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时直愣愣盯着一脸狡猾笑容的楚科。
身体不受控制的发凉，似乎连血液里都掺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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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得人又冷又痛。
楚科看着她这副错愕诧异又惊恐的样子，心中莫名有股快感。
抬手，覆在她的脸上，“想迷晕我，趁机拿走探测仪，最后再要了我的命。
不得不说，你很有胆识，计划也很周密。
只是你应该没想到，你买药的聊天记录我全看见了。”
姜雨时抿着毫无血色的唇，一声也没吭。
“你怎么能到现在还想着摆脱我呢？
我这么爱你，我对你不好吗？
只要你点头，我可以放下所有的生意，带你去墨尔本定居。
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着你。
你怎么能这么不乖，还想着摆脱我呢？”
他说这话时，覆在她脸上的手使了使劲，掐住了她的下巴。
越往下说，手就越用力。
姜雨时被他掐得逼出生理性泪水，却是咬着唇一句不应。
现在什么都不能说，不管说什么都可能会激怒他。
她不敢再冒险了。
她没有这个本钱再试错了。
周婶就是这个时候开门进来的，“小雨，等等已经在上课了。
老师说今天有几个课题要练，我晚点再去接——”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见沙发上那骇人的一幕。
整个人吓得往后退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想冲过去帮忙。
楚科看着朝这边跑过来的周婶，勾起冷笑，“好啊，来得正好，阿天！”
话音一落，阿天立刻从大门外冲了进来，“楚总。”
“带周婶去后花园，别脏了客厅。”
“好的。”
阿天领命，上前一把钳住周婶的胳膊往外拖。
周婶挣扎，“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去后花园？放开我！”
姜雨时看着这一幕，再碰上楚科阴冷的眼神。
瞬间反应过来楚科的意图。
她一把抓住楚科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挣脱，求饶，“不要，你不要动她！”
“不行，你不乖，要接受惩罚！”
“不可以！”姜雨时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拉着他的手歇斯底里告饶，“你放过她，我不会再动心思，你放过她！”
楚科盯着面前裹着眼泪的女人，笑，“你得长记性。”
“不要！我跟你去墨尔本，我跟你结婚！你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姜雨时语无伦次，眼泪直流，求饶的话一股脑往外冒。
而楚科却笑得越来越张扬，接着抬手，慢慢覆上她的耳朵，“很快的，别害怕。”
周婶的哀嚎越拖越远。
紧接着，是嘭一声，巨大的声响。
震得客厅的玻璃跟着抖了几下。
强烈的血腥味似乎很快从后花园的小门溢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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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时惊恐地尖叫，整个身体往下滑，双腿直接跪在了地上。
楚科一把搂住她，将她的头扣在怀里。
冰凉的大手抚着她的背，“乖，别怕，我让阿天收拾干净。”
姜雨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
耳边只剩下刺耳的嗡鸣声，大脑一片空白。
楚科的唇瓣还在一张一合，可他说了什么姜雨时已经听不见。
只看见几个保镖拿着尼龙袋和清洁工具，有条不紊往后花园里去。
再出来时，尼龙袋里装得鼓鼓的。
血渗到了袋子的外壁。
姜雨时呆看着，眼里只有空洞和绝望。
待保镖们收拾完离开。
楚科一把将她从地上搂起来，呼吸萦绕在她耳边，“是不是吓到了？
以后乖一点，我就不会再吓你了。
想让你儿子安全，就别再动任何心思，明白吗？”
姜雨时周身冰凉，回眸，空洞的眼睛盯着他。
毫无生气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
中午。
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杜淮捧着电脑进来，神色匆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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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查了姜雨时这三天的动向。
发现她前天中午去了世贸大厦十六楼的缪斯餐厅。
一直到晚上也没见她从大厦出来。
还查到同一时间楚科也去了这间餐厅。
但楚科是在下午一点多就离开了。
地下停车场监控显示。
楚科离开时后面还跟了一辆黑色商务车，疑似带了人。
杜淮每往下说一个字，顾沉舟的脸色就沉一分。
听他汇报完，顾沉舟下颚线绷得紧紧的，问：“餐厅监控呢？”
“餐厅经理说当天监控正在检修，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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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科的车最后开去哪了？”
提起这个，杜淮抹了一把汗，“从地下停车场出来后，监控断了，无法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