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的第一天就会让大量魔涌入妖界来,当晚会有一场盛大的宴会。
同样的篝火晚会,当晚显然比之前那次要热闹的多,梦施因为现在常驻妖界这里也被邀请了,宴会很自由,没有人类所谓的发言宣布等等,大家和喜欢的人一起吃肉喝酒。
青欢和平安特地来和梦施道谢,他们看起来很幸福,看着系在彼此脚腕的红线,十指相扣。
“因为大人的原因才成就了我们,真的很感谢你,”两人向梦施鞠躬。
梦施笑了:“你可以叫我名字的。”
青欢的脸上有些受宠若惊,“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可以啊,妖界,不是很自由吗?”梦施回答到。
“梦,梦大人,”青欢小脸通红,有些激动,还是叫出了梦大人。
“是梦施,我叫梦施,”梦施认真脸。
“梦施,”没等青欢叫出口,一旁的平安就叫出来了,青欢慌慌地来回看着平安和梦施,“我们这样算朋友了吧。”
梦施轻轻笑了,青欢也笑了。
“上次其实我就注意到了,妖界的宴会,那些食物都是由谁准备的呀,”梦施问到。
“啊,那个,是因为每个妖或者魔会带食物饮品,拼拼凑凑的,就能成这样盛大的宴会啦,有点像大家来换食物吃似的,”青欢回答到。
“真好啊,”梦施略带向往看着来来往往的妖和魔,他们会唱歌,有的会跳舞。
魔君迷茫地仿佛在找什么,终于看到了梦施,展颜一笑就要走过来,突然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栓上他的腰,把他拉走了。
梦施看到了这一幕,什么也没说,胸口里藏的姻缘簿又在发热,她悄悄分了一缕神识也就是分身跟了上去。
拉走魔君的正是妖王狐狸魍,他带着他来到了山间的小屋。
直到小屋屋顶,尾巴松开了他的腰。
“你对这里还真是执着,”魔君开口,纤细的手抚摸着着雪白的毛茸茸的大尾巴,“这尾巴被你用的也是灵活。”
“……”妖王看着他,一言不发,但是几条尾巴却是伸了过去,任由魔君蹂躏。
妖界一直处于一定的节气,虽有日夜却无四季,而妖王一年身上的皮毛总会换新,所以,他一年都在掉毛,对,你没有听错,掉毛,魔君几把抚下去那孩子的毛就沾了一手。
“帮我梳梳毛,”某妖王一脸理所当然。
“好,”魑从怀里拿出一把梳子,慢慢梳着那长长的白色尾巴。
梳掉的毛被他收集起来,团成一个巴掌大的球。
“你困吗,”妖王两眼闪烁着野兽般的红光盯着魑。
“……”魑眨眨眼无辜地看着他。
“我什么都不干,”狐狸眼睛盯着他颇为诚恳地说,见他不为所动,补充道,“真的。”
魑噗呲一声笑了,反手捂上他的眼睛,略带沙哑却很魅惑人的声音响起:“你就不怕,我再让你失去记忆,再让你走火入魔吗,”他的话吐在魍的耳边,危险又迷人,却带着伤感的情绪。
“……”魍抿了抿嘴唇,一言不发,再次陷入沉默。
魑清晰地感觉到手心下,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他眼底流露着失望,却没有让他看到,转身松手,留给魍一个背影,“今天,就这样吧,我要去找梦施了,还没有和她喝酒。”
“我,”没等魍开口,魑就直接飞走了。
此时发生的一切,都被躲在石头后的魉尽收眼底。
这段孽缘就像莲藕一样,无论切开几次,那些丝丝缕缕依旧紧紧相连。
宴会上,梦施找了棵树倚靠在一个较大的树杈上,一个人提了个小酒坛子安静地待着。
魔君魑回来后,从摆放食物饮品的地方随手挑了两坛子酒,环顾一周,在看到树杈上的梦施时,终于展颜一笑。
飞上树杈,坐在梦施身边,递过去一坛子酒,“诺。”
梦施接过酒,“怎么,心情不好,小阿离?”
“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魑(chi)亮亮的眼睛看着梦施。
“大概因为你没有告诉过别人吧,”梦施撕开酒封,闻了闻。
“……”其实他有告诉过别人,只不过那人更愿意叫他别的。
“和魍吵架了?”梦施问到。
“你怎么知道,”魑一脸疑惑。
“按理说他把你拉走,不应该这么快回来,少说得过一晚上再来找我吧,”梦施调侃道。
魑老脸一红,随即也调侃梦施:“怎么,小梦施吃醋了?”
“那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某狐狸,天天只知道馋你身子,”梦施调笑着。
“哎,你也知道他只馋我身子,我真的太难了,”魑做了扶额的动作,十分配合梦施。
两人四目相对,默契地仿佛在玩看谁先笑的游戏,不一会魑笑了,梦施也跟着笑了。
“怎么样,心情好点?”梦施问。
“嗯,”魑晃着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他穿的衣服从腰下去像旗袍,两边开叉的,所以……
两只默默喝了一会酒,魑开口:“想听听我和他相遇的故事吗?”
梦施点了点头,开玩笑道:“让我听听,怎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