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了。“知道了,我会催他们了。”杨老板回复道。
“瞿助理,镍价开始跳水了,我们的没来得及卖出去。20万的价格仅成交了1吨,然后就大跳水了。我们的都压在仓库里了。”远在印尼的瞿永明听到了张帆带着哭音的话。“别慌,会反弹上来的。”瞿永明镇静地说。“那我们怎么办?”张帆的话音里带有一种崩溃的感觉。“不到20万不卖。”瞿永明自信地说道。“好嘛。”张帆挂断了电话。“我们怎么办?”站在瞿永明一旁的杨老板,听到了镍价跳水的消息。焦急地问。印尼的矿也因政府不给外运,卡在了海关。杨老板和瞿永明正在与海关协商。
“很遗憾,我们政府已经禁止矿石外运。”“看来我们只能先回去了。”听完翻译的话,瞿永明无奈地对杨老板说。“哦,我的一个亿……”杨老板绝望地说。
虽然甘江公司的镍在15万时成功全部抛光,但镍价短暂止跌后继续下探,回到了6元时代。甘江公司只好宣布停厂,解聘劳务派遣工,无限期放假。杨老板的17个红土镍矿矿权,真正有资源的基本没有,都是圈了些空地。杨老板只能宣布破产。
祸不单行。武进兴贸矿经过了两年的钻井勘探,也没有找到矿。振兴公司以当初有不见矿仅付一半款的口头协议为由,仅付了小杨老板4千万的收购款,小杨老板多次催收余款未果,扬言要状把振兴公司告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