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替身一样不科学。水山繁双手合十内心无言感谢。
“那你应该关注下最新的消息了。”水山繁冷冷开口:“我被世界第一黑手党彭格列通缉,在意大利混不下去了。”
“哦?”琴酒咧嘴嘲讽一笑,饶有兴致地抬头望了过来。
水山繁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抱怨道:“说实话,这都是你的错。”
琴酒冷哼一声:“别为自己的弱小找借口。”
水山繁闻言情绪激动起来,故意有些大声地嚷嚷道:“上次接到雇主的委托来日本,我本来想在不惊动彭格列的情况下偷偷拿到宝石的。要不是你耍阴招把我迷晕在那里,害得我暴露在彭格列视野下遭受了长达一年的监视,我也不会被通缉!”
听见这个年轻人竟然敢大声对着那位凶名在外的银发死神大声嚷嚷,周围人都惊恐的互相对视一眼,视线集中了过来。
“闭嘴!”琴酒把枪往桌子上一拍,恶狠狠低吼了一声。
水山繁打了个哆嗦,他这才意识到同为顶尖杀手的Reborn以前对自己是多么的宽容。
他收敛了下神色,坐在了位置上,继续说起了自己的倒霉经历。
“我从日本逃回意大利后就遭到了彭格列的监视,也因此很多人都不敢雇佣我。最后我实在走投无路,就做了件大事。”
见琴酒的兴致被自己调动了起来,水山繁故意停顿一下,装模作样的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有些挑衅的向对面望了一眼。
“不想说就滚。”琴酒冷漠地说。
“好吧好吧。”水山繁摊了摊手,继续讲述起来:“彭格列九代首领一把年纪还没有定下继承人,我便和另一位有继承资格的家伙达成了协议,与他的部下合力去刺杀九代首领。”
他叹了口气:“我也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可没想到不靠谱的队友竟然能拉垮这么多,计划刚开始实行那人就被抓住了,根本没造成什么损失。还好我比较敏锐,在彭格列的人到场之前就逃了出去,再最后收到相关消息,就是看到我通缉令的时候了。”
听见对面最后的收尾,琴酒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冷冷开口:“故事编得不错。”
水山繁知道对方是在诈自己,装作一次被侮辱到的样子:“这些都是真的,你去意大利那边一查就知道。”
“我从小就是在意大利街头摸爬滚打长大,所有的势力都在那边,仅有的一次出国就是上次去日本。当时你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我现在一无所有,能想到唯一的出路就是来找你加入组织。”
水山繁猛地站起了身,正好一束光打在他的身上,他抬手比了个pose,大声说道:“我水山繁有一个黄金般的梦想,那就是我要加入黑衣组织!”
在周围人惊叹的目光中,自信地坐了下去。
本以为对方会接受这个说法,可下一秒琴酒就突然抽出了枪,直直地抵在他的脑门处。
水山繁望着对面那双墨绿狼眸里的杀意,不知自己到底出了什么纰漏。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别人用枪抵住头,毕竟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一时间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
“那你倒是和我好好说说。”琴酒开口,声音里满是森森凉意:“你一个人是怎么逃过彭格列的追捕安全来到日本?怎么知道我所在组织的名字?又是怎么知道这出酒吧的?”
将枪口向前顶了顶:“或者说出你背后的势力,我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第一次面对如此近距离的死亡威胁下,水山繁的大脑反而平静了下来,脑中快速闪过Reborn平日对他的那些教导,想到他对自己观察力与第六感的肯定,水山繁抬头与男人对视,凝下心神想要观察出些什么。
见枪口下的青年不仅没有慌乱,反而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平静与自己对视,琴酒啧了一声,又往前送了送枪。正是这份对自己过于在意的动作暴露了一丝他内心的想法,水山繁终于察觉到对方并不像表现出来这么有杀意。
所以这还是个试探,是整个组织里最敏锐的杀手对于外来者不信任的试探。
水山繁的心放下一半,他懒洋洋地抬手将枪口向一边拨过去,暗自多使用的一抹力量令对面杀手的枪口轻轻松松就被弄到了一边。
琴酒第一次被人抵着枪口推开,回忆着刚刚被拨开的力度,心下产生怀疑,抬眼望向对面。
“就这三个问题吗?那我都可以解释。”水山繁挑起嘴角。
“我能逃出来当然是因为有人在帮忙,而且还是彭格列的人。”
见琴酒眼睛缩了一瞬,水山繁意识到组织果然对彭格列有些过分在意,暗暗记下这一点,他继续说:
“剑圣斯库瓦罗,曾经参与了当年轰动一时的‘摇篮事件’,他看中了我的能力,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于是他便帮我离开意大利。但要求就是如果有一天他老大醒了,我要帮他夺到彭格列首领的位置。”
对面男人沉默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边,也不知究竟信还是没信。水山繁得不到反馈,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讲述下去。
“至于组织相关,我是从新宿的那位情报贩子里得知的。”
实验室泄漏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