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沧澜和杜芮溪传出什么八卦?
这可能吗?
绝对不可能。
敢问山门之中,也就宁婵敢在背后编排她,其余谁敢?
有人敢这么做,被她知道了,那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甚至赏赐几个大耳刮子。
所以,这都是魏沧澜内心的邪恶念头。
他甚至开始脑补,深爱杜芮溪的荀文弘,见到二人一同走进屋时,跪于大雪天中,声嘶力竭的呐喊。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沧澜!怎么会是你!”
“杜芮溪,你骗得我好苦啊!”
这特么什么鬼剧情?
黄毛竟是我自己?
算了,怪恶心的。
牛头人能不能去死啊!
魏沧澜一边朝屋子走,一边摇头,将脑海里这些恶心人的想法扫空。
走进屋子,魏沧澜打眼一瞧,就被屋中陈列给吸引。
桌椅皆是大虞名贵木材打造,衣柜陈立的材质提同样是商品。
其上不少精巧的物件更是价值连城。
但是桌上那套茶具,魏沧澜估摸着就得几十的金板。
这茶具的材质……放到上辈子的世界里,应该是紫砂陶土吧?
还有床边那个花瓶,怎么看都像青花瓷!
尼玛的。
好贵!
等下,老杜这床……是榻榻米?
不对,榻榻米是后来传到东瀛的玩意,这个更像是神州古代的席居。
呵。
这陈列,这装修……
杜芮溪,没看出来啊,你原来是苍星门里最能花钱的!
你这屋子里一套下来,不得个上百上前的金板?
不知道比上下多少富豪家有奢华。
不懂的人还真看不出来,还感觉她过得比较朴素,只是些简单的装饰。
可遇到懂行的人就暴露了。
人家这叫什么,这叫低调的奢华!
这叫享受质量生活。
酸了。
彻底算了。
和人家一比,我那小破院子更猪圈一样简陋。
不行!
年后得让掌教给我拨款,我要装修!
以后弟子们多了,总不能都挤在一起吧……
晚上睡觉难道要在一张床上?
等等。
那貌似也不是不可以……
魏沧澜在心底盘算着,如何以正当借口让齐霄给自己涨工资。
这时,杜芮溪已经泡好茶,朝魏沧澜招手:
“沧澜,这边坐。”
魏沧澜点点头,走到那名贵茶桌前坐下,身下的椅子顿时传来一股舒适的质感。
尼玛的。
有钱是不一样。
一个破椅子都能坐出花来。
“沧澜,这是江南产的上好普洱,搭配上师伯种的金银花,有稳固灵气的功效,你尝尝看……”
杜芮溪说这话时,很轻柔,倒茶的动作也透着一股小心翼翼,好似她不是魏沧澜的师伯,也不是怒涛峰的首座,而是一位任劳任怨的婢女。
如此,给魏沧澜整得都不好意思了。
他双手接过茶杯,吹了吹气,淡淡喝上一口,然后张口道:
“师伯,您赶快坐下吧,别站着了。”
杜芮溪注意着魏沧澜的态度,瞧他没有和自己过于客气,才微微松口气,露出不曾对任何异性的莞尔一笑,顺手捋了捋鬓角的长发,在椅子上坐下:
“好,师伯陪你坐着……”
魏沧澜瞧她那模样,再度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是杜芮溪?
动不动就骂人的杜芮溪?
怎么现在温柔得跟邻居家的大姐姐似的……
不,大姐姐实在是夸张。
就阿姨吧……
而且,她今天怎么给我一种,特别风情万种的感觉?
莫不是错觉?
或者,我魏某人换口味了?
如此邪恶一想,魏沧澜不免转头多看杜芮溪两眼,恰好二人目光对视。
杜芮溪竟然目光竟然闪躲开来,甚至有些慌张,赶快起身找话题道:
“哦对,沧澜,师伯这几日从你荀文弘师伯那边弄来几枚商品丹药,你带回去给妤儿和灿曦吧,应该对她们有用……”
说着,她便在旁边的暗红色大柜中翻找。
那柜子,一看也是不便宜。
魏沧澜看她这一连串的反应,只感觉莫名其妙。
师伯,我知道你因为灿曦的事情,心里有愧。
可你现在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咱俩就对视一下,你跑什么啊?
莫不是……
你莫不是对我有意思吧?
停!
阿姨,虽然你有点小钱……哦不,虽然你很有钱,但我魏某人也不觉是为钱财而折腰的小人!
所以……
开个价吧!
咱们好好算算。
阿姨你要是包养我,起码每个月得给我一百个金板,就是我魏某人这张脸,值不值这一百金板?
还有我的弟子,你总得帮忙养着吧?
还有我师父宁婵,她要是知道我被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