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瓜皮孩子,这下子可捅娄子了。”
我挠头不解,我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亲手抓住了一只灵体,姑且不论它到底有没有战斗力,就算不表扬我,总也不该挨骂吧?
待冯伯和瞎伯回到会客厅之后,五姑问我:“二郎,你干什么了?”
这种事情也没必要隐瞒,便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五姑。姑奶奶听后,用手指着我,张了张嘴,最后一句话也没说。
我靠!这都什么情况啊?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呢?
五姑快步走回会客厅,急声问:“散了吗?”我紧随其后,靠在书架旁,一声不吭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暂时没有。”瞎伯一手捂着书,一手指挥说:“去拿黄香。”
我忙冲到瞎伯身边的单人沙发旁,一把捞起地上的麻布袋子,解开袋口从里面翻找黄香。
“在第二个夹层里。”瞎伯语气急促的说:“拿最粗的那一捆。”
我在第二夹层中翻找出黄香,五姑一把抢过香,“蹭蹭蹭”从成捆的黄香中拽出了七支香,神情专注的用打火机点燃。
我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这是打算干什么,刚想闪身退到一边,五姑又说:“倒霉孩子,拿香架子啊。”
大声应下后,手忙脚乱的从瞎伯的麻布袋子中找出简易香架,让五姑将手中的一把黄香依次插进去。
冯伯看着我们几个人对着一本书忙叨叨的样子,也是一副摸不到头脑的样子。
直到五姑手中最后一支香插进香架,袅袅的烟气升腾起来,老二位才松了口气似的瘫坐在沙发上。
冯伯这才开口问:“你们折腾什么呢?”
这显然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我们到底在折腾什么呢?看来我犯的错误还有些严重,搞得两位师父如此紧张。
瞎伯吩咐我把他的明杖取回来,五姑则喝茶稳定心神。
半晌之后,瞎伯才缓缓的讲明了缘由,冯伯听的是如坠云雾,而我却忍不住后背发冷,一时兴起差点作孽,我真该狠狠抽自己两个大耳贴子,我又不知该如何感谢五姑和瞎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