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娇听到普秀叫自己媳妇,脸刷一下红了。看到女儿不好意思,娇娇妈微笑着对女儿说:“戴上吧,这是普光妈妈的心意。”范娇打心眼里喜欢这玉镯,更喜欢这个心直口快的未来婆婆。她伸出搬来,让普秀把玉镯戴上,然后迅速缩回手,不好意思地把手背到了背后。“哎,终于套住一个了,还有一个。”普秀看到范娇害羞的动作,幸福地笑着说。大家听到普秀的话,全都笑了起来。“那个是青梅竹马的,不会飞的,你放心吧。”与范宝忠站在一起的范宝德,笑着对普秀说。“不好说呀,那个四年大学都在杭州,杭州有钱人多,说不定让哪家有钱人的公子哥儿给拐跑了,我家普赞就可怜了。”普秀担忧地说。“你那么怕,明年一起办了。”齐林笑着对普秀说。“唉,这个由不得我,连我家腾河的亲家也管不了。”普秀叹了口气,说。听到普秀的叹息,陈丽萍也担忧起来。她小声问范宝德:“小龙怎么说?”“小子,我才给他说,让他陪着小安去看看她父亲,就着机会提提结婚的事,他只说了个‘是了,我忙着呢。’就把电话挂了。”范宝德无奈地说。“现在是开市时间,他忙着呢,等到晚上我们再和他商量。”陈丽萍安慰丈夫道。“走了,你们亲家聊吧,我们不在这里呆着影响你们做生意了。”齐林站了起来,说。“唉,你看,这么长时间,哪来的生意呀?做着聊天吧。”林平指指外面稀疏的路人说。普秀也叹了口气,提起茶壶边给大家加水边说:“现在这生意真难做。有时偶尔来个把人,看了半天,什么都不买。”“南当人口外流严重,老化严重,就业形势也严峻。我们改造澳炉,刷下来的职工,大部分都是40岁以上的,不好安排。”荡宝忠也忧虑地说。“你工会主任还管这个?”王国庆不解地说。“管呀,分流职工多了,工会主任的事也就多了。”范宝忠皱着眉头说。“是呀,这些职工,退休还远,正是家庭压力大的时候,小孩读书什么的。”齐林深知范宝忠的压力,理解地说。“林平,你家黄茅村的农家乐生意如何呀?”范宝忠想起了黄茅村林平家老屋。正在沙发上打瞌睡的花姑,听到“黄茅村”三个字,睁开眼睛说:“我也要去。”普秀听到婆婆不搭边的话,奇怪地问:“妈,你要去哪?”“不是有人要去黄茅村吗?”花姑问。“没人去,是范娇爸爸问咱们黄茅村农家乐的事。”普秀回答婆婆道。花姑“哦”了一声,又盯着电视去了。“我说娇娇她爸,能不能把那些坑道利用起来,搞旅游呀?让那些游客看看我们当砂丁的时候采矿的样子。”提到黄茅村,让林飞想起当年在大坪子的日子,突发奇想地说。“林叔,现在的游客,追求的是刺激,好玩,好吃,当山耗子,那些游客不愿意的。”齐林笑着对林飞说。“哦,是了。”林飞听了齐林的话,也认为自己的想法不对。回头看看花姑又在栽瞌睡,推推老伴,对大家说:“我们去外面逛逛,你们聊着吧。”说完,牵着花姑慢慢走出了店铺。大家一看时间不早了,一起站了起来,都要走了。“吃完中饭再走嘛。”看到亲家和大家一起要走,普秀挽留道。“不了,我们带范娇逛逛,你们忙吧。”范娇父母对林平夫妇说。“那好吧,等着明天我们一起去黄茅村玩玩吧。虽然玫瑰花开过了,但还有其他花呢,而且菌子也上市了。”普秀对大家说。“好呀,我们就着看看黄茅村的旅游搞得如何。”范宝忠愉快地接受了普秀的邀请。
范娇因要申报省青年基金项目,提前收假回到了学校。下午,范娇来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看到了林普光的QQ图像在闪动,知道他回到所里了。于是拿出手机,边浏览电脑页面边给林普光打电话。“亲爱的,回来了?”“嗯。”“回来也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就当我不存在一样。”范娇生气地说。“才回来呢,准备上网看看你在线不,哪知你查哨的电话就来了。”林普光听到范娇生气的质问,赶紧解释。“能视频吗?好久不见,十分想念。”范娇迫切地想让林普光看看她手上的玉镯。“能呀。”两人挂断电话,开始视频聊天了。“怎么样?我这镯子,漂亮不?”范娇看着林普光,抬起右手上的镯子,得意地说。林普光感觉这镯子似乎相识,但又想不起来。他对这些花石头不感兴趣,也没有弟弟那么懂。“哦,挺漂亮的。”林普光随口说道。范娇美滋滋地说:“知道哪里来的吗?”“你买的?”林普光瞎猜道。“错,再猜。”“你家里的?”“错!最后再猜一回。再猜不出来,你学小狗叫。”看到林普光连续猜错,范娇更得意了。“汪汪汪,猜不出来。”林普光认输地学了几声小狗叫,把范娇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你自家的东西居然也不认识。”范娇得意地说。“什么?你去我家了?”林普光听范娇这么一说,大吃一惊。“不是说等着我们一起去吗?你居然自己一个人去摸哨去了!”林普光感到没能和范娇一起去见父母,有点遗憾。“得了吧林少校,等着和你一起去,猴年马月了。不过你别紧张,我们是路过你家铺子时,我叔带着我们去的,没专门去摸哨。”范娇嗔怪地说。“这有区别吗?”听完范娇解释,林普光笑了。“哼!有呀,区别就是你不在呀。”范娇白了林普光一眼。“我妈把镯子给了你,就认了你是我林家的媳妇了。”林普光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