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来取呢?埋藏地点写得太隐晦,连自己都找不到地方了?”杨文虽然觉得普田说得有点道理,但又为蒙古人不来取宝想不通。“他们取不取宝我们不用去操心,那个留给普田教授们这些史学家去研究了。现在要紧的是怎么找到埋藏地。”齐林揪着眉,望着有点跑题的丈夫说。听了妻子的话,杨文也不吱声了,在心里猜想怎么去找宝藏埋藏地。饭菜上齐了,因为对埋藏地没有什么思路和看法,大家默默地吃着饭,气氛有点沉闷。“普教授,你对兀良合台的行军路线有过具体的研究吗?”齐林夹了一筷子菜,刚准备往嘴里送,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张口说。“有过,不过只是针对进入大理后的行军路线。”普田刚好夹了一块肉准备送进嘴里,听到齐林的问话,筷子停在半中,赶忙回答。但他知道齐林想要的不是兀良合台进大理后的路线,显得有些尴尬。“我在想,这金牌上的‘春来秋去’是什么意思?”齐林像是在问大家,又像在自言自语。“如果是指时间呢?”普田插话道。“对呀!”齐林听了普田的话,心里豁然开朗:这里指的就是埋藏宝藏的具体时间呀!为什么要指明具体的时间?肯定是进入埋藏点有着气候的要求。当年老祖的养子,不是因为气候的关系,给冻死了吗?假如他们去对了地方但时间不对,也是找不到埋藏地的。“普教授,当年贵由指挥大军灭东夏国,是秋天吧?”齐林想证实一下金牌上的时间。“是的,秋天。”齐林这么一问,普田也想到了金牌上的春秋指的是蒙古大军灭东夏的时间。但他因为不知道老祖养子当年冬天进入内蒙大山被冻死的事,所以也就无法像齐林那样悟到这是指埋藏宝藏的时间。“当年老祖传金牌给我的时候,还说过她原来有本经书,上面有藏宝图,可惜1966年时给毁了。要是连图传给了我,我们就不用这么费劲地猜测了。”齐林基本上领悟了金牌上的话意,心情好了很多,端起茶杯,边说边站了起来:“今天请普田教授来,教授的一席话让我释疑很多,我以茶代酒,敬教授一口。”说完,举了举杯,泯了一口茶,看着普田。普田也赶忙端着茶杯站起来说:“知识浅薄,没能给你帮助,见笑了。”李萍看到两个在互相客套,想想今天普田的一问三不知,倒还让他拣了齐林金牌秘密的便宜,心里充满了对她聘请的这个文史顾问的不满,也端起茶杯站起来说:“普教授,你得记着关严你的嘴巴,别哪天喝高了,又把齐林告诉你的秘密讲出去了。”说完,用茶杯碰了碰普田的杯子,眼睛瞪着普田。聪明绝顶的普田知道李萍这话的份量,赶紧一手端杯子,一手三指竖起,说:“老板,你放心。”“那就行了。”李萍说完,转身看着齐林夫妇:“祝你们寻宝成功!”说完就要喝茶。“不是我们,是你和我,还有普田教授,大家!”齐林一把拉起坐在一旁端着茶杯的丈夫,充满信心地说:“我们一定能找到宝藏!来,干!”“我们打前站,找到大致位置时我们再与你们商量,决定了位置时你们再来。普教授,你得24小时开机呀,我们随时会有事情咨询你。”大家坐下后,齐林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向李萍、普田交待。“没问题,我们俩的手机从不关机。”李萍说。走出南当人家,李萍问杨文:“一起去我家喝茶,再聊聊?今晚就住我家了。”杨文挽着齐林的手说:“不了,各回各家吧,我们还得准备准备。”齐林也说:“谢谢了,我得赶紧通知老范和林平明天赶上来,我们打算明天就走。”一边的普田说:“需要我为你们提供什么吗?”“不用你提供,你老实闭嘴,开机等着消息吧。”普田听到李萍让他闭嘴,知道李萍还是不放心他保守金牌的秘密,张嘴想辩解什么,但觉得多余,不吭声了。“我明天一早给你们把车开来,你们在家等着我。”李萍走到自己的车前,开了车门,边系安全带边说。送李萍到车边的齐林夫妇和普田,挥了挥手。杨文说:“好的,明天见。”齐林夫妇送普田教授上了车,两人开车回到南湖边家中。看着好久没来住过的家满是灰尘,齐林不满地说:“房多累主,就住一晚上,还得打扫,不如住宾馆去了。”杨文从后面抱住妻子,柔声地说:“就凑合着住一晚吧,明天开始二人世界就没了,去什么宾馆,还是家里安静。”齐林扭过身子,抱紧丈夫,轻轻地亲了亲丈夫有点发烫的脸颊。躺在床上,齐林给范宝德和林平分别打了电话,让他们明天一早赶上南疆。考虑到不知要去多久,范宝德与林平就不开车上南疆,改乘火车,让齐林们到南疆火车站接他俩。
齐林夫妇一早起来,到不远处的小吃店吃完早点,刚回到小区门口,李萍就驾着她的路虎到了,后面紧随着她平时开的小车。“这车真豪华,我真有点不敢坐。”齐林看着李萍的路虎车说。“得了吧齐姐,你堂堂一政协副主任,什么车没坐过。”李萍笑着回了齐林一句。“得了吧,在你舞蹈家眼里,那算什么官。”齐林听到李萍掐她的话,赶紧求饶。“给我们装了那么多的东西!”杨文打开车后门,看到后面堆满了东西。“也没什么,两顶帐篷,几箱矿泉水,还有照明用的手电,方便面什么的。副驾上还给你们准备了个望远镜。”李萍解释道。“舞蹈家想得真周到。”齐林看到车后面的东西,也感激地说。“路上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