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没有在意。
接着春晓觉得脚下一清,那郎君既然直接就着方天画戟横着把她抱了起来,也是,一米六的身高,对上一米八几的身高,确实,算是轻的。
这回轮到春晓不好意思了。就这样被七皇子樱树抱回了马车,马车上疗伤好了几成的阴阳师星天罡很自觉的出了车内,还一脸坏笑的对着七皇子,独自坐在车头,又拨亮了车头的两个灯笼,驾着马车连夜启程。
“多谢郎君救命之恩,小女命唤春晓,春眠不觉晓的春晓。”
“在下,樱树,樱花的樱,树木的树。樱花烂漫,堆砌千层雪,如云似霞,千株万片绕林垂。”
“好有诗意的名字呵。”
“让我先看看你受伤的脚踝吧,”七皇子从宽敞的马车后面的小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子,那双明亮的眸子却也能融化万千少女的心啊“我以前习武总容易受伤,所以,也就备了这些。”
尽管春晓还是有点拘谨,但在七皇子的执意下,最终退去了袜子,露出了洁白的小腿,好看的脚,唯独只有脚踝这块青一块紫一块的。
七皇子倒也不必介意,挽着袖子直接摸了药膏就给她脚踝上了药,均匀涂抹,轻柔的按压,药膏一上脚踝。说来也怪,本来肿胀到春晓龇牙咧嘴的脚踝,既然在药膏涂抹上来后出来了一阵清凉的感觉,脚踝也不疼的那么厉害了。
后来,又因着受了一夜惊吓,休息不够,春晓既然在七皇子给她铺了地毯,又盖了毛毯的马车上,昏昏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另外一边,大伯带着花生和努莞,回了天地财神庙,没想到周围民居一片废墟,唯独这财神庙蔚然不倒,屹立其中。
赶紧的进了里屋,收拾了好大一个包裹,拿了自己抠抠搜搜省出来的私房钱,还把春晓的小玩意儿和衣服也收拾了几件,睹物思人,说不定就能找到呢!
“润铭?这个名字好绕口啊,还是花生好记住,花生花生都叫惯了,突然改口不习惯。那个花生…额,润铭”
“大伯,你还是叫花生吧,你叫我本名听着别扭。”大概也是被大伯叫唤惯了,一时间没适应过来。
“花生啊,咱家春晓,有没办法找到啊,那个大盗很厉害吧,那咱们租马车得了?”一提到租车追贼,又要花钱大伯就心里疼。可是自己捡到的娃,怎么着也得找回来。
“润铭兄,该你上场了,呵呵”双手交叉的努莞神君望向润铭。咱们这位前财神的手段你老伯可是不知道啊,要多有钱就有多有钱。
“我现在恢复了功力,只能沿路循着线索去追查。至于租车钱大伯不用担心…”润铭无奈的说道
作为前财神的润铭无奈的歪头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金色的团花福寿纹绸缎带子出现在他的另外一只手里,从里面随便拿出了金豆子和金树叶,这下大伯眼睛都直了。
“钱太多了。那金叶子付马车钱太多了,哎,换成铜钱。花生啊,财不外露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哎…你这钱哪里来的?老实交代…”
询问无果后,大伯不问了,跟着他们见了不少怪事了,也不差这点。
“大伯啊,咱们这位财神爷,你要多少钱他都给,毕竟在他落难时,您也没有少给他吃的”努莞好笑的围着大伯转了一圈,一拍扇子说道。
“真的?那我得要很多的金元宝,银元宝,找到小妮子后,咱们得有个大房子得有个庭院,有几个仆人…哎,你俩别走啊。上哪儿租车去?…哎…”大伯提着大包小包追赶着前面两个盈盈而笑的俊俏郎君。
就在几人离开百花都城后不久,又爆发了地震,县衙牢狱失火,地震爆发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吞了下去,也由于百花都城这个小县处在恒河下游,前几天下的雨大,恒河水大涨,可地震来了,就决堤了,大量的水就像天河倾盆而下,一下子就把这个处于凹陷盆地的小县城给淹没了。骑着马儿,拉着马车循着线索奔走在半山腰官道的几人,看着脚下大河泛滥,真正心有余悸。
后来,还是努莞神君实在看不下去了,从背后背着的葫芦取了下来,升到空中,那葫芦就一圈一圈的变大。
“恒河沙水,来来来,竟数入我葫芦。”
半空中的葫芦变成45度斜角既然把这山脚下的河水都收了个干净。再后来几人又遇到一条大河,听岸上的樵夫说有看到他们画像的女孩,说是乘船渡江去了。
润铭沉思一刻,“本君细想,是该招呼老朋友过来,帮我们渡江”
一记浮尘挥动,宽阔的江面游过来一个巨大暗影,靠近江岸后,出现许多的大泡泡,一个巨大的海龟背对着江岸,言道“老朋友,许久不见,上来吧。”
实在太大了,连马匹,马车都能装下,坐在马车里吓蔑了的大伯,胖乎乎的脸都在颤抖。这一天他已经够了,又是大葫芦宝瓶子装河水,又是巨龟驮着渡江…天啦,这是哪门子事儿啊!花生还是花生吗?幸好老夫以前没叫他瓜子儿,至少花生比瓜子儿多一个等级。
一叶芦苇立于江面,随着波涛浪涌行进,芦苇上一位郎君塌芦而立,玉立亭亭,仙姿卓卓,风华绝代的润铭换了一身打扮,天人渡江,风华正茂。既然连天上的仙子们都得瞧瞧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