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吭一声?我得去教训她两句,往后可不能再夜不归宿了。”
江老太说着就往老宅去,江河忙追上她。
“娘,珂丫头没事,我倒是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天闹干旱,得买些粮囤着。”
“那你买啊,跟我说干嘛呢。”
“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给珂丫头攒的一百两嫁妆钱,不都赔给江平了么?如今我手里没钱。”
“没钱那怎么囤粮?总不能把娘卖了吧?”
江河满脸无奈,“娘,我拿回来的银子总存着一些吧?你先垫出来买粮,如今粮食一天一个价,越往后恐怕越贵……”
江河话未说完江老太就扯着嘴角打断。
“大儿啊,家里修了新屋你难道看不到?你孝敬我的那点银子全贴里边去了,娘手里是一文钱都没有了。”
心道你们父女俩都从家里分出去了,没有粮食饿死都不关他们什么事。
她的钱即使要拿出来囤粮,也跟他们父女无关,都是江平江安的。
江河摇头苦笑,是真没想到他当了几十年的仵作,每月四两银子的月俸,到头来竟落个身无分文的下场。
江老太眸子眯成一条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
“大儿啊,既然情势这么紧急,那你还不赶紧借钱买粮去?可别让娘跟着你们挨饿啊。”
“对了,大儿孝顺,每回回来都会给娘砍肉买鸡蛋,今儿个也买了吧?拎新屋去一家人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