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戏。
“这样,娘,我保证我不会被欺负,不会被认出来,也不会学着男人的样子行事,我就是去听课的,其他一概不管,我向天发誓!”
“行吧,先吃饭,这事先这么着,如果被我发现你哪点学了男人的样,我非打你十下手板心!”
“好,一言为定。哦,对了,娘,夫子说虽然不收钱,但要交给他一些粮食,好维持他的生活。不过娘放心,这事我可以问领居家春杏她妈借。”
“这有什么?我们家还有些粮,这事你不用操心,娘会解决。来,吃饭吧,为了等你,菜早凉了。对了,你脸上怎么右边红红的?”
“奥...这个啊...去书院的路上有片树林,那里的虫子可多了,可能被蚊子叮了一口。”她随口诹了个谎,要是娘知道了真相,别说书院不让去,她两个月都别想出门。
“明天给你带点防蚊药,这年头,连蚊子都变厉害了,咬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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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夫子还未进教室,就听到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吆喝声:“将军,上啊!上啊!”“天下第一,咬它!咬它!”
他皱起眉头,快步进了教室,见一群人正围了一圈高声叫嚷,谁也没发现他,也没发现要上课了!他悄悄走到了他们的后面,伸头向里看,竟看到木紫和包乙在斗蟋蟀!
苌云也进了教室,他向来准时,从不早到,也不会迟到。见一大群人在呐喊助威,又见夫子也在探着脑袋观看,觉得这场面不禁有些好笑。夫子以前是何等人物,竟然愿意来教这一群惫懒货!他摇摇头,直接去了自己的位置,打开书开始温习。
“赢了!我赢了!”
李小婉高兴得大叫起来!
她的“天下第一”不愧是天下第一,角斗从没输过。倒也不是说她的蛐蛐是世界第一无敌聪明,四肢无敌发达,就因为她会使唤动物按她的意思做事,只要她学着蟋蟀叫几声,它就好像听懂了似的,猛力向对手发动攻击。要不是因为年龄小,她进不了赌场,她早就要靠此在这个世界发家致富了。
苌云听着这声音耳熟,好像是木兄的声音?他可太神奇了,看着文静秀气,怎么与文秀沾边的事一件都不做?
夫子这时重重地咳了一声,顿时大家鸦雀无声,才发现夫子来了。
人群骤然散开,苌云才看见和李小婉斗蟋蟀的是包乙。他这家伙,最喜和别人玩赌博,除了赌,其它没一件感兴趣的事。包乙还经常下很大的注,不知他们这次赌的是什么?
李小婉赶紧坐回了位置,苌云看到她脸上的红肿几乎不见了。鲍余吊儿郎当地坐回了自己位置,看到李小婉赢了,他一下子沉了脸。
夫子蛮不高兴,大声训斥道:“上课时间到了,你们竟无一人察觉!玩物丧志!玩物丧志!你们是不是还赌钱了?”
“没有,夫子,不敢。”李小婉和包乙都赶忙否认。
“哼!我看你们没什么不敢!下课扫院子去,有一片落叶没扫干净,加罚一天。”
课间时间,李小婉拿了扫帚去外面清理落叶,包乙垂头丧气,扫帚垂搭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怎样?愿赌服输吗?”李小婉看见鲍余也出来了,向他追要赌注。
“本爷既然答应了,自然算数。”
“那现在就兑现吧。”
“现在啊?”包乙开始犹豫了。
“怎么?不愿意啊?不愿意的话,我就到处宣扬,说你说话不算数,是个背信弃义的人!”
好赌的人最怕别人说赌品不好,因为如果传出去,以后无论哪个赌圈再也不愿意接纳他了。包乙只好道:“行行行,我现在就做。”
说完,包乙从里衣掏出一个长葫芦瓷罐,打开盖子,几只蛐蛐从里面跳了出来。
李小婉见他放了所有的蛐蛐,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他的肩道:“这才对嘛!下次玩色子还找你奥。”
苌云拿着弓箭走到他们旁边,见包乙放了自己所有的蟋蟀,疑惑道这就是他们的赌注?包乙好赌,书院里人尽皆知,蛐蛐就是他的命,他竟然会愿意把它们都放了!
鲍余这时也拿着弓箭走过来,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朝靶子那边走去。
夫子呼喊大家过去集合,李小婉看人人手上都拿了弓箭,猜测难道接下来要练习射箭?这可不好,她从来没用过弓,估计提起来都费劲,怕是等下要大出洋相。
再看桃叶,她也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桃叶平日里只摆弄过家里的锅碗瓢盆,别说弓了,就连其它的诸如剑之类的普通兵器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她非常惊恐地看着木紫,眼神恳求她出出主意。
只听夫子说道:“上次课,大家射箭的成绩十分不好。作为一名合格的君子,理应礼、乐、射、御、书、数样样精通。虽然我朝重文轻武,但是拥有好的功夫不仅可以强身健体,也是防身的好手段。经过了一周的练习,今天我们来测验,看谁的表现最好,我可以许他少做一次文章。”
大家听完,开始议论纷纷,兴致高昂。要知道夫子对做文章最是严格,很少有人能达到他的标准,就是苌云也常不能如他意。而且夫子偏要大家交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