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家伙终于唱累了,软软的躺在桌子上。趁着空挡,我赶紧走上前去,拿起桌上的麦克风准备一展歌喉。
“唱歌要先付钱的。”其中一个女子一边懒懒地喝着汽水,一边冷冷地乜斜着眼睛对我说。
“我们进来时不是给了的吗?”我纳闷地望着那女子说。
“那给的是门票,进来唱歌还要再付钱的。”女子轻蔑地说。
无语了,我知道上了那该死的小电工的当了,他这是在玩弄我们。
被人愚弄是极其伤自尊的,心中是异常之愤怒的。我恨恨地大力一挥手,就带着新娃儿走出了“卡拉OK”厅。
第二天的上午,我正用铁锹往小皮桶里,装着水泥沙浆,小电工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看着他的身影,我的心湖里就翻滚起了愤怒的波涛,内心诅咒着:“怎么不叫那个高大壮实的架子工给打死呢?!”
小电工来到跟前,望着我嘻嘻地笑着。我愤然地盯着他大声吼道:“滚!”
小电工讪笑着,不好意思地走开了。旁边的砌着砖的小赵子,纳闷地看看我,又望了望离开的小电工,他那红得像兔子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无尽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