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车上,坐在副驾上的齐林在向各位交待:“各位,你们三位既然都会开车,那就差不多和杨文换一换,以防他疲劳驾驶。下车老范你负责检查车况,林平负责行程周边安全,我负责张罗大家的食宿。”“好。”三位男士齐声说。“这次出行的重点,就是内蒙到东北这段路,不过,路上凡是提到太阳崖的地方,我们都去看看。”齐林继续说道。“我们怎么走?”林平问。“到红星崖,蒙古大军进入南疆的第一站,然后过大渡河进四川,入甘肃,再到内蒙,最后到达东夏国曾经的国都如春。”“这与红军当年长征的路线差不多,我们也来个万里长征寻宝藏。”杨文边说边轰了一脚油门,车子飞快地向大理方向驰去。“今天争取到羊壁,我还想去看看那龙爪山。”与范宝德坐在一起的林平,有点怀念地说。“这时候才出城,到了羊壁最快也是天黑了。明天咱们还要赶路呢。你家普秀不是还想再来一次?想看龙爪,下次和普秀一起来看吧。”范宝德笑着说。
出了城,上了高速,杨文把车开得快极了,几处路标提示限速,杨文都不减速。一旁的齐林有点紧张:“杨文,开慢点,你看你好几次都超速了。”“有点兴奋。”杨文回答道。“兴奋什么呀,才开始起程就兴奋,找到宝藏还不兴奋死?”后排的范宝德笑着说。“好吧,放点音乐缓解一下情绪。”杨文也觉得速度快了点,他放慢了车速,打开了音响。“什么音乐?”齐林觉得有点耳熟但又叫不上名字。“巴赫的《奏鸣曲》。”杨文回答。“糟糕了,一路得听这些洋玩意了。”后排的林平惊呼道。“不喜欢?”范宝德问。“你们都是知识分子,我就一老粗。好比不喜欢吃面包一样,听不来这洋歌。”“好好好,我换个你爱听的。”杨文说着准备动手去换音乐。齐林说:“你好好开车,我来吧。”齐林找了半天,看着音响里各式各样的曲子,佩服地说:“这舞蹈家就是舞蹈家,音响里什么曲子都有。”找了半天,齐林终于找到了几首海菜腔。“哎,这才是我能听得懂的。”林平满意地说。“唉,我惨了,我就不喜欢这些哭死人似的调子。”听到这拖声迤气的调子,范宝德哀叹道。
“海菜腔据说就是起源于尼苏人丧葬场的哭丧。”杨文边开车边说。“我听着有点蒙古长调的味道在里面。说不定是蒙古人统治南疆时尼苏人学了蒙古人的长调吸收而来的。”齐林分析道。“你就美吧,啊。如果这样,为什么你们天海那边没有,反道是没有蒙古族的南当有。”范宝德反驳道。“这……”面对老范的反驳,齐林一下子哑口了。“嘻嘻,没词了吧?”杨文幸灾乐祸地笑了。“去。”齐林啐了丈夫一口,后面的范宝德和林平笑了起来。
一间昏暗的房子里,一个身穿黑色服装的人戴着耳机,正在紧盯着电脑。电脑与手机连接在一起,电脑显示屏上显示着全国地图,地图上一个亮点。亮点突然动起来了,又消失了,不一会又出现了。随着亮点的不断移动,电脑突然弹出字幕并发出声音:“目标锁定成功。”黑衣人激动地挥了挥双臂,“哦耶!”地叫了一声。电脑显示屏上的亮点,正在南疆到大理的南大高速公路上移动。
激动过后,黑衣人接通了电话。对方听到黑衣人的声音,和黑衣人聊了起来:“老大。”对方的东北口音,谦卑地称呼黑衣人。“疤三,你发给我的这个定位程序不错。”黑衣人的声音经过了处理。“那当然。这是毛子的黑科技。当年在高加索一举搞掉对方司令的就是这东东。”“不过有点小缺点,得24小时开机。如果关了,就得重新联通对方电话一分钟才能锁定。这几天我当了好几次卖房的,贷款的,推销保健品的推销员了。嘻嘻嘻。”黑衣人得意地说。经过处理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渗人。“还有比这个好的,不仅能监听对方的行踪,还能监听到对方的谈话。老大,要不换这个?”“用这个就行了。我现在只需跟踪对方的行踪就行了。跟踪行踪,只需打开对方的手机定位功能,如果还要监听对方的谈话,还得打开手机的通话功能。打开对方通话功能。这是双刃剑,我能听到对方的谈话,对方也有可能随时听到我的监听。如果让对方察觉到了,换了手机号码就麻烦了,我就跟踪不到对方的行程了。”“老大,你真是文武全才,服了。”“别忙着吹捧,我发给你的图收到了?”“收到了。”“找到我要找的人了吗?”“找到了。”“他们看懂了上面的文字?”“他们找到了一个蒙疆大学文史系的退休教授。这老头就住在咱们做了的那老头的养老院里。那老头看过图后,说是像巴斯巴文,但又不是巴斯巴文。他们就怀疑你手上的东西是假的。”“我靠,你找的什么摸金校尉呀,金牌来到眼前还怀疑。”“老大,他们说他们也知道咱们这里通向内蒙的道上埋着蒙古人的财宝,这消息传了好几百年了,但是就是找不到。东西肯定有不假,但你的金牌有假。”“我靠,那他们要怎么才会相信?”“他们说,除非见到真东西。所以,老大,你得带着真家伙来一趟。”“我一直在等我这边的人出发呢,今天他们上路了,我安排一下我这边的事就来。”“得勒老大,我等着你。”“慢着,别挂。你刚才不是说那个老头住在养老院里?”“是呀。”“你给我盯好罗,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