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何文远,手里摆弄着何文远送的手机,“赶紧滚蛋!”
“孙子,你丫这么对你三哥?”,何文远一脸憋屈,那幽怨的小眼神,就跟守寡了三十年的老寡妇一般。
就在两个咬牙拌嘴的时候,萧家老管家不请自来,出现在四合院里,笑呵呵的看着两个人,“小少爷好,何少爷好!”
何文远赶忙起身,恭敬的请老管家坐下,“谭爷爷您坐!”
“你爷爷身体还好吗?好久没在西山见到他了!”,老管家也不谦让,坐在了摇椅上,开口询问起了何家老爷子。
“我爷爷还那样,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在家吵着闹着要喝酒!”,乖孙子一般的何文远小心翼翼的陪着老管家说话。
老官家跟萧家老爷子年龄相仿,年少时是萧家的长工,一直跟随着萧老爷子身边,后来参加了革命,虽然一代传奇英雄,当依旧把你自己当成萧家人,为此抛下一身荣耀,跟在萧老爷子身边,也算是安度晚年。
“老小孩,老小孩,哄哄就好了!”,何文远的爷爷,老管家熟悉的很,曾经和自己一起共事过,所以说起话来也是随意得很。
“谭爷爷,今天您来有什么事吗?”,小道士给老管家倒了一杯山茶,有些好奇老管家的到来,毕竟以他的身份也不会轻易走出西山。
老管家品了一口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小少爷,你还记不记得高长恭老将军?”
“高爷爷?”,小道士有些诧异。
“是,高老将军的孙子得了怪病,前些年受了刺激,人也变得疯疯癫癫,老将军也是心忧唯一的孙子,现在也是一病不起。”,老管家也是一阵唏嘘,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高胖子?”,小道士眉头紧皱,不确定的看了看老管家,又瞅了瞅何文远。
何文远一耸肩,一脸的无辜,“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嘛!高远这孙子,被人算计了,一下子病倒了,至今疯傻癫狂,不要说我们几个了,甚至连高爷爷都不认得了!”
小道士眼里寒光一闪,杀气犹如实质一般,让人遍体生寒,语气冷冷,“谁干的?”
玉泉山上,一座有些些年头的别墅里,一名形容枯瘦的年轻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脸上神情呆滞,嘴角流着涎水,目光直直地盯着地面,嘴里头咕咕哝哝说个不停。
一位须发皆白的威严老者,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痴傻的孙子,难掩心中的苦楚。
“老首长,现在的医学技术越来越发达,总会有办法的,高远恢复清醒,只是早晚的事情!”高老的警卫秘书秦卫国宽慰道。
高老摆摆手,默不作声,其实高老自己心里也明白,高远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要知道以高家的权势,什么样的名医请不到,可是到现在为之,都是束手无策。
“纵是身居高位,也有难遂心愿之事啊!”,高老一声长叹,自己也是一介凡人,从一个懵懂少年做到风烛残年,从一介布衣至军中的“定海神针”,在几十年的戎马生涯,位高权重的自己早已是心硬如铁,可是面对自己唯一的孙子,自己怎么也硬不起来。
高老牵着高远的手,满脸的慈祥和宠溺,看着日薄西山的 残阳,心里无限的惆怅。
一声急促的刹车声,急促的脚步声一下子打破了小院里的宁静,突然而来惊扰,让高远一下癫狂起来,一把推倒了高老,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双呆滞的眼睛散发着妖异。
“快,赶紧把远少控制住,通知医生准备镇定剂!”,秦卫国一声招呼,四五个警卫人员迅速围拢上来,七手八脚的把高远按倒在地上。被控制住的高远嘴里依旧不断的发出低吼,拼命挣扎,胳膊和腿的衣服也都破碎得不像样子。不过他起不来身,警卫人员的全是个顶个的高手,要不是顾忌到高远的身份,可能他连动都不能动弹一下。
闻讯赶来的医生,赶药箱里掏出一一针镇定剂,很熟练的就要给高原注射。
“住手!”从门外走进来的小道士,一声暴喝,没等到警卫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闪身到了医生身边,一抬脚将注射器踢飞。
“你想要了他的命吗!”,小道士疾言厉色的看着不知所措的医生。
紧随其后跟进来的萧家老管家,赶紧出口阻拦要拿下小道士的警卫,“老高,是我!”
被秦卫国扶起来的高老,一脸悲痛的看着犹如野兽一般的高远,有些惊讶的看着老管家,“老谭,你怎么来了?”
小道士走到高远面前,手如疾风,势如闪电,连点高远身上几处大穴,高远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在警卫的怀里,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把他抬进屋里!”
警卫们看了一下秦卫国,秦卫国转头看了一下高老,高老又看了看老管家,老管家微微点点头。
等到警卫们全都离开,高老一把拉住老管家,“老谭,他是?”
“嘘!”。老管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轻地拍了拍高老的胳膊,两个人慢慢走进了别墅小楼。
看着平静的躺在沙发上的高远,小道士一脸的凝重,“他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了?”
秦卫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