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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二十八年,二月十五日,经过一日一夜的行军,邓军抵达长桓城下,不过一路行军,兵马有些疲惫,谢逊便在长桓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待兵马恢复过来,再攻打长桓城。
邓军一到长桓城,便被城内的乐云得知了,当探子将邓军到来的消息禀告乐云之后,乐云惊讶的说道:“什么?谢逊这个缩头乌龟居然还敢来长桓?”
“是的将军,邓军已经在长桓城十里外安营扎寨,不过暂时没有向长桓城进发的动向!”探子回道。
“可知道邓军人数有多少?”乐云问道。
“目前邓军兵力不详,卑职等还在全力探查,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了!”探子回道,邓军一到他就连忙来禀告,邓军的兵力具体有多少,他还真不知道。
乐云顿时对探子有些不满了,连敌人有多少都不知道就敢来禀告,于是板着脸说道:“你先退下,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探清楚邓军的兵力有多少!”
“喏!”探子应道。
探子离开之后,乐云便一个人坐在这里,不作言语,一旁的长子乐声不解的问道:“父亲这是怎么了?谢逊和任评手里只有两万兵马,虽然兵力在我军之上,但是想要拿下长桓也是不可能的,况且邓军没有任何一人能够与你我对阵,又有何担忧呢?”
乐云这一次来长桓,赵军中的大将他一个都没有带来,只带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乐声、乐酩。
“声儿,为父虽然看不起谢逊这个老匹夫,但是不得不否认谢逊此人能力不俗,当年他就是陈国的大将军,独力撑起了陈国的一片天,在中原死死挡住魏国几十万精锐,如果不是邓国撕毁盟约,偷袭陈城,谁胜谁负还尚未可知呢,现在谢逊突然率军前来,定然有所倚仗,当小心谨慎!”乐云说道。
乐声听后也是一阵沉默,但是作为弟弟的乐酩年轻气盛,不屑的说道:“父亲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呢?或许谢逊当年很厉害,可是现在的谢逊已经垂垂老矣了,长久以来被我军压制在平丘城不得动弹,又有何惧之?”
乐云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不禁叹了一口气,乐酩是自己中年得子,现在还不到三十岁,年轻气盛,不知轻重,远远不如侄子乐庭、长子乐声稳重,不过出于疼爱,乐云也并没有对其过多的教训,而是说道:“不过怎么说,谢逊此人不可小觑,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出城迎战!”
“喏!”乐声连忙应道!
一旁的乐酩虽然有些不乐意,可是见自家大哥也应了,也只好应了一声!
而城外的邓军大营,中军大帐中,谢逊、任凭、李存孝三人相对而坐,商议如何攻打长桓城。
谢逊说道:“我与乐云对阵多时,彼此之间也算是知根知底了,乐云虽然只是一介莽夫,但是心思却很细腻,如今看到我军前来,心中定然有所防范,而如果以我军现有的兵力,想要强攻长桓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需要将其引出城外,在城外凭借李将军的个人勇武,将其斩杀,只要乐云一死,赵军便会不战自溃!”
任凭、李存孝闻言渐渐点头,确实,以两万多人强攻一万赵军把守的城池,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了,不过又该如何将乐云引出城呢?
“不知谢老将军以为如何才能够将乐云引出来呢?”李存孝问道。
谢逊说道:“素闻乐云有一幼子,乃是乐云中年所得,十分疼爱,不过这也造成此子狂妄自大,目空一切,我们可以在他身上做文章,不过此子武艺超群,前几次就曾多次击败我军大将。”说到这里,谢逊看了一眼李存孝。
李存孝听后,不屑的笑了笑,说道:“我明白了,既然此子如此狂妄,那明日我就将其擒拿,想来以乐云疼爱幼子的性格,定会设法营救的,这样乐云想不出来也得出来了。”
“然也!”谢逊、任凭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