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人潮涌动,一群百姓衣衫褴褛的百姓想要蜂拥而入,被官兵拦住。
朝堂上,坐在高位相貌堂堂的帝王正眉头紧蹙地看着底下的大臣,隐隐有一股有要发气的节奏。
“陛下,国内多处发生严重水灾,大部分百姓逃难到了京城。”
陆逸风听了半数大臣进言,凤眼生威:“为何现在才上报?”
“陛下恕罪,您国事繁忙,连延绵子嗣都没有空,我等实在不忍叨扰,只能尽量私下想法子。”王丞相突然站出来说。
陆逸风冷冷扫了一眼王丞相,抿着嘴没说话。
这个老狐狸,在朕登基这一年里,没少给朕使绊子,仗着势大明目张胆以下犯上,偏偏又除不得。
延绵子嗣?不就是想让他女儿当皇后吗?可朕的妻哪能随意挑选,家族贵女也不行。
“陛下,听说太傅的嫡女从小得高人指点,何不请她担任国师,解了国难?”张尚书说。
“不可,担任国师者不能嫁娶,这不是毁了一个女儿家的幸福,而且太傅乃陛下的老师,又为国鞠躬尽瘁,何不请她出山就罢?”
王丞相又说:“只是出山,恐怕不易服众。”
众臣开始议论纷纷。
太傅飘了丞相一眼没有说话,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陆逸风说:“好了,这件事过后再议,各部官员各司其职,安抚好进城的百姓。”
“臣遵旨”
“退朝,皇上请太傅大人到御书房议事。”太监总管大声说道。
御书房内。
“老臣参见陛下。”太傅规规矩矩作揖行礼。
陆逸风连忙请他起来:“老师请起,朕说过私下您不必多礼。”
“礼不可废。”太傅说。
“陛下是想问小女的事吧?”
“是。”陆逸风叹了一口气说,“朕想让老师想个对策,朕不知丞相为何打起了师妹的主意,看他那样子,不让她当国师是不罢休了。”
太傅想了一下说:“我平日力未跟丞相交恶,唯有一事。”
“什么事?”陆逸风想不出温和的老师跟人起冲突的模样。
“丞相去年带着小儿子向小女提亲,被拒,因此心怀不满。”太傅说。
“师妹从小就在山里的定国寺,他是否认错人了?”
“唉,王丞相的大女儿跟小女交好,去看小女时带着她那弟弟,无意间在寺里相遇。”
“说起来,朕这个兄长还从未见过师妹呢,倒让外人先看了去。”陆逸风惋惜地说。
“子玉,作为帝王怎可说出此等轻佻的话。”太傅挑了挑眉。
陆逸风微笑着说:“朕不这样,怎得老师的呵斥。”
“你啊。”
“陛下,这件事老臣想不出良策,您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王丞相又虎视眈眈,他虽不敢篡位,却恐会做危害国家的事,臣定不会让您为难,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太傅语重心长地说。
“老师,朕已派人去救灾,您千万别去扰了师妹。”陆逸风似乎知道太傅想要做什么。
太傅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便告辞了。
褚秀峰顶,云雾妖娆。
山间时不时传来动听的琴声,听了神情气爽,心如止水。
“小姐!小姐!老爷来信了!”一个清秀的小丫头打断了亭子里抚琴的人。
“进来。”常言欢嗓音清冷悦耳。
小丫头挑开轻纱,愣着没说话。
常言欢青丝如瀑,凤眉如月,含情脉脉的蓝色美眸如明珠。挺秀的琼鼻,香腮微晕,吐气如兰的红润樱唇,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霜如雪,美得不可方物,身姿曼妙,一身红色华服随风飘逸。赤着的玉足腕上戴着清透的美玉。
小丫头面上突然一红,虽然经常看着她家小姐,但还是会被小姐的美吸引。
“露荷,怎的不说话?”常言欢淡淡地说道。
小丫头反应过来,将书信交给常言欢:“小姐,这是老爷身边的小厮让我交给您的。”
常言欢打开书信,看完对露荷说:“回寺里准备一下,明日有人接我们离开。”
露荷高兴地跳起来:“哦耶!终于不用带着全是和尚的寺庙里了,天天吃斋,我好想吃街头老张家的烤鹅!”
常言欢淡淡一笑:“你攒够银子了?”
露荷的小脸立即垮了下来:“小姐净提这事儿。”
“好了,别不开心了,回去赏你。”
露荷又开心地跳了起来,欢快地准备晚餐去了。
“泰聪明,出来吧,我的情劫是不是将近了?”常言欢对着掌心说。
泰聪明跳了出来,严肃抬了抬下巴,奶声奶气地说:“还没到,但也跟这件事有关,爸爸你别担心,到时候我会帮你,你就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对了。”
“你到现在还未告诉我,他是谁?”
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看到他了,他说自己来自天上,还叫她一个奇怪地称呼:爸爸。
他用了一些法子,哄她父亲将她送来定国寺,她来了后,又丢了一本书给她修炼法术,说她要渡一场情劫,否则会死。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答应了。她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