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蠢。”
江明月想瞪她：“何出此言？”
“给我好好讲话。”
“好啊！那你也多笑笑，搞得好严肃，跟上课的老师似的。”
老太太有些绷不住了，其实她从前也是爱笑的，不过是一个人待久了就忘记怎么笑了。
“没大没小的。我说他蠢，是他不应该去找孙鹤庆那狗东西借房子。”
江明月惊讶，早上问少年，他半句话不讲。
“阿婆，是我让他去问房子的。”罪魁祸首是她，是她考虑不周。
“行了行了！我老太婆一个人住也很寂寞，你让他过来我这里住。”
江明月很是惊讶：“阿婆？”
“看在他小子帮我装窗子的份上，我就给他一个房间住，但他得给我扫院子洗衣服。”
“应该没问题。我回去问问。”
江明月很快把云笛带来，石阿婆上下打量云笛：“总算有点人样了。以后你就住海棠树旁那间，要爱干净，不许邋里邋遢，我不喜欢。”
海棠树那间也没个窗子，但云笛不在乎，江明月却坚持让他换，木头和玻璃由她提供，他得自己琢磨给弄出来。
这个事不急。
下午云笛和小然被江明月喊去捞鱼。
“姐姐，晚上吃鱼吗？”
“不吃。”喂鱼塘。
“可我想吃。”
“吃过？”
“吴天天吃过，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