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我要报仇,你杀了巧儿,还毁她尸首,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就在张伯运劲之际,老人又是一声轻叹:“看来我不说也不行了。”
“当初我无故被你妻子骗去苗蛊一族,的确恼怒,可见你妻子奄奄一息时,也就算了。”
“正当我要离去的时候,你妻子跟我说明意图,她无意发现苗金刀的秘密,就打算利用我来对付苗金刀。”
“可却不料被苗金刀先一步识破,将她重伤,她无处藏身,便躲在了你们私会的地方。”
张伯恼怒无比:“你胡说八道,就算巧儿不敌苗金刀,也不会坐以待毙。”
“还有,那个地方只有我和巧儿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
老人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你妻子,距离她死亡那天,有多久了。”
张伯不假思索:“九个月零三天,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外面办事。”
老人深叹一声:“这九个月的时间,有一件事是你至今都不知道的。”
“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会找到那里,因为就在我想潜入苗寨拿走乾坤令时,山林中忽然想起一阵啼哭声。”
张伯先是一愣,随之怒喝:“你前言不搭后语,之前还说我妻子奄奄一息,又怎么可能发出那么响亮的啼哭声。”
“而且巧儿也绝对不会发出那样声音。”
老人又是止不住的一叹:“那啼哭声的确不是你妻子发出的,而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娃娃。”
啪——
张伯老脸一僵:“哪来的娃娃?”
老人如是说道:“也许是天意吧,那娃娃早不出生,晚不出生,偏偏在我赶到的时候生了下来。”
“我寻声赶去,只见你妻子躺在血泊中,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女娃。”
“你妻子满身的鲜血,不是受伤所致,而是因为她亲手为自己接生所沾的鲜血。”
“后来你妻子告诉我,你并不知道她怀孕的消息,却也让我不要告诉你。”
“因为我已经答应你妻子,血洗苗蛊一族。”
“除了族长苗金刀之外,几位长老也参与了此事,还有很多人,那不过那些都是蝼蚁,我给忘了。”
“你妻子担心,因为我血洗苗蛊一族,你将杀妻之仇转到我身上,就让我隐瞒了此事,并且告诉我,哪天你找上门了,也让我不要杀你。”
“你妻子还说,担心你看到她的遗体,会知道你们之间有一个孩子,从而更加疯狂的想找我报仇,所以才让我放火烧了的她的尸首。”
“所以现在你总该明白,你妻子的良苦用心了吧?”
张伯这才回过神来,却早已老泪纵横:“巧儿,你,你怎么那么傻,你怀了身孕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要是我知道,我一定会回去,你也就不会死,我们一家三口……”
说到这,他喉咙里好似被堵住了似的,只顾着流泪,却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