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帆点点头,“你看这墓穴,群山环绕,山抱其中,山为气水为财,因而这个墓穴,是个丁财两旺的富贵穴。
若是有先人能葬在这里,一定会丁财两旺,富贵一生!”
张诗情愤愤不平道:“怪不得那陈家人一直打这个墓的主意了。”
“林老弟,那我母亲的金盎在哪里呢?”农意看到自己的母亲,仿佛越来越虚弱了,不由得着急道。
林帆不慌不忙,也不用什么道具,直接掐指一算,就指向墓穴后右方的一棵草丛里,道:“就在这里,挖吧!”
农意早上刚挖过坟,工具都还在车里,因而没多久,就将一罐金盎挖了出来。
“这该死的陈家,为了掩人耳目,就连金盎的款式都和我买的一样!”农意气愤道。
林帆看了眼贾秋烟的金盎,冷笑道:“这家人为了不让你母亲吸到香火,直接上了一道封印,心思真是歹毒!”
“林老弟,接下来该怎么办?”农意又着急了。
“不急,我先给你母亲解开封印,随后让她吃个饱,恢复一点力气再说。”
说着,林帆将金盎上的符咒拿了下来,一把拍在了陈得旺的金盎上,“我也给你体验一下,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
正说话间,农意已经点上了三把香烟,给林帆拿了过来。
林帆手臂一挥,像变魔术似的,将所有的香插到了贾秋烟面前!
那烟气在林帆的控制下,如潮水般涌向贾秋烟的嘴里。
贾秋烟顿时像一块干瘪的海绵似的,疯狂地吸收着。
“不够,再来点!”
车上的三十把香烟,全都烧完了。
贾秋烟吃了个痛快,身体都凝实起来,整个身子也是越发清晰可见了。
“妈!”
“小意!”
农意看着自己的母亲,还是当时死去时,四十多岁的模样,心里一阵酸涩。
母子俩站在一块,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随后贾秋烟就愤怒地看向陈得旺,刷地一下就飞了过去,一拳痛殴在陈得旺的脸上。
“你这个畜生!我要打死你!”
贾秋烟不住地殴打着陈得旺,陈得旺被林帆打了几下,魂体早就不稳,而贾秋烟刚吃了几十把香,正是魂力强大的时候。
一时间,直接把陈得旺打得连连求饶,惨叫不已。
林帆看差不多了,连忙制止道:“好了,别打了,你们的命连在一块,打死他你也会死。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解除你两的婚姻关系。”
“林老弟你说,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农意连忙道。
林帆想了想:“解除阴亲并不难,要有双方的生辰八字,和双方后代的血。”
“也就是说,我们要去找那陈家人要血?”
“对。”
张诗情皱眉道:“陈家?难道是金陵市的首富,陈家?”
农意咬牙道:“应该没错了,那陈家占了我母亲的墓穴,飞黄腾达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此时正好找他们算算账!”
一行人达成一致,抱着两坛金盎,又往山下走去。
……
与此同时。
金陵陈家。
“大哥,我怎么感觉眼皮子一直跳,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
客厅里,陈修德揉着眼睛,一脸疑惑地对陈修明道。
“能有什么事?”陈修明不以为意,“钟老说了,咱爸葬在那个宝穴,注定是一生无灾无病,富贵一生啊!”
陈修德叹了一口气,道:“我就是总觉得,不安心的,毕竟咱这墓可是偷……”
“嘘!钟老都说了,要我们把这事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提,安心享受就行了!”
陈修德刚说完,就见到一个穿着中山服的白发老人走了进来,“出事了!”
来人正是两兄弟口中的钟老。
钟老原名叫钟成仁,原本是在茅山那一带修行的,只因为一些事情,这才下山入世。
二十年前的那一场法事,正是两兄弟拜托他设下的,因此,在感应到他的偷天换日局被人破了之后,连忙找到了兄弟二人。
“什么,钟老亲自布下的局,竟然被人破了?”陈修德不敢相信,“除钟老外,究竟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钟老脸色难看道:“估计是我在山上的师兄弟下山了!呵呵,嘴上说着视金钱如粪土,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下来敛财了吗?”
两兄弟不想理会钟老的那些恩恩怨怨,只问道:“钟老,那现在该怎么办?”
“等!”钟老眯了眯眼:“他竟然破了我的局,要想破掉阴亲,必会来你们陈家拿你们的血!只要我等着,他就一定会来!
要是论术,我可能会输,但若要是比武,我钟成仁,还没怕过谁!”
陈修明和陈修德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又放心下来。
对,他们怎么忘了,钟老可不仅是个道术高明的老者,还是个武学大师呢!
就在陈家一片严阵以待中,林帆他们,到了。
一行人走进陈家,就见到客厅中央,一个白发老道坐在中央,闭目养神。
左右两边坐着的,正是陈家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