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烂板凳,拿去当柴烧都没人要的破烂玩意儿,要赔两万块钱?
“怎么?你们不想赔?”林帆眯起眼。
“赔赔赔,我们赔!”廖昆哪里敢说半个不字,掏空了自己的钱包不算,连带着三个兄弟的腰包也都掏空了。
七零八凑的,总算给林帆凑够了两万块钱。
“还有那餐费没给呢?”林帆不依不饶道。
“这……大哥,我是真没钱了!一个钢镚儿都没有了!”廖昆哭丧着脸道。
“哦?真没有了?”林帆坏笑道,“那你把你那金链子留下,还有你们的手表,衣服,裤子,鞋子,统统给我脱了!”
“啊?”廖昆几人傻眼了,要金链子手表他们理解,可是要他们的衣服鞋子是干啥子的?
“快点,别逼我动手!”林帆挥着拳头道。
廖昆几人不敢耽误,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裤子脱了下来。
瞬间,出现了三个印着旺仔牛奶的大红裤衩。
画面实在有些辣眼睛,张诗情连忙用手捂住了脸,但又好奇林帆会做什么,于是又留了个指缝,悄悄地看着。
“大哥,这裤衩就不用脱了吧?”廖昆哭丧着脸道。
张鑫一脸嫌弃地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三坨:“咦,羞羞!”
廖昆几人更加窘迫了,祈求地看向林帆。
“行了,你们滚吧!”林帆手一挥,“记住,我叫林帆!这个店可是我罩着的,来一次,我打一次!”
廖昆几人也不敢多说,连忙捂着裤裆走了出去。
“林帆你特么给我等着!我是可是高爷的人,特么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等走到了门外,廖昆又硬气起来,冲着店里的林帆大叫道。
不少路人都看着这只穿裤衩的几人指指点点,廖昆脸皮一热,又丢了句狠话之后,捂着裤裆匆匆地离去。
“他们不会再回来吧?”张诗情看着几人的背影,又是好笑又是担忧。
“回来最好,我就在这儿等着。”林帆摇摇头,丝毫没将几人放在心上,“对了这钱你拿着,正好再买一批新的桌椅,这些都有些旧了。”
张诗情连忙道:“这怎么行呢?你又帮了我一次,这钱应该你拿着。”
林帆笑道:“拿着吧,我真不缺这点钱,我卡里有几千万呢!”
“真的?”张诗情想起林帆开的那辆豪车,心里也是信了林帆说的话,将钱收了起来。
“这些衣服怎么办?”张诗情有些嫌弃这些衣服,根本不想碰。
“值钱的金链子和手表留下拿去卖了,剩下的,拿去扔垃圾桶呗。”林帆道。
张诗情点点头,将几人的衣服用扫把扫进了垃圾桶,笑道:“不过,你这法子虽然恶心了点,不过真解气。”
林帆笑了笑,“对付这种人,只能让他丢人才让他长记性,而且,这样一来,可以让周边的人记住他的样子,也好有个防范。”
过来一个小时后,廖昆果然带着一大帮人,乌泱泱地朝张诗情的小店走了进来。
“高爷,就是这逼打的我!”廖昆的胳膊打着绷带,一只手指着林帆的鼻子道。
廖昆喊的高爷,原名叫高善,是一个地下势力的老大,长得一脸凶相,虎背熊腰的。
虽然他名字带个善字,但是跟善良可是一点儿都不沾边,甚至可以说,只要是违法的事情,他就没有不干的。
“哟,红裤衩,还带帮手来了?”林帆看着高善,脸上丝毫不带怕的。
红裤衩三个字,仿佛戳中了廖昆的自尊心,让他一下子就想起来,自己光着身子回到帮派的时候,被弟兄们嘲笑的画面。
“这是我们斧头帮的老大,林帆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真可悲啊!”廖昆用力嘲笑道。
“斧头帮?”林帆摇摇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幼不幼稚?”
此话一出,几乎相当于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高善的脸上。
高善阴晴不定地冷笑一声:“小子,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但是,有时候无知,会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林帆依旧一脸轻松地道:“这么说,你今天是来给红裤衩报仇的咯?”
“报仇谈不上!只不过,他们是我手底下的人,”高善拉开一个凳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你打我手下的人,那就是相当于打我的脸,这个事,我不可能坐视不理,否则,我还怎么在道上混?”
林帆看了高善的身后一眼,这乌泱泱的,怕是来了不下30个人,把张诗情的店里都快要挤爆了。
这要是打起来,估计得把张诗情的店里给拆了。
林帆想着,要去哪里动手比较合适。
高善见林帆不说话,以为林帆是怕了,神色露出一丝得意,道:“你知道马冲吗?金陵市最牛逼的地下王者!
金陵的酒吧一条街,包括最大的明湖夜场,都是我们马爷管着的,而我斧头帮,就是我们马爷最得力的手下干将!
你不懂不要紧,现在认错也不迟。
我听说你身手不错,只要你现在向我磕下三个头,表示归顺我斧头帮,我就可以放过你。”
“高爷,您这?”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