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能方面再增强一些,也很难成功实施电影里的那些计划。”他耸耸肩:“何况……v是个勇于牺牲的烈士,我却只是个……呃……”
觉哥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这时欧阳笕拿起平板电脑,将一篇文字展示在封不觉的面前——【他们用强有力的国家机器,禁锢着人们的思想;有为其辩护的喉舌,控制着舆论,麻痹着人心。道貌岸然却卑鄙无耻的党棍,宣扬高尚的信仰,却干着最肮脏的行当。
他们有密如蛛网的审查制度。监视措施,将他的人民隔离在一块黑暗的荒岛,所有的人权都是最卑微的婢女,面对着专制的强暴,无路可逃。
而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有着豪华的宫殿,奢侈的生活,富可敌国的财富,凌驾于任何法律之上——尽管那些法律也是他们自己定下——无可比拟的特权。这些特权的表现形式可以是开着特殊牌照的豪车,无视交通法规的公子哥;可以是奸淫幼女之后反诬其卖淫的判决;可以是政府办公楼的奢侈豪华与百姓简陋的蜗居的对比;可以是在商海里稳赚不赔只因有各路权贵保驾的、源源不断的油水。
百姓已经快忘了黄油的味道。元首却可以用专列来为自己满足口腹之欲。当然不单是黄油,还有元首的雪茄,还有元首每晚都必须饮用的温牛奶,还有那些送上牛奶的美女……这些大家都知道,但不能有意见,要不然等待你的就是一个恐怖的黑口袋。】
“还记得当年你为《v字仇杀队》写的这篇‘影评’……”欧阳笕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做了个引号的手势,“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
“这确实只是影评而已。”封不觉冷笑:“至今我仍然坚持,对此反应过度的人是做贼心虚。”
“是吗,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在影评的最后一段使用……【贪于享乐的猪们。讥讽着,嘲笑着,胆怯着,畏惧着。】这样的措辞。”欧阳笕重新把平板拿回了自己的眼前。“若不是你这家伙尚未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而且这篇‘影评’也确实提了一些电影里的情节,恐怕我们现在就得隔着防弹玻璃和铁窗,用话筒来交谈了。”
觉哥伸了个懒腰。顺势用双手枕着头,往沙发上靠了靠:“行了,大律师。咱也别扯了……到底是什么事儿。需要你亲自来一趟?”
“我一进屋不就说了,你那新编辑的事儿呗。”欧阳笕打开了一个新的文档,并把手上的平板递给了封不觉。
后者接过平板,拿到眼前看了眼,随即问道:“我和杂志社的合同有问题吗?”觉哥并未对欧阳笕拥有自己的合同副本感到奇怪,因为他签约时欧阳就在场。他俩一个有阅读癖,一个则是职业需要,因此那时就把合同多复印了一份,各拿一册阅览,方便交换意见。
“合同没有任何问题。”欧阳笕道:“是你有问题。”
“啊?”
“啊什么啊,你以为……你以前那些拖稿行为,过去了就算了是吧?”欧阳笕道:“你往下翻,你违约的地方我全都用不同的颜色标出来了。”
封不觉拖动平板上的文档,很快找到了对方所说的内容,并快速浏览了一下:“那按照合同,我得赔偿……”
“那倒不必。”欧阳笕打断道:“人家说了,暂不追究。”
“嗯……‘人家’?”封不觉顿了一秒,“安月琴?”
“你说呢。”欧阳笕应道。
“不会吧,她来找过你了?”封不觉这话出口后,瞬间反应过来,“呃……失策了,我不该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杂志社的。”
“我也觉得很莫名啊,当初我记得你在紧急联系人那一栏,只填了是王叹之和包青这俩人吧。”欧阳笕问道:“什么时候把我的名字和联系方式也填上去的?”
“当然是你走了之后加上去的……”封不觉接道,“我还在你的名字旁边加上了一个括号,注明是‘律师’。”
欧阳笕仰天长叹一声,“你知道吗……我正在考虑,对于像你这样的客户,采取计时收费和包干收费之外的第三种方案……”
“那是什么?”觉哥问道。
“定期收‘保护费’呗。”欧阳笕调侃道。
“切~”封不觉道:“就咱这交情,还谈什么钱呢……是吧。再说,对你们律师来说,赚钱不是应该跟喝水一样容易吗?”
“哈!”欧阳笕干笑一声:“要是我在跨国合作的大型事务所上班,没准赚钱还跟撒尿一样容易呢。”他摇着头道,“像我这种小律师,做的要死要活,时薪和在便利店打工的学生差不多。”他显得很无奈,“时不时还要应付一两个像你这样的家伙。真是赚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封不觉在对话过程中,已把合同中被标出来的内容看完了,便把话题带回正轨而言道,“我说……暂不追究这四个字,似乎很微妙啊。”
“没什么微妙的,这是赤裸裸的恐吓。”欧阳笕道:“我个人认为,实施在你的身上,合情、合理,而且合法。”他一脸舒畅地赞叹,“哎……大快人心。”
“话说……这小丫头片子胆儿挺肥啊……”封不觉想着安月琴的模样,念道:“在我这儿吃瘪以后,隔三天就给我唱了这么一出。”
“总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