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启…”
王长生眼中露出思忖的神色。
这个问题，在林纹看来非常棘手，关系到王长生自己身上的秘密，所以才让王长生自己处理。
只是，这个问题在王长生自己看来，同样非常棘手，天启的目的，就是探查自己身上庞大的因果之力，这因果之力涉及到的可是黄泉和九幽城。
不管是黄泉还是九幽城，都不可能告诉天启，一旦暴露，王长生自己将要承担巨大的危险。
“这个问题，可不好处理…”王长生心中说道。
天启这种普通赖皮一样的方式，的确让王长生有些头疼，关键是天启还是以投递拜贴的形式前来巡山客总部。
一番思忖之后，王长生还是决定去看一下天启，按照林纹的吩咐，这件事交给自己来处理了，一直让天启赖在巡山客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