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全被这只魔王给占完了,所以这就回到了乐城的先前猜想当中,我们这次来,或许有些太过于冒失了。但是不这么做又没有办法锁定魔王的位置,所以在极度莫顿之下,或许这么做才是最合理的。
当然,抛开这些不说,乐城还是有些私心的,因为如果我附魔之后,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情,那之后的交易就等同虚设,有些话自然是不能跟曾家做明面上的交流的,而林家现在元气大伤,说了等于没说,要是我出现了危险,恐怕在所有人当中,乐城的损失是最大的。
“你放心吧,它受的伤也不小,我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好,但是要对付这个时候的魔王,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再说了,又不用跟它正面交锋,只要让它附身就好了。”
“林家的老爷子没有跟你说,附身的必备条件是什么吗?”
必备条件?而且,他是怎么知道林家的老爷子跟我说的这些?顿时,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裂开来了一般,因为在很多方面我一直所预想的结果跟我现在所产生的念头都不是一个想法,但是恰恰在这些方面当中,我一直所认为的事情结果都是产生于先前的念头当中。
乐城似乎跟所有人都有说不清楚的关系,原先我一直是以为只有王诡一一个人,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回想一下发现,似乎跟林家和曾家也有说不清楚的关系,并且这层关系并不是摆在台面上的,而是暗地里的瓜葛。
比如我们在调查乐城,但是乐城也在调查我们。这个中间的媒介似乎双方一开始都知道的,但是大家就心照不宣的没有说出来,这一层的关系是不是从三十年前的那次任务中建立起来的呢?
这么一想的话还是有些可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乐城就要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许多了。
说实话,对于我而言,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跟这种人打交道,比跟那些老狐狸打交道还要恶心的多了,毕竟你完全不知道他跟这件事串联起来的那个媒介是什么东西,这一层关系如果没有挑明,会一直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
似乎见到了我眼神中的些许闪躲,乐城忽然笑道:“连我都开始怀疑了?”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也说不上怀疑。你知道我从出活到现在,经历了多少出生入死吗?在大部分的时候,我都是直接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这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在这件事当中,因为我要做的事情太重要了,重要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大概如果我死了的话,那先前所做的棋子可能都要重新来过,这对于我来说很难,对于你们来说更难。我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甚至从最根本上要明白一个问题,从这个问题上可以明白的事情是什么,而我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如果风险太高的话,或者是我接触的人给不了我安全感,我就要时刻提防一些。”
“说了这么多,你是想提醒我,即使这个时候我就在你的身边,但是还没有完全争取到你的足够的信任感?”
“我不知道这么解释是不是完全正解,可这就是我内心的想法。你要是跟我相处时间久了就知道了,当我的身上有一些压力的时候,我反而变得束手束脚了,这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对我这种人而言,是必须要这么做的。”
“好的,我理解了,但是现在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我也说完了,要是在这个时候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假设你要相信我的话,我就多说一句,如果魔王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个更大的灾难,这些话我希望你也告诉曽萱苗。”
“刚才她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原本我打算说的更多,但是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必要了。”
乐城离开之后,我一个人靠在窗户边上抽了半个小时的烟。我一直所认为的事情的终点最终会到哪里,我一直想要追寻的结果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些都是我思考的方向,但是一直找不到答案。
在没有了师父这个绝对压制力的王牌之后,我在整件事中唯一能利用的点就是他们的力量,可是相比之下,魔王比他们厉害要一万倍,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他们,显然是有些不切实际的。
曽萱苗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见我又有些惆怅,忍不住问道:“刚刚乐城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时机未到,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一样都没有。”我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回道。
曽萱苗将窗户关上一半,又将我手上的烟头丢掉,无比认真的说道:“我知道,所以也知道你现在在烦恼什么。其实在上次失败之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要是之后还会有什么转机的话,是不是因为你的原因,还是能够直接跳过你?但是曾家和林家的人都说,你是必须要参与的人,而且你在这件事中所要承担的责任无疑是所有人中最大的。在这种情况下,你有些负面情绪是正常的。”
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心里上的压力跟我表面上所想的压力是不一样的,这样的压力并不是来自于一个方面。也就是说,附魔会产生一定的压力,但是从根本上来说,并不完全是这种原因。
这一点是从根本上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