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是流水,匆匆无声的不着痕迹的就流逝。十天的时间,弹指瞬间。司徒明月在北芜军营的日子也算是过的惬意了。
这天天还未亮,军营中的号角声就响了起来。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北芜军这是要趁着西北军缺粮,来个突袭,打西北军一个凑手不急,拿下西北军。
虽然这些时日,外人看来司徒明月是过的惬意,可是司徒明月却是时时保持清醒,就算是睡觉,也从不熟睡。所以当军营的号角响起的时候,她也立刻就翻身起来,跑出她所在的营帐查看情况。而营帐外一直寸步不离的勒泰,这时居然也不在了。
司徒明月随口问一边还在看守她的士兵:“这是怎么了?”
那士兵很得意的随口说:“这是要打仗了呗。这场战争马上就能结束了。”
“这个点,莫非是要搞突袭。”司徒明月心想着。而后转身进了自己的营帐,拿起一件厚厚的外衣裹上身。刚踏出营帐,那名看守她的士兵就拦住她的去路问:“景公子这是要去哪?”
“这都要打我东启了,还不允许我心情不好,走走了?找个地方看星星不行吗?”司徒明月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说。
这司徒明月怎么说也是未来的驸马爷,他们也不好太过得罪,只好默默的跟在司徒明月的身后跟着她。正如司徒明月所说,她只是找了个地方看星星。
司徒明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北芜军营中最大的一个营帐,里面放着的是北芜军的命脉——粮草。司徒明月到了粮草营帐前,一个轻身上了营帐的顶上,本来司徒明月也不重,往营帐顶上一躺,这营帐完全能吃的住她的分量。跟着她的士兵见她上营帐顶,也是习惯了,这些天这个未来的驸马爷也就这点娱乐活动了,他们也都见怪不怪,没人去管她了。
谁也没有太在意司徒明月在帐顶上做了什么。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北芜军队已经出发,那号角声也已经听不到。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一点点光亮也即将破空而出。司徒明月一切如常的下了营帐,继续在军营中走着,她身后的看守她的士兵依旧跟着。
司徒明月一路逛到了马厩,这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出征的那些士兵依旧没有要回来的动静,看来这又是一场艰巨的战斗。司徒明月一手摸着一批马,抬头眯着眼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闭上眼“哥哥,你们可安好?”
司徒明月闭着眼,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随后把看守她的士兵叫到跟前笑问着:“诶,兵爷,你们北芜的战马似乎跟东启的不太一样啊?”
“那是,我们北芜的战马都是个顶个的良驹。”看守司徒明月的士兵骄傲的说。可以说北芜人天生就会骑马,是一个马背上的民族,他们训练战马也是自有一套。北芜的战马相较于其他的几国,都要稍胜一筹。这名士兵还想继续说:“你们东启的战马……”话还没说完就没了声音倒了下去。
“还是去梦里继续得瑟吧,本小姐就不陪你们继续玩了。”司徒明月左右看看没有人,把这名士兵拖进了马厩。这个时间北芜军都上了战场,军营中早就没剩下几个人,剩下的那些也基本上是一些正在忙碌准备各种药材等战争结束可以第一时间进行治疗的军医和一些看守粮草的士兵,马厩这种地方就更不可能有人了。司徒明月脱下士兵的盔甲,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这名士兵所说身量不大,但司徒明月逼近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姑娘,这盔甲穿在她的身上,还是有些显大。
司徒明月将一匹马牵出马厩,利落的翻身上马,看向粮草营帐的方向。她估算着时间,这粮草营帐应该差不多要着火了。
果然,瞬间火光四起,营中一片混乱。能去灭火的都加入了灭火。就在这个时候,司徒明月在骑着一匹马,往军营外跑。因为粮草起火,连看门的士兵也都去灭火,营门口现在可以说是出入自由。
出了北芜军军营,司徒明月脱掉了那套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盔甲,继续循着行军的痕迹,朝着战场赶去。
北芜军营中,现在是乱成了一锅粥。而阿依娜最先想到的还是她的人景公子。她第一时间就赶去看她的景公子是否又事,也不得不说,这公主对司徒明月那可是真爱啊。司徒明月也是很纠结,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可是立场不同,她也有她想要帮的人,她也有她想要守的人。她司徒明月本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她只能为了她想要帮助和守护的人,伤害了这位思想简单的公主了。
阿依娜来到司徒明月的营帐着了一圈,发现营帐中没有人。阿依娜又去了粮草营帐,营中没有足够可以灭火的水,此时士兵们都已经放弃了灭火。这火势大的跟本来不及灭,也来不及进去救粮草。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大火烧而无能为力。阿依娜看到这火势时也惊呆了,就算是着火,也不会一下子就烧的那么大,她也呆呆的看着这大火瞬间吞灭这里的一切。然而,这里依旧没有她的景公子的身影。直到这里的粮草都烧成了灰烬,阿依娜无力的回到自己的营帐,粮草烧没了,景公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阿依娜刚到营帐外,迎面就碰上了看守司徒明月的士兵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阿依娜上前,着急的问:“景公子呢?”她现在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