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一把抓住了薛仁贵的手臂,另一只手拽了拽刘仁轨,示意他一起走了。
来到营帐中,王文度拉着薛仁贵就坐了下来。
随后,王文度给薛仁贵倒了杯水,看着他开口道:“仁贵兄,跟小弟我们说说吧,明日攻打安市,你有何想法?”
薛仁贵看了眼王文度,又转头看了看刘仁轨,见他们都期待的看着自己,也不好再拒绝只得点了点头。
“我方才在想,明日攻城,我该如何做,怎么做!可是想了好久,我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刘仁轨和王文度听了之后,也是深思了起来,思索着自己明天也该如何去做,毕竟他们没有强攻的城池的经验。
想到最后,两人也是对视一眼,同样不由得一阵苦笑,他们也发现自己也是同薛仁贵一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我等三人皆乃沙场战将,非统御全军,调度四方的帅才,我等又无攻城的经验,所以........”
薛仁贵看着两人那苦涩的神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解。
“诶,仁贵和文度不是都攻下过城池吗?怎么.......”
刘仁轨突然想起来,薛仁贵和王文度都带人攻过城,有些不解的问道。
薛仁贵和王文度听到刘仁轨的疑问后,皆是苦笑一声,这真是自家事自家知。
王文度先开口说道:“小城池比较矮,夜袭偷城;建安城高大,野战斩其守将遂而破城。”
薛仁贵听完后也是眉头一挑:“新城和延津,我皆是城下叫阵,斩其守将,遂而破城。”
刘仁轨听完后,满头黑线,看着他们的两个眼神怪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