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涤祥挠了挠头发。
“所以啊,我帮你打开格局”六河细声的说了一句,“祥子,说了这么多,别人家有什么,你没什么,这样一对比,就很明显了。”
胡涤祥深思着说,“哦...六河哥的意思是...我胡涤祥没地盘,对不对?”
“嗯,可以啊,祥子你智商回到高地了!”
“可是...城内城外已经没有处女地了”,胡涤祥略表遗憾地摇了摇头。
“祥子,我是干嘛的?”
胡涤祥再一次低头喝茶,无意间接了一句,“打劫匪徒的呗!”
六河抿了一口茶,对胡涤祥指指点点道,“祥子,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最好过着点脑子。”
见六河有些不悦,胡涤祥连忙讨好,“六子哥我错了,我没有别的意思,那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六河不想再废话太多,找了一张纸开始给胡涤祥画大饼,哦不,描绘“未来成功的蓝图”;
入冬后这一时期会迎来第一批失业潮,这个时期,农业全面停止生产,部分工坊也会裁员,比如城外洗衣坊、食品加工坊、油坊就是个例子,这个时期人们基本都有存粮,城内城外治安相对不错。
接下来这个第二时期,大雪没过膝盖,存粮基本吃完,冬天还剩一半,一半的人连同草席都会吃掉,面临被冻死的境地,大部分人家藏的柴恐怖不足以撑过严寒。
所以,就要在这个时候开办砖窑厂,以管饭为条件,主要在棚户区招工人。同时散布谣言,青屏寨的匪徒要下山劫掠。到时候生产的砖,自然会有人来买,也可以用来抵工人的工钱。
砖厂办起来了,人多了会生乱,是不是就得有类似保卫科的部门,这些个部门会成为一个过渡部门,最终转换成你——祥子的人。
最困难的时候应该是“新纪元”法定新年1月1日以后,这时期贫民窟会出现大规模骚乱,以冯家带头的“粮王”会拨粮赈灾,在此之前,你的队伍到时候会迎来第一个扩编期,说不定到那时你已经是小队长了。
选址就找那些,距离水源近、树林近、城区近的地方,否则光是运输成本就会吞尽仅有的利润。
到时候,有了地盘,有了声望,何愁兵源呢。
胡涤祥激动地站了起来,“六河哥,请受我一拜,听您的一番指点,犹如拨云见日。”
“淡定。”
“不过我还有几个疑问。”
“请讲。”
“你说的砖窑厂,沈家就有,而且还是议会拨款的。”
“沈家能烧砖,你就不能吗,再说了,我们要靠卖砖致富吗?”六河帮胡涤祥分析道,“我还巴不得沈家也烧砖呢,这样青屏寨劫掠的谣言不就被证实了吗?”
“嗯...也是”胡涤祥思考一阵,“沈家坐拥黑工厂,到时候打压我们不让继续开下去怎么办啊?”
“沈家能打压你,能打压住那么多饿肚子、乱惹事的流民吗,有人会跳出来的。”
“还有一件事,你是怎么确定新年初人们就会把存粮吃完呢?”
“因为上个月一块银元还能换25斤地瓜,这个月只能换15斤,今年粮食的产量我不是很看好它,说不定只过一个月,价格还能再提高,甚至一个银元只能换10斤、8斤。”
胡涤祥吸了一口凉气,“其中还有这么大学问呢。”
“你生在胡家,天生就不愁吃喝,当然不会关心这些事情”六河继续帮胡涤祥分析道,“按这样的粮价,要么议会拿出大量的食物用来持平物价,要么议会就等冯家拨粮,否则,骚乱能把城掀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管议会怎么决定,都是从冯家那里要粮。”
幸好六河是个男人,不然胡涤祥指不定冲上去亲一口。
“六河哥,今晚别回去了,我们泡澡去?”
“不必了,村子里还有工程没做完。”
“我带着手下这些人去给你帮忙,怎么样,正好和他们磨合一下。”
此时一声“报告”在门外响起,“楼下的人物资清点完毕。”
六河一看时间,二人聊了近三个小时,“走吧,去看看。”
二人一前一后下着楼梯,察坷朵多部的力沐不等六河完全下来,立马上前握住手,“谢谢,十分感谢,这下我部有救了,您真的是我们草原的朋友。”
说完,这位力沐松开六河的手,往后移了一大步。右手舒展做了一个朝天抓东西的动作,慢慢捏成拳头,拿下来放在左胸,而后缓缓舒展开来,手心紧贴衣服,指尖搭在锁骨之上的位置,前鞠躬近90度。
这是草原人对朋友以及长辈的敬意。
尽管六河看上去年龄很小,可这位力沐依然愿意行上大礼。
鞠躬后又再一次上前用右手握住六河的右手,而后伸出左手稳稳托住二人紧握的右手,“可能您不喜欢我们草原的礼仪,我知道你们南方人更习惯于握手,我们察坷朵多部会永远记住您的帮助。”
“不客气朋友。”
这次用一万多斤粮食换取了二百多张羊皮以及一百五十多斤羊肉,黄家村众人也很开心,有六河在,总能享到嘴福,即使今天出门耗费了基本一个白天的时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