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爽的早上,朝阳缓缓升起,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呼吸着现代化城市里永远也不可能闻到的清新空气,赵悦眯起桃花眼眼怔怔看着眼前古色古香的院子以及院子里里形色匆匆的人,人生第一次感到十分的荒唐,而且这种感觉已经持续三天了,直到到现在都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赵悦本来和男朋友一起坐车去外婆的坟前祭拜,顺便告诉老人家自己要结婚的消息,结果两人路上出了车祸,她躺在男朋友怀中闭上了眼,明明感觉要死的自己可第二次睁开眼后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赵悦想到自己醒来时的情景,当时身边一群人都穿着古装跪在地上,她自己躺在床上,右手边有一个长须老者,把手搭在自己右手的手腕闭目静坐,感觉很像是在诊脉。但是任谁突然看见这阵仗也会惊慌,赵悦第一时间抽回自己的手,撑着床打算起身时却被大脑突然出现的刺痛疼的双眼发黑,整个人跌倒在了床上。
床边坐着的老者连忙起身,赵悦余光看见立于床侧的中年女人两步走到身前,双手轻轻的扶着她的肩膀和手背上说道;”表小姐,怎么了,哪里痛吗?”
赵悦听见耳边的声音抬起了头,只见一身着古装长袍的妇人神色关切的看着她发问。
赵悦下意识的提起嘴角想安抚对着她问话的这位阿姨,虽然疑惑她口中的小姐一词,但她急于知道现在的情况,也顺便问一下现在是怎么回事?自己现在是不是被救了,李铭又去哪里了?
可是脑中突然传来的刺痛让她没法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大脑中好像突然被针扎了一下一阵剧痛,抱在头上的双手用力的锤了两下额头,第三下还没有下去便感觉自己被刚刚的女人抓住了手,只听她急切的问道;“小姐怎么了,告诉奴婢敏哪里痛?”
赵悦人生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一时缓不过神来,脑子都感觉要报废了,好不容易缓和一点后连忙深吸几口气,便忍着阵痛对她说道;“头疼,好难受,边说边还挣扎着要用手锤头。”
丁妈看着抱头喊痛的表小姐,一时有点无措,只能急忙看着大夫问道;
“王大夫,我们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您快来给看看。”
正在看诊的王大夫看了着急的丁妈一眼,连忙对着跪地的下人说道;
”快把人按住”
然后后便连忙观察被几个丫鬟婆子按在床上动惮不得的赵悦。
赵悦这会头正痛着,自己因为被人按着手够不到头,连按摩一下都做不到,突然感到眼前一光线一暗,脸上多出一双手,眼皮被翻开,腮帮子也被用力按住强迫张开嘴,感觉自己整个脑袋被左右摇了几下,动作虽然强硬其中却也夹杂着几分温和,概因她没有感到脸被捏疼的感觉。
王大夫看了看然后对王妈个下人说道;“小姐伤到了头部,加上悲伤过度,忧思难解,情绪起伏太大所造成的,切忌多思,需静养。”
说完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一粒送到赵悦的眼前沉声道;
“麻烦小姐张嘴,此药可暂时缓解小姐的头痛。”
赵悦睁眼看着递到眼前的药丸,又抬头看了看长胡子的老者,一咬牙张开嘴便嚼了两口咽下去,一股中药的苦味自嘴里蔓延开来,她本来很不喜欢苦味,但是和头痛比起来这点苦真不算啥,因为实在太痛了。
大夫看这么配合的病人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医者最怕不配合的病患了,有的娇小姐在这种情况下光吃药也是要废一番功夫。
松了一口气的大夫将药放在桌上对丁妈说道;“此药可以凝神镇痛,小姐吃了药应该会马上休息,现在要注意的就是在小姐睡着之前不让她伤害到自己,注意不能咬到舌头,最好找人帮忙按住小姐,一个时辰后再施针便可缓解症状。”
赵悦躺在床上,脑海一幕幕闪现的画面,搞得赵悦就像是脑子里有电钻开动了一般,一个少女从小到大十几年的经历在短短几秒便被塞进脑子里。
对,就是塞,因为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一个本就饱和的溶液里再加入一定量的试剂,无法溶解的部分被迫沉淀下来一样,所有事情明明都在脑子里,但是要她全理清楚还是有点难的,而且她现在脑子里昏沉沉的,睡意不断的侵袭,在他人的交谈中没多久便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皮,连最后被人扎针时都没醒。
第二天;
微风徐徐吹过,窗边一素色衣裙的女子坐于窗前,简单挽起的长发,耳边被风吹起的发丝轻轻的拂过女子的唇角,女子也不去理会在脸上胡乱舞动的发丝,两只桃花眼怅然的看着前方,眉头紧皱,面露愁思,靠在窗边眺望着远方的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路过的丁妈看着那位的表小姐,也不由的在心里叹息。
小姐和姑爷这对神仙眷侣就这么下落不明,留下家中幼女一人,本该前路光明,却不想一朝落寞,落了个寄人篱下的光景,即使老爷待她再好,恐怕也是难免多愁善感,悲春伤秋。
转头看着那精致的面庞上带着愁容,丁妈也是不动声色的轻轻叹了口气便快步离开了院子,虽然感觉表小姐小小年纪便失去双亲寄人篱下让人心生怜爱,但是她也清楚即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