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到贾张氏强行压制住易中海的泼妇行径,顿时忍不住瞪大眼睛,随后,他眼珠子一转,急忙上前带着讨好地说道。 原本贾张氏在这四合院里就是一个难缠的角色,现在有了易中海当后盾,岂不是变得更加不好惹了。 因此,趁现在还没有被贾张氏给记恨上,他决定先卖点人情给贾张氏,省得以后没法过安稳日子。 同时,他也是想要从中捞点好处,不说能有个大红包,这剩菜剩饭总不能短了他的吧! “这个...也不是不行!” 贾张氏闻言在心里沉吟了下,然后有些意动地点头说道。 虽然她有些不太舍得摆酒的钱,只想要收礼金,可是她也明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 而且,以易中海八级钳工和一大爷的地位,不说这院里的人至少得要包个大红包,连易中海收的那些徒子徒孙,也必须得要包个大红包过来才行。 到时候,她不仅能够大赚一笔,同时也能让这院里的人和易中海的徒子徒孙们知道,她才是易中海的媳妇,省得有人还惦记着一大妈。 正当她不断畅想着美好的未来时,易中海却突然开口说道:“老阎,不用麻烦你了,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摆什么酒啊!” “而且,现在国家也不提倡大操大办,晚点我们去给各家各户派点糖果,意思一下就行!” 以他的老谋深算,怎么可能想不到阎埠贵和贾张氏的心思,要是他和贾张氏是真心相爱的,那他也不介意趁机收点礼。 可是,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埋了贾张氏,更打算着要跟一大妈复婚,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大肆操办婚事。 “哦,这样啊!” 阎埠贵闻言随口回了一句,然后把目光放在贾张氏脸上。 他知道这事易中海说了不算,自然不会轻易打消心里的念头。 贾张氏看到阎埠贵那仿佛看笑话的眼神,顿时就有些炸毛。 她伸手使劲掐了下易中海的腰肋,一脸泼辣地骂道:“谁让你说不办的?我同意你不办了吗?你是不是觉得跟我结婚见不得人?”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胡闹了行吗?” 易中海眉头一皱,忍痛开口辩解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说啊!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眼睛一瞪,一脸蛮横地说道。 “你这...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咱们都这把年纪了,没必要再搞那么多花样,而且影响也不好!” 易中海黑着脸,耐着性子说道。 “哪里影响不好?我结婚摆酒碍着谁了?谁要是敢说三道四,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贾张氏冷眉一横,一脸嚣张地说道。 现在她有着结婚证在手,心里的底气可是足得很,即便是有人想要跟她翻旧账,说她和易中海不检点有伤风化,她也无所畏惧,大不了就是互泼脏水而已,谁怕谁啊! 更何况,在当事人里面,其中秦淮茹和傻柱都是她这边的人,只有阎解成这么一个孙子是外人,即便阎解成把事情捅出来,也没有人会帮他作证。 没有证据的事情,又怎么会让她放在心上。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这样一副铁了心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不能再由得贾张氏继续这样闹腾下去,不然的话,他可就没办法再翻身了。 于是,他二话不说,直接抓住了贾张氏的手臂,然后想要把贾张氏拉回自己家里,关上门来解决问题。 但是,他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贾张氏的吨位太重了,他根本就没办法拉动贾张氏,反而还被贾张氏反手一甩,差点摔倒在地上。 “易中海,你想干吗?想造反吗?” 贾张氏一脸凶狠地盯着易中海,两手叉着腰骂道。 要说其他本事,贾张氏或许不在行,可是论起训夫之道,在这四合院里,她敢自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自认第一。 否则,当初老贾也不会早早英年早逝,据说是受不了贾张氏的压迫,偷偷喝闷酒给喝死了。 如果不是易中海帮忙,当初贾东旭也没那么容易进入轧钢厂接班。 后来,老贾的压力又到了贾东旭的身上,再加上秦淮茹这个抽骨吸髓的俏媳妇,最终贾东旭也是走上了老贾的老路,从而成就了一门两寡妇的惨剧。 “我...” 易中海站稳身体,顿时就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刚吐出一个字,他又勐地把话咽了回去。 然后,重新露出一副笑脸,有些讨好地说道:“媳妇,你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商量,你要是真想摆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