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贸然打开城门出战,若是中了埋伏,后果不堪设想啊!”
“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些该死的贼子抢走我崔氏的财货?”崔信沉声道。
“四郎,钱财只是身外物,大局为重,大局为重啊!”高县尉继续劝道。
崔信怒道:“放屁,不是你高县尉的财货,你自然说得轻松,仓库里的货物至少值三千两白银,那艏三层楼船光是造价就值五千两白银,这一遭我们崔氏至少损失过万两白银,你当二十年县尉也拿不到万两俸禄,别废话,马上打开城门杀贼,你高县尉若没种率领三班衙役出城,我崔信自率崔家儿郎杀出城去。”
高县尉被喷得面红耳赤,既羞且恼,又不敢反驳!
“四郎息怒,高县尉也是为大家安全着想而已!”渠县令急忙圆场道。
崔护点了点头道:“渠大人所言甚是,目前情况不明,贸然出城颇为不妥,四哥切勿冲动!”
崔望斥道:“老四,你这暴躁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下,听高县尉的,钱财只是身外物,没了就没了,命却只有一条,没了就没了,区区一万两银子,我崔氏赔得起!”
渠县令连忙恭维道:“老族长英明大气!”
高县尉暗松了口气,如果真要开城迎战,他作为县尉自然是要身先士卒的,幸好,崔望还算理智!
城外的贼人似乎真的无意攻城,抢了仓库后装船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渠县令等人见状不由暗松了口气,不过还是不敢打开城门追赶。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贼人的船只都跑没影很久了,渠县令这才命人用吊篮放了三名崔氏的子弟出城外查探,确认没有异常,这才敢打开城门救火。
大火已经烧了近个时辰,还救个屁啊,崔氏在码头的仓库基本已被烧成了白地,而那艏三层楼船也只烧剩下了骨架,而且还在燃烧中。
当渠县令和崔望等人来到码头时,楼船的骨架也烧没了,轰然倒塌散作一河面,只剩下一些漂浮在水面的木头还在燃烧着。
“五千两银子啊!”渠县令等人一脸的惋惜,而崔望和崔护等人却如释重负,放下了心头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