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就亲了一口,也不管人家嫌不嫌他脏,随后感慨着说:“仗义,要说仗义还得是五姑奶奶。”
我心说:“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呢?”
五姑从愣怔中醒过神,抹了一把脸,连推山子好几把,让他滚远一点坐,不过按照物理定律,山子自然是纹丝未动,傻呵呵的冲着五姑笑。
五姑也只能无奈的笑笑,表示拿他实在没有办法。
在得到五姑的首肯之后,山子随即联系郝经理,并假装关切的询问“嫂子”的状况,并告知他自己找到了一位很厉害的师傅,也许能够帮上些忙。期间自然少不了一番吹嘘,听得我和五姑连连咧嘴。
挂断电话之后,山子说听郝经理的语气,已经准备感谢他八辈祖宗了,不过这就是他的一面之词,按照他一贯风格,吹牛这种事情是完全不需要提前看稿子的。
在落实好一切之后,五姑也开始安排自己的时间,并最后决定两天后,一同出发石家庄,解决山子这位“小嫂子”的问题。
这次石家庄之行,五姑除了常用的一个麻布袋子之外,还带了不少并不常见的物件,比如汉白玉的石板、五彩的线绳、毫无卖相的木头疙瘩以及上次替我占算的那个黄花梨盒子,看得出来五姑不吝多带一些东西,按照五姑自己的说法就是:“有备无患”。
我们将东西全部堆在了山子的“Polo神车上,而我则是带着五姑让她好好感受我的“大黄蜂”有多拉风。
美中不足,大果然昨晚遗留在车上的零食碎屑并没有来得及收拾,导致五姑上车之后颇为不悦的数落我:“二郎,我真服了你,这些饼干渣你不收拾等着招虫子吗?你能不能讲究一点卫生。”
我心说:“又不是我吃的。”脸上却满是讪笑,赶紧收拾干净才再请五姑入座。
天津距离石家庄只有三百多公里,出了市区沿着津沧高速,紧跟着山子那辆红色“碰碰车”跑了一阵子之后,为了不辱没我“变形金刚”的威名,我电话通知他,我们在“荣乌高速”集合,小太爷要抓紧时间拯救地球了。
也正是因为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总是在高速上欺负高山同志,最后导致他在如愿入手了福特野马之后总是想跟我飙一下,当然我也不会让他的想法得逞。
我并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欺负了多久。
两个半小时之后,我们顺利过了石家庄收费站,我们跟着山子继续往裕华区方向驶去。
这段路我也还算熟悉,因为这里有某运动品牌代理的员工店,可以拿劵买东西的那种。而我在大学毕业初期,也经常带着东拼西凑的券,坐着大巴车来买东西,并一路心心念念祈祷能够买到我中意的球鞋,而多次失望也证明这家店确实没啥好东西。
在市区走了大概半小时,山子将我们引到了一个名为“燕”字开头的小区,用金色隶书写着小区的名字。看得出来小区的使用年限有些久了,放眼望去竟然还有破败的感觉。
我们刚到小区门口,就见一个穿着邋遢西装的男人站在小区门口,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某个落魄的地产经纪人。
见到山子的车之后,就开始满脸堆笑的招手示意,想必他就是郝经理了。
我们下车后,山子热情的给我们双方做介绍。
彼此象征性的握了握手,郝经理更是连连说辛苦。
说实话,我还以为他是一个中年雅痞大叔,风流倜傥、有型多金,不然哪里会有闲心养“小三”,谁知却是一个有缸粗没缸高,满脸横肉的“坐地炮”,面对他这幅尊荣着实有些让我大失所望。
郝经理引着我们来到他的住所,是一套位于四层的两居室。
刚刚踏入房间,我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一行三人都不禁皱了皱眉头,碍于面子并没有直接用手掩住口鼻。
房间大厅紧紧拉着窗帘,随着窗外透进来的风不安分的鼓动着,并没有人在。屋内虽然各种家用设备一应俱全,但是却凌乱的很,沙发随意丢弃着不少衣服,我及时发动一双鹰眼,敏感的捕捉到一件女性内衣和几条颜色各异的性感内裤。
望着凌乱房间,郝经理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一边慌乱的收拾,一边招呼我们坐。
我心说:“我靠,往哪坐呢?”
最后,郝经理貌似也觉得一时收拾不好,便一边表示歉意,一边安排我们来餐桌旁落座。
五姑始终没说话,虽然脸上一直是笑眯眯的,估计心里已经开始骂街了。
郝经理随即陪坐,并客套的给我们递烟倒水,五姑表示谢意之后开门见山的说:“还是先说说正事儿吧。”
郝经理点头说好,却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将房门推开一条小缝,探头往里面看。
看了片刻,这才又回到座位上说起了事情的始末。
郝经理这个所谓的“女朋友”名字叫小玉,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两个人已经交往了一年多了。
小玉毕业之后就一直住在郝经理给他租住的房子里,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
本来小玉是没打算找工作的,不过郝经理看她每天在家很是无聊,便活动自己的关系,给他在一家小企业里面谋了一份人力资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