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寒被苏英的话气的吐血,没想到她还追上来了,就这么点事,她至于么!
想起她说雕的事,他这才恍悟这女人跟那姐弟俩拐走他雕的是一伙的!
他当即不淡定了,“我怎么就是骗子了?那雕本来就是我养的,裤腰带也是我的,明明是你们拿走了我的东西,还过来倒打一耙!”
“真是没天理了,谁能证明那些是你的东西,县令大人,县令夫人,你们可是我的爹娘啊…”
苏英转身抱着县令夫人的大腿想要让他们帮着评评理,她本来想说的是你们可是我们的父母官啊,结果话一开口,顿时让在场的三人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苏英尴尬了下,赶紧改口,
“你们可是我们的父母官啊,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这人他就是无中生有,那雕身上又没写名字,还掉在我们家,我们肯定是要拿去卖,怎么就卖不得了。
还有那裤腰带,我在人家摊位上买的,是他一过来就跟我抢,我花钱买来的不给他还有错了,就这他还敢厚颜无耻地来告状,你们给小女评评理啊!”
见苏英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祁墨寒赶紧跟二人解释,
“爹娘,那雕的事,我也没怪罪她们,我还给了姐弟俩十两银子,就是那裤腰带她死活不给我,我没办法才过来的!”
苏英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头一句上。
这男人怎么也叫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爹娘?是觉得两人面容和善易亲近,所以学着她刚才的叫法拉关系好让两人帮他做主?
想到这,苏英也不甘示弱地喊道,“爹,娘,你们说说,那裤腰带我不给他有错吗?”
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还没说话,祁墨寒瞪着眼睛抬头看向二位,“爹,娘,你们什么时候生了这么大的女儿?”
苏英瞪着他脱口而出,“怎么只许你叫爹娘,不许我叫!”
祁墨寒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叫了二十多年了!”
一句话,直接把苏英吓得瘫坐在地,“你…你…你…是县令儿子啊,你不会公报…报…报…私…私…”
好不容易感觉结巴治好了,现在可到好,又被吓得严重了些,祁墨寒捂着唇失笑道,
“我没想公报私仇,我就进来找条裤腰带,有错吗?”
苏英默,还真是没错,那她进来这是干嘛来了,妥妥地让人家看笑话来了?
“你还报案么?”
见苏英还软在地上,祁墨寒好笑地问了句。
“不不不不不不…”一听这话,苏英赶紧摇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咳咳…那啥,我不是骗子,黑雕真的是我的,裤腰带也是我的,就是你能不能把那条裤腰带还给我!”
见她要走,祁墨寒还是提了一嘴裤腰带的事。
话说到这份上了,想必这女人应该会把裤腰带还给他了吧?
可没想到苏英走得更快了,她腿软的想要迈过门槛,谁知竟然迈不过,她突地跳了过去,却一下子跌在地上。
顾不得疼痛,她赶紧爬起来继续跑,可是没跑两步,又跌在地上,苏英怕那男人追上来,回头看了一眼,可没想到那丫的站在原地笑的那是一个前俯后仰。
囧!真是糗大了!
苏英捂着脸赶紧跑出了县衙。
大姐苏娟和小弟在外面等着自己,见她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赶紧询问出了什么事?
苏英这回真哭了,“那人是县令大人的儿子,我刚才进去,可丢死人了…”
“啊!县令大人的儿子?那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苏娟一脸关切地询问。
“没有,我…算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想起方才自己厚颜无耻地叫人家爹娘的事,她脸就燥的慌,看了一眼县衙,她发誓,县令不换人,她以后绝对不来了!
裤腰带得藏好,她还要换焕颜膏呢。
一听没什么大事,苏娟和苏默看了一眼也没再多问,只相跟着回到盘龙镇,用着卖雕的十两银子买了些粮食,腌菜,还有丝线,又扯了几块布,紧接着苏娟要给苏英看个药膏,苏英却主动挑了一个劣质的药膏回来。
苏英心里有个计划要实施,故而才买的劣质药膏,至于什么计划,且看着吧,她定不会让心毒的恶人好过!
苏娟看着苏英买的劣质药膏直皱眉头,可苏英却说她有别的用处便松了一口气。
苏娟还是在乎她的脸的,见她还想花大价钱给她挑好的药膏,苏英连忙阻止,说是自己已经想到法子能让自己的脸恢复如初了,随后不管苏娟信不信就拉着她给苏默买了护腕护膝之类的。
十两银子不经花,他们所在的盘龙镇龙头县是南阳城管辖内,而南阳城又紧挨着京城,所以物价极高,这么一点儿东西,很快就花的只剩二两银子。
走路饿了,就把带来的菜饼子吃了,然后去就近人家借口水喝,再把买回来的东西提在手里头往回赶。
早上走时她们三人是天不亮动身的,这会儿已经过了中午,除了下地干活的,肯定还有不少闲人在村头唠嗑。
平时她们从外面买了东西回来,村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