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贱人伶牙俐齿的很!有可能吵不过......
—强了他?
啊啊啊!!白三七你怎么能有这么狼虎的想法!!!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不知羞!
张湛蓝看着白三七脸上的表情,那变化......如同看了一场大戏一样精彩!
他突然起身,对着白三七吹了口气。回过神的白三七抬手机械的将被他吹开的刘海弄好,接下来的动作犹如霎时而来的龙卷风一样快!
只听张湛蓝痛呼了一声,白三七的嘴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的手腕上,死死的咬着,而她的头则被张湛蓝的手用力的推着,试图将她整个人推开。
“松口!你这死丫头是不是属狗的!是不是属狗的!!”
“主子怎么了?需要奴才进去吗?”
门外的奴才听到屋内响声想进去,又怕打扰到两人,毕竟这姑娘,主子还连着将人姑娘带回来两次,连着必有不同!所以便先在门口问了一声。
“不用!”
张湛蓝咬牙回,推着白三七头的手改为掐着白三七的腮,标准的虎口用力一掐,成功的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人一旦觉得痛的时候就会忘记一些事,做出减轻自己疼痛的动作,比如说,张湛蓝忘记了白三七是个姑娘,掐着她腮的手用力一推。
这力道怎么说呢,啧,有点过猛,但又恰好的感觉。
白三七受力往身后的床倒去,手慌脚乱间,恰好拉住了张湛蓝xiong前的衣裳,张湛蓝不备,随着这道力也往床上倒......
看着眼前这张加大码的脸,白三七不得不感叹一下张湛蓝的皮肤之好~
美男近在咫尺,可xiong口还是闷的慌,白三七低头看了一眼,再看向张湛蓝的眼,明显的,张湛蓝也被这体位这姿势吓懵了,此时表情犹如惨遭夫人红杏出墙般的看着她,整张脸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不就摔在她身上吗,至于吗?
白三七视线往下,看向张湛蓝,等会!这厮手放哪了!!!视线再往下,再看向张湛蓝,小脸逐渐,从粉红,变成大红......
此时的张湛蓝早已回过神来,慌忙的从她身上起来,慌乱的视线,看了眼白三七,看了眼自己左手,
“我......你......咳,你先冷静冷静。”
冷静???她冷静个屁啊冷静,被袭xiong的是她!吃亏的是她!他张湛蓝占尽了便宜还叫她冷静!?去他玉皇大帝的冷静!
白三七一个鲤鱼打挺的坐在床沿,手握成拳恶狠狠的看着张湛蓝离开的方向,
“本姑娘要复仇!!哎......嘶......脚怎么还这么疼啊!?这王八蛋该不会给本姑娘下毒了吧!”
张湛蓝坐在‘听水清音’的桌案前,案上的物件摆放的整整齐齐,而他本人则泛红着耳根,看着自己的左手你,脑袋不由自主的想到某些内容,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起身拿过身后书架上放着的经书,一页一页的翻着看,逼着自己读上面的内容,好可以清清心,但这效果并不佳。张湛蓝放下手中的经书,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
“这混账丫头扯他衣服做什么!”
......
天还不算太晚,张湛蓝走后,白三七也就骂了他一小会儿,其余的时间,都在发呆,思考。
从小,她自由的时间就比同龄的闺中女子多,除了去私塾上课,其他的女红插花玩茶这些官家女子必学的课堂,她都没有学。在这把本该学习的时间,她在做什么呢?
掏鸟窝,摸鱼,捉弄同龄人,这些坏事,她好像并没有少干吧......
但,这些自由,并非是祖父特意给她的自由,只是祖父要去太医院当值,没时间管她而已。
想她六岁之前,白术还在与君山月教坐诊的时候,她的生活就被规划的整整齐齐的无趣。
说实话,她还真的挺感激皇上将祖父说服去太医院当值,要不是这样,她估计现在就是那些文人口中那个知书达理的闺秀,脑瓜子刻板的不行的大家闺秀。
而今天,让她难过的是,那个从小到大只要有时间就会管着她的祖父,今天竟然没有为她开口说一句话!
她不禁在想,是不是连自己的祖父都觉得自己并不能通过这个考核,所以才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不禁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很差劲,连自己最亲近的祖父都不相信她。
门外的脚步声渐近,黎正在门口说话。
黎正的话大致类容是,张湛蓝有事,让他送她回府。
白三七犹如行尸走肉的跟着黎正出了白鹭山庄,上了车。
马车走的不急不缓,到了白府时,已是晚膳时间。
......
爷孙两人坐在圆桌前吃饭。
饭桌上菜色极其简单,一碟蒸桂鱼,一碟水煮青菜,一锅骨头汤,便是爷孙二人的晚饭。
白家家风一向崇尚节俭,又是医者世家,于是这桌上的菜一直都是这些简单又不会浪费的菜式。
白三七夹了一筷鱼肉,扒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