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血流满地,一具尸体倒在地上,双眼圆睁仿佛不敢相信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
原本在地上打滚大声呼痛的众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场景都吓傻了。
一个个张大着嘴巴指着站着的那人道:“你——你杀人了!”
“这结果不是我想要的,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
“别在那假惺惺的啦!你在军中杀人了。”
王文度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几人一眼,默然不语转身离去,才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大声的喊叫:“杀人啦!王文度杀人啦!”
“........”
喊出这话的是许彦,他愤怒的看着王文度,扯着脖子大声的吼叫着。
看着有些癫狂的许彦,其他人也不由得全身发寒,看着许彦那狰狞的面容,眼中不由吓得一缩。
而许彦的那几声大声的吼叫,彻底引爆了整个军营,所有人都往校场奔来。
齐昭听到‘王文度杀人啦!’这句话时,瞬间真大双眼,大叫一声:“不好,文度出事了!”,立即拉着蒋毅和吴则向校场狂奔而去。
等他们感到较长时,就发现现场早已围满了人群,他们强行挤了进去。
看见王文度站在离尸体仅有十步的地方,闭着眼睛双手反放在背后,有十个人的身上都是沾满了尘土。
蔡阳的尸体边上有一个人正在检查,而大营中最高的长官张士贵此事也在此处,神色极其的难看,面色阴沉似水,全身杀气四溢。
吓得周边的人全都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在此时此刻多说一句话。
“怎么样,还....”
张士贵关切的询问着,检查的那个人看着张士贵摇了摇头。
“仵作呢?你,你,还有你,赶紧给我去找仵作。”
张士贵如同一只狂怒的狮子,大声的想几人吼道。
“是!”
被点到的那几人吓得战战兢兢回答道。
看到那几人离去找仵作后,张士贵的气势瞬间爆开。
“军法官何在?”
“在!”
“尔等带人看护好现场,待仵作前来验尸,涉案人员任何人不的擅自离开!”
“是!”
张士贵愤怒的转身前往中军帐里写文书奏报。
没办法,本来这件事情自己还可以压下去,如果不是其中该死的那个人大声吼叫,弄得全营里的人都知道了。
所以今夜这件事情弄大了,自己必须处理好这件案子,不然官位不保,全营的士卒都有可能哗变。
到时不仅自己要死,还可能祸及全家!
可恨哪!可恨!
该死的许彦,该死的王文度,该死的蔡阳。
老夫如果官位不保,我一定会在我死之前,让你们痛不欲生。
张士贵连夜上了封请罪奏折,里面写到了事件的过程及原因以及蔡阳是怎么死的,并且言道是自己管辖不力以致于有这件事情的发生。
所以特向朝廷请罪,请李世民责罚。
快到半夜的时候,仵作验尸结束,给出了具体的结果。
“死者身上有多处被击打到於紫,可见是打斗所致。”
“其中致命伤在喉部,匕首插进喉部一击毙命。”
“要做到这点,这需要极大的气力以及精准的眼力。”
仵作对张士贵认真的分析着自己检查出来的结果。
张士贵听完仵作的检查结果后,双眼怒视着王文度,厉声责问道:“为什么杀蔡阳?”
“他拿着匕首冲向我想要杀我,我注意到后一个反手,就见他握着匕首的那只手插进了咽喉!”
王文度冷静的说着,并没有受张士贵的影响。
“你胡说,你是故意的。你力气极大,完全有能力将蔡阳的匕首夺下,根本不用杀他!”
许彦听到王文度的辩解,立即出声反驳道。
“你说的只是猜测,你只是猜测我有能力夺下蔡阳手中匕首,而故意引导张将军忽略蔡阳与杀我的事实。”
王文度撇了眼许彦,面不改色淡定的正声说道。
“王文度,你和蔡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何冤仇?”
张士贵皱着眉头低头寻思着,听到王文度的话后眼睛一亮的问道。
“某昨日才入的军营,在行走时观看营寨,没注意前路有人,撞倒了蔡阳,我向其解释并道歉,他不听非要勒索与我。”
“我不肯给,于是我们便交了手,我打赢了他,他心中不服气,今日找人欲要打我,所以才发生了今晚之事。”
王文度不改分毫的将前因后果诉说出来。
张士贵听完王文度述说的情形后,皱着眉头。
“这么说是蔡阳昨日勒索不成被你教训了之后,心存不满所以今天找人欲向你报复,是吗?”
“是的!”
“今日来校场是他找你的?”
“是,今日中午用饭之时他与许彦来找我,故意说要与我道歉。”
王文度见张士贵脸上有不信的神色,继续说道:“中午的话,在场的人很多都听到了!,将军若是不信尽可问之。”
这时张士贵转过头来看着许彦问道