道。
“出去,这里没你们的事。”那禁卫军开始赶人。
“你。。”
“走吧。”
一旁的捕头忙拉着她,拽出了地监。
见此。
舒甫倒是看到了大延帝国的少许‘正义’,尽管一击即溃,可也不算黑无天日,心情倒是好上了那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