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郭芙蓉一番操作后,包大仁两条胳膊是彻底废了,走路耷拉着胳膊,看起来跟个游魂似的。
包大仁也看出这客栈是个龙潭虎穴,不敢再动逃跑的心思,老实的呆在客栈里听候发落。
展堂见陈莽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也猜不透陈莽在想什么,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在客栈里坐立难安。
下午的时候,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来到客栈,说是要住店。
陈莽一眼便看出了他是个太监,见最后一位演员登场,嘴角微微一勾,让老白把他安排到了包大仁隔壁的房间。
不多时,包大仁房间的窗户便被打开,刚刚那个青年从窗户翻身进入了房中。
包大仁吓了一跳,惊慌道:“你是谁?”
青年捏个兰花指,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说道:“我是曹公公派来杀你的。”
包大仁一脸的惊疑不定:“曹公公有什么要杀我的理由,十万两银子我可是一文钱都没少给,连价都没带还的!”
青年冷笑一声:“这你就不用知道了,我在你临死前告诉你一声,只是不想你做个糊涂鬼而已。”说完,一匕首朝着包大仁胸口刺去!
包大仁吓得魂飞天外,慌忙后退两步,一下绊倒在了床上。
青年一剑刺空,眼神一凛,双手握起匕首,用力往下插去!
这时,窗户外响起“噗”的一声,青年的匕首被一股巨力打歪,贴着包大仁的胳膊划开一道口子,刹那间鲜血直流。
包大仁“啊”的一声惨叫,身子一滚跌落在地。
与此同时,屋门被一股劲风吹开,陈莽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青年吃了一惊,随即挺起腰杆道:“东厂办事,闲人退避!”
陈莽将令牌往他身前一丢,青年接住令牌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西厂!”
陈莽也不言语,手中扇子一掷,“碰”的一声闷响,将青年从窗户打飞出去,扇子受到反震之力,再度飞回了陈莽的手中。
青年的声音紧跟着在楼下响起:“呵,我们东厂想杀的人谁也保不住,西厂也一样,我的匕首上有毒,准备给他收尸吧!”
青年的声音远去,展堂这时才冲了进来,看了眼地上昏迷过去的包大仁,一脸怒其不争的道:“大佬,他可是最后一个人证了!你怎么不看好他!”
陈莽看他一眼,不急不缓的说道:“这毒叫见血封喉,我多少年前玩剩下的了。”说着将一颗解药丢给了他。
展堂当即大喜,上前喂给了包大仁。
这时,一个少年从窗户飞身入内,笑着朝着陈莽拱手道:“老大,收到飞鸽传书,我日夜兼程,一刻也不敢耽搁,没有来迟吧。”
展堂看到那人,顿时打了个寒颤,失声道:“西厂三档头!”
三挡头盯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老大,这人留不留?”
陈莽道:“锦衣卫的人,把他一起带回西厂吧。”
三挡头领命,上前一指将展堂点昏了过去,将两人装进棺材,驾着马车朝京城而去。
几日后的一个中午,邢捕头笑哈哈的走了进来,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高声叫道:“上酒,快上酒菜!”
佟湘玉一脸笑容的下了楼,甩着手帕道:“老邢你可好些日子没来了,这些天都忙啥呢。”
邢捕头一脸愁容的叹了口气:“可别提了,前些天我跟着郭巨侠去清扫地下赌场,全程保密,连家都不能回。刚押送银子到了京城,立刻又被安排去维护京城治安,这就叫能者多劳啊。”说着掏出一块牌子放在桌上,一副等人询问的模样。
佟湘玉配合的道:“这是个啥都西?”
邢捕头压抑不住笑容道:“因为我这次行动表现优异,六扇门总部奖励我二百两纹银,还特别颁发给我一块令牌,算是升官了!”
佟湘玉吃惊道:“几品?”
邢捕头挺直腰杆道:“从七品,就只比娄知县低半品!”
“恭喜邢捕头!”
客栈里的众人立刻上前恭喜起来,邢捕头做出一副矜持的模样,连连摆手道:“低调,低调!”
很快的,酒菜摆上,邢捕头喝了口小酒,一脸唏嘘的说道:“这次进京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满大街的高手,嗖嗖的就往房上窜,各种暗器啪啪的乱飞,幸亏我闪得快,要不然这次就没小命回来了!”
楚留香一脸古怪的道:“那些是什么人啊,居然敢在京城闹事,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就不管吗?”
邢捕头闻言瞪起了眼睛,伸出头小声说道:“就是锦衣卫和东厂的人打架。也不知道西厂怎么招惹了东厂,东厂的督公亲自带人冲击西厂大牢,和西厂的督公打得那叫一个你侬我侬……”
楚留香噗的一乐:“你是想说你死我活吧!”
“对,打得那叫一个你死我活,亲娘嘞,连房顶都给打飞了!”
邢捕头露出一个心有余悸的表情,接着道:“起初是东厂和西厂的人打,后来锦衣卫也凑热闹,说是要西厂交人。西厂督公那脾气叫一个火爆呀,二话不说,又和锦衣卫打了起来。”
楚留香惊奇道:“这么热闹,那后来呢?”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