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村地打了,我知道绿村有个人,他养过这东西。”刚进门的书记,听到主任在打电话问养多嘎的事,边擦汗边说。“太好了,我们去找找他。”听到有人养过多嘎,站在主任身边的普赞连忙说。书记端起水杯喝了气凉白开,放下杯子说道:“那人姓名我忘了,先让主任联系好你们再去吧。”“老梁吗?我街道办老黄呀。你们村那个养过多嘎的人叫什么名字啊?什么?那人去越南一年多了还没回来?哦,回来时说一声。”主任打电话联系,一旁的普赞听到主任的话,心里凉了半截。“下个月越南就禁止野生蛤蚧买卖了。怕是只能自己先试着养了。”普赞心里想。“我自己先试着养养,如果他回来了赶紧告诉我。”普赞对主任说。“行,防空洞租金暂时不算了,等到你养活了再说了。”主任大方地说。“谢谢主任了,反正我也不是只养一天两天的,养活了就交给你们养了,我先让杨秀孃帮着我忙着吧。”普赞对杨秀和主任说。“行呀,只要老板娘愿意。”主任笑着对杨秀说。“这是我哥朋友的儿子,我肯定要帮他的。以后我要是学会养多嘎,我也就多了份财路了。”杨秀笑着对三位男人说。“老财迷,算得真精。”主任笑着伸出右手食指,指点着杨秀说。“多谢主任夸奖。”杨秀听了主任的话,也笑着说。
第二天,杨秀领着普赞到街上五金店看了建养蛤蚧的细目铁丝网和铝合金支架什么的,然后又去修理店找了老板商量了建铁网大概多少钱一平米。最后,杨秀领着普赞来到了镇上的商场。“这商场是南当最大的商场,靠那边墙的,全部都是那边过来做生意的。以前是露天商场时,就叫做’越南街’。现在虽然建了商场,但大家都叫惯了,就把那边叫越南街了。”杨秀向普赞介绍道。普赞随着杨秀走到那边摊位,找到了卖蛤蚧的人。“多少钱一只?”杨秀问正在卖蛤蚧的越南人。“你会讲越南话?”普赞惊奇地听到杨秀问价格的话居似乎是越南话。“我们那时也经常划船过去那边玩,做生意呢,会讲越南话的人多去了,本地的话大多与他们的话相通。”杨秀解释道。“3元一只。”卖蛤蚧的商贩用很正宗的普通话说。这又让普赞吃了一惊。“我们多买点,1.5元一只。”杨秀仍然用越南话砍价。“100只以上可以。”那人仍用普通话还价。杨秀以征求意见的目光询问普赞。普赞点点头,对杨秀说:“告诉他可以的。”“成交,老板。”卖蛤蚧的小贩说。“我们今天不要,后天这个时候来拿货,行吗?”普赞看对方中文很好,直接对对方说。“行,你今天要我也没有。”小贩笑着对普赞说。普赞与杨秀出了商场,径直向修理店走去。“他的中文真好。”普赞表扬道。“他在南当学院留过学,越南街半条街都归他管。”杨秀告诉普赞。“南当学院是全国越南留学生最多的学校。他们的祖辈大多都是当时在南越铁路做工时在南疆工作过的。”普赞听到那人曾在南当学院留过学,知道南当学院的情况,顺嘴给杨秀作了介绍。到了修理店,普赞对店老板说:“给你今天明天的时间按我的要求弄好,完成了我多开你1%的工钱,完不成嘛,我就另请其他人了。”“没问题,肯定拿得到老板给的红包。”店老板自信地说。
回到杨秀家客栈,正是晚饭时间。普赞这时感觉很饿。他和住店的三男两女,加上杨秀夫妇,共8人,一起围在餐桌上吃饭。杨秀给普赞盛了一大碗米饭,夹了许多菜在饭头上,心疼地说:“忙了一天了,两餐做一餐吃了,赶紧的吃了。”普赞虽然很饿,但杨孃也同样没吃中饭陪他乱了一天。他感动地说:“杨孃你也陪我乱了一天,也没吃中饭,谢谢了。”“哎,我正好辟辟谷,减减肥,省得你杨叔嫌弃。”普赞不再客气,端起碗来大口吃起来。“这是菠萝饭呀。”普赞不一会功夫就吃了大半碗,肚子半饱了,才抬起头来说。“你杨叔手艺如何?”普赞吃得太快,打了个嗝,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吃到过的最香甜的菠萝饭。”“越南的米不错,我们街道上都是吃的越南米。”杨叔接着话题说。“是呀,我们吃了小半年了,这越南的米真好吃。”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稍显胖的男人,操着江浙口音的普通话说。“这个周叔和周婶是浙江临安人,来这里做茶叶生意的。”杨叔给普赞介绍道。“这两位也是来这里做水果生意的,东北人。”杨孃对另一对三十出头的年青夫妇说。“我们都是吉林春晖的。”东北这对夫妇长着国字脸,很有夫妻相,男的自我介绍道。“我是周爱生物公司的,准备来这里养蛤蚧。”普赞也自我介绍道。“我是骑行者,才从哈尔滨骑行过来,准备去越南,然后去柬埔寨看吴哥窟去。”最后介绍自己的瘦高小伙,年纪与普赞差不多大小。“哦,独行侠呀。”普赞随口说。“原来是晋西日报记者,喜欢上骑行就辞职了。”小伙属于话不多的那种人,说完笑笑,低头吃饭不再吭声,听普赞和其他人东南西北地聊天。普赞本也是个话不多的人,但出于礼貌还是陪着两对夫妇和杨孃两口子聊天。
饭场散了,普赞想主动帮杨叔收拾,但被杨孃挡住了让他回屋休息。普赞回到屋里,打开行旅箱,拿出电脑,qq上联系上博士,让他赶紧催特种养殖证的办理,并告诉他,已经准备在红口养蛤蚧,让他明天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