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张士贵接到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自己等人已经到了高句丽国内,离此处最近的是得利寺山城和城山山城。
得利寺山城在卑沙城的南面,城山山城在得利寺山城的西面,除了卑沙城中有五千人马,这两座城池只有几百人到一千人左右。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张士贵下令命王文度率领自己麾下的七百五十人连夜进攻城山山城,韩常率领一千五百人马攻打得利寺山城,自己则率领剩余人马攻打卑沙城。
王文度在接到自己的任务后,带着自己本部的七百五十人连夜向城山山城摸去。
“王校尉,就我们这些人去攻城,将军这不是让我们送死吗?”
一个士兵向王文度问道,王文度看着他又看了看其他的人,发现许多人也露出认同的神情后。
“诸位,这一战是我与诸位在沙场的第一战,我知道大家对大总管的安排不理解,认为我们这些人去攻一座城是自寻死路。”
王文度大声的向他们解释道:“但是我想告诉大家,这座城只有五百守军左右,最多不过七百。我们趁夜袭城,以有意攻无备,你们害怕自己打不赢吗?”
众人听到守军的数量之后,全都不禁的放松了下来,有一个士兵突然上前问道:“王校尉,我们该怎么打?”
王文度看着这名士兵,嘴角一扯:“爬上城墙,开城!”
所有人听后都是一惊,都没想到王文度会如此疯狂,急忙制止他说道:“不可啊!王校尉,如此冒险,弄不好我们会全不覆没于此的。”
“我们必须这么做,必须在天亮之前拿下城山山城。”
王文度坚定不移的说道。
“.........”
众人皆是无言,只好按照王文度的吩咐去做。
来到城山山城下,王文度派了十人,带上钩索,摸到城下,众人把钩索扔到城上,一同爬上城墙,悄声的摸到守城的士兵身后,捂住了他们的嘴巴,将他们给杀了。
“快,赶紧打开城门。”
领头的人让人立即打开城门,在一个转角被一对巡夜的士兵看到后,巡夜的士兵立即大声的喊叫:“敌袭,有敌人入城啦!”
“快,赶紧开门,让校尉他们入城!”
王文度在城外等的十分焦急,但他的心里始终在告诫自己冷静下来,看到城门打开的那一刻,王文度纵马一跃的冲了出去。
“杀!”
城中的守卫们开始大声吼叫着,聚集的向偷入城内的这些人涌来,正当这十人大感我命休矣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龙门王文度在此!”
十人心中大喜,王文度的到来令他们感到一阵心安。
只见王温度手持一杆大枪,纵马杀入守卫当中,如虎入羊群一般东砍西杀,杀的众守卫开始心中有了怯意。
“这是天神吗?为何如此之强!”
城山山城的城山宰大声叫道:“上,上,杀了他!”
只见王文度眼中一道厉芒闪过,改持枪为握枪,向前一掷,直接城山宰钉死在房屋的墙上。
“降者不杀!”
王文度见城山宰死了,大声叫道。
手下的士兵们此时也一起叫道:“降者不杀!”
城山山城的守卫见此情景,只好纷纷扔下兵器,向王文度投降。
在收编了这些守卫后,王文度又率人赶往卑沙城与张士贵汇合。
此时,韩常率军,用计诈开了得利寺山城的城门,随后率军强行入城厮杀。
一番交战下来,韩常最终已死五十人,伤一百七十六人的代价攻下了得利寺山城。
随即也率领自己的人马赶往卑沙城。
卑沙城前,高句丽的守城大将高士赫在张士贵阵前挑战,大声骂道。
营中有人忍不住向张世贵请缨出战,张士贵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请求。
“请大总管允末将出战!”
那人还是向张士贵继续请求说道。
“昨日,已被其斩我一员大将,伤了我军士气,且容它再嚣张一日,传令所有人不必理会,不得出战,否则军法从事!”
张士贵平静的说着,谁也没注意到他放在腿上那已经捏的很紧的拳头。
众人无奈,只好应下,众将士也不禁纷纷泄气。
“大总管也太畏惧对方了!”
“是啊!虽说昨日其斩我一员大将伤了士气,可他今日如此叫骂,我等无有回应,任由他如此,岂不更涨其气焰!”
“大将军大地在想些什么?”
“.............”
众将士纷纷议论着说道。
士兵们听到高句丽的叫骂声纷纷怒气满面,欲要与之决战,可最后听到张士贵的命令后,都感到十分的憋屈。
突然此时远处弥漫起一阵烟尘,瞭望的士兵忙把这消息禀告上去。
只见来人恰是王文度,众人纷纷心中感到大喜。
王文度入营后忽然听到有人在营外骂阵,眉头一皱,向周围的一个士兵问道:“那是何人,如此在我军阵前叫骂,我军却不应战?”
“王校尉,不是我等不出战,是大总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