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献再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关进了一间黑屋子,他和已经昏迷的秦梦捆在一起。
张献环视周围,邻近的一根柱子绑着的是昏迷的小鼓和雄安,四周都是老鼠的常客,张献后背贴紧柱子,轻轻的喊着:“秦姑娘,秦姑娘。”
张献叫不醒一直昏睡的秦梦,看着正对面的雄安,一脚踢过去,将雄安踢醒。
雄安大喊:“谁啊,敢打老子。”
张献看着失礼的雄安,语气沉稳,态度谦顺教训雄安:“雄安勿吵。”
雄安被张献训了一顿,声音小了些,低着头:“公子,你怎么样?”
“我们怎么会被绑在这里?”张献挣扎了几下没能将绳索挣开。
雄安低着头:“当时秦姑娘打败了千年古树,村里的人觉得是我们烧了神树毁了他们的根基,要拿我们祭天,当时我们正要反抗,公子您就体力不支晕厥了,秦姑娘为了救您就没反抗,后来我们就都被打晕了。”
张献皱眉,这周围老鼠的叫声叽叽作响,厌恶的看着四周一双双亮闪的眼睛:“畜生,竟然把我们关在这满是老鼠的小黑屋里,人神共愤。”
雄安嘟嘴,鸣不平:“公子,这还要归功于秦姑娘,如果不是秦姑娘烧了神树,我们也不至于被捆。”
张献威胁的目光扫过雄安的脸:“雄安当心你的话,如果不是秦姑娘我们早就没命了。”
雄安低着头:“是是是,秦姑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哎,公子你别光说秦姑娘功劳大啊,我们现在怎么办?”
张献眉头紧锁,转身继续喊着:“秦姑娘你醒醒,秦姑娘。”
秦梦恍恍惚惚的转醒,醒来的时候,眼眶还在打转,看着周围黑漆漆的环境,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惊讶:“什么情况?”
张献在背后听到秦梦的声音才放心,将事情始末和秦梦交代了一遍,秦梦回想她们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的时候,憨憨:“好像是感觉到头部被什么东西撞到了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雄安捂着头:“秦小姐,我家公子刚才已经说了你们是被袭击了。”
小鼓在后面使劲拽着绑着雄安的绳子,发狠:“你对我家主子客气些,你知道我主子是谁吗?”
雄安扬起头骄傲:“当然知道,你家主子就是花痴加路痴最后是白痴。”
小鼓不甘秦梦被雄安吐槽,跟着说:“说的好像你很好一样,关键时刻你们两个大男人躲在我家主子后面,我家主子烧神树也是为了救大家,你刚才那话好像都是我家主子的错一样。”
雄安被气的扭过头:“你家主子好,你家主子没头没脑的,把神树打败了就走,还烧什么?”
秦梦瞪了眼小鼓:“小鼓别吵了,你把你脚边的佩剑踢过来。”
小鼓对着左脚边佩剑的方向勉强将剑踢到秦梦的脚边,秦梦用力拱腿,好不容易将剑拱到了手边,费力的两手将剑打开了一条缝,把捆住双手的绳子奋力在剑的缝隙上左右摩擦,终于在第四十四次的时候把绳子磨断了。
秦梦顺势将剑举起来,对着捆住他和张献肩膀的绳子砍断,顺手讲捆住脚的绳子砍断,起身为张献、小鼓、雄安解绑。
小鼓起来后赶紧抱住秦梦:“主子,我们不会要葬身在这吧,我才16,我不想死。”
秦梦笑笑,安慰瑟瑟发抖的小鼓:“我们会没事的,你主子我锦鲤体质,逢凶化吉不在话下。”
小鼓努努嘴:“主子我非常佩服您的乐观,现在外面肯定都是抓我们的村民。”
张献走到秦梦的身侧,看着秦梦:“秦小姐,张某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雄安扯着张献:“公子,不成熟的就不要提了,秦姑娘脑袋不是很好使,你说的她未必懂。”
小鼓过去推了一把雄安:“你丫的活腻了吧,我家主子身份高贵岂是你说得起的?”
雄安正要贫嘴,张献和秦梦看不下去的喊着:“都住嘴。”
张献没想到能和秦梦这么有默契,相互对视,笑着:“秦小姐我的想法是…”
秦梦在张献侧耳说出计策后,想来想去这个办法也最为合适。
于是秦梦点头:“张公子言之有理,我认为就听张公子的吧。”
小鼓过去拉着秦梦:“小姐你确定要听那个连武功都不会的男人的?”
秦梦点点头:“对,我认为献哥哥的主意也挺好的。”
秦梦转身和张献对视:“既然你们三个都不会武功,等下我从窗户跳下去的时候我负责接着你们,我走在前面,献哥哥负责盯着看守的人。”
雄安听自家公子也有活,赶紧揽了下来:“公子还是雄安替您盯着,你走在前面。”
秦梦瞟了眼雄安:“这样也好。”
“小鼓你负责帮助雄安,随时接应。”
在张献和秦梦的合力下,四人成功的从黑屋里逃了出去,结果在他们都以为跑出黑屋的时候,从天而降的渔网将四人捆住,秦梦挣扎着,看着面目狰狞的村民问:“你们到底要干嘛?”
为首的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老者顺着胡子解释:“自然是让你们为神树陪葬,祭天。”
秦梦愣着,怒目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