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看着秦梦:“我没事,我现在无欲无求,不回家也没有人管我,或许干脆我就死在外面就好了。”
秦梦看张献坚持,着实有些好奇他家到底是怎样的高门,孩子在幼年的时候就要被下蛊,摆摆手:“也罢也罢,命是你自己的,你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我们此行是要去参加武林大会,如果你不想回家,又没有地方想去的话,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啊?”
雄安听着秦梦的话,赶紧:“公子我们说好过来这边然后就回家的。”
秦梦挑眉:“你们来这边是要办事啊!”
张献看着秦梦:“也不是,就是想来这边行医救人了。”
魏玄瞧着雄安时变的脸色,皱眉:“你们主仆真是奇怪,少爷在这还没说话,仆人的表情就已经不耐烦了,你家到底是谁做主?难怪张公子会患病,这也是被气的。”
魏玄边说边倒酒递给张献,雄安赶紧拦着:“我家公子不能饮酒。”
“这酒可是好东西,张公子确定不试试?”魏玄笑着:“虽然被下蛊是件让人伤心的事情,但有些美味也是不可多得的,这酒可不能引发蛊毒。”
魏玄瞧着张献:“瞧着公子这脸色和血色也知道这毒是从小就有的。”
张献微微一愣,皱眉:“莫非公子知道些什么?”
魏玄摆摆手:“我不知道,只是从小和我师妹学习过怪医的医书,有在书上见过。”
秦梦闻言瞧着魏玄迟疑,又笑着:“是啊,献哥哥,小玄子见过的东西可多了,你不妨听听他的意见,尝尝这美酒。”
张献瞧着杯子里的酒,咽了咽口水,他这些年都不曾喝过酒水,都说这酒水对他的身体不好,犹豫了下,看着秦梦真诚的眼神,拿着酒杯犹豫了下。
雄安拦着:“公子,别。”
张献拿着就仰头灌下去,一口酒入肠,品了一口:“好酒!”
秦梦笑着:“这酒水啊最好喝的在这后劲上,这后劲上来了,诗意就来了,每次和小玄子喝了几杯酒就开始作诗,不知道献哥哥你有没有什么共情之处?”
张献笑笑,拿着酒杯,脸色红润,头摇摇晃晃的:“富贵在谷中,身残志已休。如今在看此中事,道是无情甚无情!”
“张公子这词里深意悠长,想必也是为身世坎坷的,好,魏某也来一首。”
魏玄用筷子瞧着酒杯:“双手把儿丢,日夜念爹娘。要闻此门中,游子初次见。”
张献和魏玄的诗词各有各的忧伤,闹得饭桌上的氛围都跟着低了起来,小鼓在旁斟酒:“主子的诗词也好,不如主子也来一段?”
秦梦摇摇头:“不了,献哥哥和小玄子的词中有深意,我的倒是没嚼头了。”
“献哥哥诉的是有家无家对他而言都没有意义,而小玄子也是如此,他诉的是从小被父母寄养在别人家的孩子,游历人家也未能见到父母。”
秦梦低着头:“你们的故事都那么的曲折,而我的故事倒是水到渠成。”
张献红着脸过去拉开小鼓,小鼓被拽起来后看着张献还有些脸红心跳,却不想被张献拉到一边,雄安过去将小鼓拉了回来,张献在秦梦的身边坐下,单手撑着桌子:“你说说呗?”
秦梦笑着婉拒:“我还是算了吧,我的诗没有你们的有阅历。”
魏玄给秦梦再倒了杯酒:“没事,再喝一杯。”
秦梦又喝了一杯酒,指着魏玄:“我不喝了,作词就作词。”
秦梦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仰着头,拔剑:“月色荡人间,人间可清平。无怨尤无爱,评判在心中。”
秦梦说完拿着剑开始飞身舞剑,那店小二见状赶紧请来了老板。
老板听了有人在店内比武,赶紧出来,出来的时候,却见着一群人围着一个女子观赏,甚至还有拍手的:“姑娘好剑法!”
秦梦在客栈中间的空中一边挥剑一边笑,本就长得清丽可人的她就更加的招人喜欢。
魏玄和张献早就在人群中拍案叫绝,小鼓和雄安两个人在后面憨憨的对视,小鼓指着:“我家主子这是...”
“许是不胜酒力喝多了才舞剑的。”雄安双手环胸自信的说:“看那魏公子都开始吹箫了。”
张献则是在一旁叫来了小厮为他准备了一把琴,三个人一琴一箫一剑的配合惹得众人连连叫好。
店家见了这三人的惊人之举,竟说不出半个不好来,笑笑过去问一旁的小鼓和雄安:“二位和他们是一起的?”
小鼓点头:“是,请问有事吗?”
店家笑笑:“我是这的店家,他们这样是不是影响客人用餐?”
雄安拉着小鼓在身后,和店家说:“我看您店里的客人吃的都挺香的,我们公子、魏公子、秦姑娘的表演是为你们添加了生意,哪有你这样的。”
店家听着他这话是没错,但于理不合。
店家还要说什么,小鼓过去给了店家一锭金子:“这些够了吗?”
店家看到金子都不敢声张,赶紧小心的揣进了兜子里,笑着:“您随意您随意。”
雄安瞧着小鼓随便就给了一锭金子,不禁嘲讽:“你们家主子真有钱,要知道你随手就给了一锭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