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要快上三分。
“伊戈尔。”封不觉用平静的语调叫了身旁的苏联队长一声。
“有。”应声时,伊戈尔已经放下了工具箱,并且攥紧了手里的剁肉刀。
“老规矩,你懂的。”觉哥接道。
“好!”有了上次的经验,伊戈尔对这些所谓的“魔鬼”已经不怎么害怕了,在摈弃恐惧的前提下,他的战斗力也变得更强、下手更快更精准。
两秒后,破风声起,刀锋向着光脚哥的颈部划了过去。
同样的剧情,同样的结果。
那些怪物眼中的世界和普通人类是不一样的。就好比是封不觉通过数据视角去看惊悚乐园时,和普通视角看出去是完全不同的光景。
在那光脚哥眼里的走廊,整个儿就是一黑暗的空间,所有的地形、物体。全都是仅有轮廓的阴影,所有的光源则都是一片朦胧的冷色。
他眼里唯一一种鲜明的色彩,是红鲜血的红。在他看来,封不觉就是个全身散着血色的人形轮廓,而伊戈尔包括伊戈尔身上的衣服、手上的刀等等。都和周围的黑暗融在一起。
因此,当光脚哥意识到刀锋袭来时,他已经无法收势,根本避不开这攻击
“嘻呃”笑声因颈部的断裂戛然而止,头颅也因惯性向前飞了出去。
两秒后,封不觉接住了光脚哥的头,沉吟道:“嗯似曾相识的一幕呢。”
“怎么可能”光脚哥无疑也能在只剩头部的情况下正常说话。
“好了,让我们长话短说吧。”封不觉看着光脚哥,说道,“如果你不合作。我就把你的头放在一个几十年都不会被人现的地方;如果你合作,我一会儿就弄死你,明白了吗?”
光脚哥闻言,愣了几秒,然后道:“呃明白。”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封不觉没有而是说了“我”,因为他知道对方看不见伊戈尔,也不想暴露这件事。
“我可以感知到活人体内的血液流动”光脚哥道,“距离远的话比较模糊,但越接近就会越清晰。”
“哦?”封不觉挑眉接道。“那在手术室里,你为什么没有现我?”
“什么手术室?”光脚哥看不到任何景物的细节,他眼里只有光源和黑影,所以他并不知道此前自己进入的哪个房间是手术室。另外。也正因如此,他才没有受到sp1o11的影响。
“我只知道此前在某个区域里,我感觉到有个人就在附近,但我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过了几秒,光脚哥接道,“然后我就猜测。那个人可能并不在‘这一层’,而是在上面或下面的一层,所以我就走了。”
“慢着”封不觉听到这儿,不禁神色微变,“这个基地还不止一层?”
“是的,有四层,地面一层,地下三层;我们目前正位于地下第二层。”光脚哥道。
“四层你都去过了?”觉哥追问道,“你知道怎么出去?”
“不我”光脚哥露出了复杂的神情忆中这个基地共有四层,但是,我现在,也已经找不到出口了。”
“你为什么会有那种记忆?”封不觉又问道,“参加实验的五人都是战犯,没理由知道这个基地的结构。”
“战犯?”光脚哥愣了一下,“你是说‘第一次实验’?”
这五个字,就像是冲破大坝的第一股激流,让封不觉的思绪决堤般地扩散开。
“我说”沉默了两秒后,封不觉沉声问道,“这儿一共做了几次睡眠实验?”
“三次。”光脚哥道。
“你能带我找到实验记录吗?”封不觉再道。
这个问题,让光脚哥犹豫了片刻:“不行,我眼中的世界和你看到的不一样。虽然我记得路,但我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那儿。”
“那我给你找个固定坐标,你能凭记忆找到路吗?”封不觉又问道。
“固定坐标?”光脚哥好像没明白觉哥的意思。
“很简答。”封不觉道,“比如说”他转头看向丁字路口的一侧,“我把你带到这层的某一个角,你能不能告诉我,从那个角落算起,经过多少个路口、在第几扇门的门口停下,可以找到实验报告。”
“这”光脚哥这听懂了,可是他却道,“可以是可以,但你为什么不自己找过去呢?走廊里不是有标识牌吗?”
“你说什么?”封不觉的神态陡变。
光脚哥以为对方没听清楚,于是又道:“路上有标识牌,你难道看不懂吗?”
下一秒,封不觉立即转头,看向伊戈尔道:“有吗?”
伊戈尔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接着,封不觉又看向光脚哥:“在你的记忆里这个基地,是有标识牌的吗?”
“当然有了。”光脚哥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这个基地建得像棋盘一样,通道全都是笔直的、且垂直交错,如果没有标识牌,谁能分得清自己在那儿?”
“那么在你的记忆里”封不觉接着往下问,“走廊的墙上有电灯开关吗?还有走廊里有通风口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光脚哥倒是反过来问了,“这个基地里生了什么?”
从他的语气来判断,答案明显就是有。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