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见王文度如此真诚,心下也不禁感动,起身抱拳施礼道:“王兄勿忧,虚职也并非没有机会转为实职!”
听到这话,王文度心中又开心起来,看来是天不绝我啊!
“望元昌不吝教我!”
王文度急忙向林康求助说道。
“王兄莫慌,待我与你详细说来!”
林康看着王文度的表现,心中暗自点头,开口说道:“虚职转实职,要么皇帝封赏,要么军功上报升职,皇帝封赏,文度现在是不要想了,这军功嘛.......”
“正辽东在即,也不难办,只要王兄有这能力。”
听完后王文度不住的点头。
“只是还有一事,王兄还需知晓!”
“莫不是军中大比?”
王文度惊疑的问道,林康点点头。
“王兄,你是新卒,骤得军职难以服众,此时就需比较,胜了自当,输了还是继续做士卒去吧。”
“这比试,全军大比,所有新卒除了担任亲卫的向你挑战,败一阵便算输!”
林康说完这句话后,王文度双眼圆睁心中极为惊讶。
“败一阵便算输?”
“是!”
王文度低下头来,不停地思考着。
“也并非没有人成功过!”
“谁?”
“刘仁轨!”
王文度闻言不由得一愣,整个人的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这两个人的名字。
“吐蕃之战中薛仁贵和刘仁轨在此战中脱颖而出,薛仁贵本是翼国公亲卫所以没能参与那次的军中大比,不过刘仁轨却参与了!”
“哦!”
“那次军中有个将官原想让自己的侄子担任一个别驾的职位,结果被人捅了出去,引发了那次大比,最后刘仁轨赢了那场大比。”
“我定赢得此次军中大比!”
王文度右手握紧拳头发誓狠狠地说道。
“时间也不早了,康就先告辞了,在此预祝王兄大比获胜!”
说完,不给王文度反应的时间转身就往帐外走去。
等王文度回过神来,帐中早已不见林康的身影,心中不免暗叹一声。
待想到军中大比的时候,王文度眼神不由得坚定起来,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赢得这次的大比。
“大总管,军医那儿传来消息,王文度已经痊愈了。”
亲卫走进中军帐中,在张士贵面前行礼说道。
“哦!已经痊愈了!”
张士贵听到亲卫的禀报后抬起头来。
“传他来此!”
张士贵平静的说道。
亲卫答了一声,转身离帐去找王文度,在军中寻找了一会,终于发现了王文度的身影,走上前去和他说了声:“大总管传你去见他!”
王文贵跟随着张士贵的亲卫来到中军帐前,亲卫回头看着他:“你现在外面等一会儿,我先进去禀报一声。”
王文度点头答应,不一会儿亲卫走出来说:“进去吧!”
进入中军帐后,王文度四下打量了一番,来到张士贵的身前行礼道:“王坦之见过大总管!”
“好了,你我不必来此虚礼,坐吧!”
张士贵在他实力结束后,来了这么一句,令王文度不禁翻了翻白眼。
“听说你已经痊愈了?”
“是的!军医是这样讲的。”
王文度恭敬地回答着。
“还记得本将上次与你说的事吗?”
“坦之不敢忘记!”
张士贵看着王坦之如此有礼有节,不禁暗自点头:“即已痊愈,那么本将明日便向全军宣告任命你为校尉。”
听到张士贵的话后,王文度立即起身行了一个军礼,心里暗喜:这么久了,自己终于等到这个时刻了。
第二天上午辰时,全军将士全都聚集在校场,张士贵站在校场的高台上看着台下的士兵们说道:“将士们,本将想宣布一件事情,本将将任命王文度为校尉,领掌安和营共计七百五十人。”
“我不同意!”
张士贵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回头看去,是典军中郎将韩常。
“大总管难道忘了,新卒担任非陛下降旨,军功所得不能担任军职吗?”
韩常眼神凌厉的看着张士贵,满脸的怒色。
“本将不曾忘记,不过韩典军倒是忘了新卒还有一条途径可以但任军职吧!”
“军中大比!”
韩常咬着牙狠狠的看着张士贵说道。
“没错,王文度,你可愿接受军中大比?”
张士贵看着韩常笑了笑,转过头来冲王文度大声的问道。
“王坦之愿接受军中大比,听凭大总管吩咐!”
王文度单膝跪地,低头行礼大声吼道。
“好,既然如此,那么本将宣布明日进军中大比,王文度你只要拜一场就算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
“坦之自愿接受这军中大比。”
张士贵看王文度如此豪情,也不由得为之点了点头,心中赞许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只希望你能坚持啊!
“且慢,大总管距离远征辽东的出征时间仅剩十五天,上次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