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的普赞,正在《战神》游戏里激战呢。心情不好,水平也不怎么的他,已经连输两局了。“普赞哥,你明天回来吗?”“哀牢武士”在问。“回。”普赞看到宝宝在问自己,想到早上一幕,心里更烦了。“你那男朋友呢?”“自杞勇士”问道。“什么男朋友?”万寸宝被普赞这一问给弄糊涂了。“难道你不是我的男朋友?逗我玩?”万寸宝心里想。于是,她发了个呆萌的小人图案。看着这呆萌可爱的小人,普赞心里的烦恼被驱散了大半。“你在哪?”“在你家呢。”“心草孃孃好,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好吗?”“都好呢。晚饭时,我的一幅酱油画,卖了6000元。普孃说我够我的学费钱了(咧嘴的小人)。”“恭喜呀!大画家(称赞的大拇指)。”“咧嘴小人。”“明天你几点到家?”“估计下午四点左右,不过我得先回趟公司。”“好的,我等你回来(红唇)。我得赶快完成我的作品了,明天见(再见图案)。”看到宝宝给自己发了个亲吻,普赞内心的烦躁顿时烟消云散。他也赶忙给宝宝回复了红唇和再见的图案。宝宝下线了,普赞还在美滋滋地想入非非。
夜深了,普秀起来上洗手间。看到宝宝的房间还在亮着灯。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看到万寸宝还在书桌上忙碌着什么。“宝宝,快两点了,赶紧睡了。”普秀低声招呼道。“普孃,我马上刻完了。”万寸宝边刻边轻声回复。“注意休息,别熬坏了身子。”普秀低声吩咐完,关了门,回到自己房间,上了床。“宝宝还在忙什么?”林平翻了个身,问。“看着是在刻什么东西。”普秀盖上被子说。“这孩子,真用功。”林平嘟喃了一句,不一会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普秀心里想着老二的事,翻来复去地睡不着。
她推了推林平,想与丈夫说说宝宝与普赞的事,看看林平没反应,只好作罢。“我得给心草提提订婚的事,不然让别人把宝宝给抢走了,那我家就亏大了。”普秀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查向利才起床,父亲查连升就对正在洗漱的他说:“今天早上南当商务局的要开投资座谈会,你跟我一起去吧。明年你就毕业了,家中的生意你得慢慢熟悉起来。”“我约了同学要逛南当城的。”“南当城有什么好逛的,就巴掌大地方。再说你要呆好几天呢,明天去吧,会就开一早上。”餐桌边的父亲拿起一块面包,喝了口牛奶,说。查向利来到餐桌,看看是面包,不满地说:“都说南当小吃好吃,怎么我还得吃这些东西。”“早上吃这个营养,那些东西你晚上约着你同学去吃吧。火车站商场晚上热闹着呢。想吃什么都有,只是别吃胖了。”父亲疼爱地看着儿子,说。
南当商务局大会议室。会议室横标上写着:“南当招商座谈会”。查向利与父亲坐在一起。“这人什么来头?”看着这个在飞机上与自己邻位的中年妇女,查向利低声问父亲。“招商局局长。”父亲低声耳语道。这位女局长为了遮掩住自己肚子上的“中央三台”,特意穿了件浅灰色连衣裙,中间一条黑色的腰带,收住了比胸脯高的肚子。她本来是南当市政府的办公室主任,叫商言。因为姓商,而且口才很好,主管商务工作的市长特意把她调来抓抓南当日渐下滑的投资。然而,不是她姓商,南当的投资工作就依她打整,她来后,南当市的投资依然每况日下。情急之下,她想通过这次座谈会,给南当的企业界的老板们打打气。看着查向利父子在冲着她耳语,她冲着查向利笑了笑,点点头。“各位领导,企业家们,早上好呀!今天,请大家来的目的,就是希望各位能在南当的建设上,再多加点料。当然,各位有什么要求,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提提。”
商局长话音刚落,下面就议论开了。“唉,想投呀,只是没钱了。”一位操着四川口音的老板说。“我投的那个物流公司,三年了,挣的钱连付银行利息都不够。”老板哭丧着脸说。“是呀,投资不说是要赚大钱,起码要能回本吧?我在鹰山脚下投的那个养老院,到现在也没几个人,搞不好只能我自己去里面养老了。”一个说着河南话,年轻漂亮的女老板说。“你那么嫩就想去养老?”她旁边的一位中年男人话中有话地说。“干脆你免费,把我们这些老头们都收去你那里吧,省得你的养老院没人光顾。”查连升笑着说。“是呀,把我们都收了吧。”大伙起哄道。“去,没正形。”女老板笑骂道。“南当锡业的范主任,讲两句吧。”看着老板们发牢骚,商局长点了范宝忠的名,想转移一下众人的目标。
面对商局长的点名,汇聚宝忠点尴尬。本来今天的会是总经理来开的,但总经理出国去了,办公室就通知范宝忠来参加。范宝忠现在既不管生产销售,也不管投资,不能乱说乱表态,但也不能不发言。想到这里,他清清嗓子,喝了口茶水,说:“我们南当锡业,积极响应政府‘走出去’的号召,立足南疆,面向全国,探索国外,取得了一定的效果。我们公司的老总,现在还在南美产锡国考察,准备去那边投资建厂。”“范主任,你们是大国企,全国五百强,大手笔呀。”查连升听到范宝忠的话,赞扬道。看到私企老板们的注意力转到了南当锡业这边,商言不禁暗自为自己点赞。“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